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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愛人以外,一般人都不能隨便用愛稱來稱呼對方。但現在,卡蒂婭竟然向維拉迪摩用愛稱稱呼自己的要求,這的確令安娜以及偷聽到的外人感到有點匪夷所思。

但是,無論是曼圖洛夫還是卡蒂婭,都沒有理會那麼多。因為他們都曾做過類似的夢,都夢見穿越前的情人變成眼前這模樣。

雖然曼圖洛夫猜到對方的身份,但一向行事謹慎(害羞)的他,還是不敢在安娜面前暴露自己,只敢稱呼對方大名。“卡蒂婭,你以後就叫我維拉迪摩吧。”

“維拉迪摩,你寫的那首《牢不可破的聯盟》簡直是太動人心絃了,不知您有沒有聽過《莫斯科郊外的夜晚》?”

曼圖洛夫一聽到這道問題後,馬上就知道對方是穿越者。《莫斯科郊外的夜晚》的確是一首很著名的蘇聯歌曲,但這首歌原本應該在17年後(1955年)才出現。在當時,也就是1938年,根本沒可能有蘇聯人聽過這首歌曲,除非有同名的。

“《莫斯科郊外的夜晚》這麼著名的歌曲,我怎麼沒聽過呢?我寫的那首《牢不可破的聯盟》之所以聽聽得進耳,是因為亞歷山德羅夫同志的音樂水平高,給我寫的那首破詩配上了完美的音樂,才能有這樣的效果。

我這個普通的小書記,根本沒有這樣的才能,只配寫一寫宣傳口號和詩篇而已。”

“對了,你去過奧斯坦金諾(暗指莫斯科奧斯坦金諾電視塔)嗎?”

聽到這問題,曼圖洛夫幾乎可以肯定對方的身份。眼前這個美女,根本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在奧斯坦金諾電視塔的電梯裡和自己一起穿越過來的凱瑟琳。“去過,當時我和一個美女身處同一部電梯裡,那個人長得有點像你,但她是金髮的。”

聽到曼圖洛夫的回答,卡蒂婭也確定了對方的身份,這肯定是自己穿越前的男友。

這時,一個身高一米八二,身穿褐色皮大衣的男人忽然走了過來。用近乎教訓的語氣,對卡蒂婭說:“伏羅希洛娃同志,你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無禮了!趕緊向曼圖洛夫同志道歉!”

卡蒂婭毫無羞愧的表情,反問道:“安德羅波夫同志,我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向他道歉?”

“他是州委第一書記,是州最高領導,是你的上級。但作為下級的你,竟然伸出不吉利的左手給人家握。難道你不知道‘左主兇,右主吉’的說法嗎?”

“知道,當然知道。”

安德羅波夫的表情依然嚴肅,教訓道:“那你為什麼這麼做?這樣是侮辱上級的表現!”

其實,用左手握手是曼圖洛夫和凱瑟琳之間的“共同語言”,是他們在穿越前打招呼的方法。但是,如果曼圖洛夫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就會暴露他穿越者的身份。所以,他唯有說一次謊。

還沒等卡蒂婭開口,曼圖洛夫就插嘴道:“安德羅波夫同志,這是我和喀秋莎(說漏了嘴)之間的‘共同語言’,並沒有任何侮辱的意思。其實,在莫斯科上大學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和她打招呼的。”

安德羅波夫看了卡蒂婭一眼,再笑著臉,對曼圖洛夫說:“原來如此。如果我知道兩位是老相好的話,我就不會來打擾你們了。”

“對了,安德羅波夫同志,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不如我們走一邊聊吧。”

“好的。我想應該是關於共青團的吧……”

兩個男人走遠後,安娜就對卡蒂婭說:“喀秋莎,曼圖洛夫同志也是莫斯科國立大學的嗎?我怎麼沒在校園裡見過他?”

“他是鮑曼國力技術大學的。作為他的秘書,你怎麼連他的學歷都搞不清楚?”

“對,我剛才只是隨便問問而已。那對了,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你之前完全沒跟我說過。而且,我們倆從大一的時候就開始認識,怎麼不知道你有這樣的朋友?”

到了這裡,一向誠實的卡蒂婭也不得不編故事。“我剛考上大學的時候,他就畢業了。我認識你的時候,他已經回到新西伯利亞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和你同齡。這麼說,他19歲就大學畢業了?”

卡蒂婭當然知道箇中的原因。這個曼圖洛夫在穿越前,早已完成了大學課程,早已經掌握了相關的知識。1930年代的大學課程對他這個21世紀的學士來說,簡直是毫無難度,自然就能提前畢業。

但同樣不想暴露穿越身份的卡蒂婭,也不得不編個故事出來應付摯友安娜。“是的。他小時候就對工程學很有興趣,早就學完了相關的知識。所以很快就能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