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們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說,上面要是問下來,你們就說,犯人還在逃。沒有捉到。”莫非軍吩咐著:“讓所有人都出勤,然後讓他們隨便找個地方休息就好了。”
莫非軍也要做一個全城都在捉犯人的景象。
“是……”
旁邊的武警不敢多問,只能按照莫非軍的吩咐去做了。
莫非軍往外走了兩步,他不忘回頭看病房一眼。想著陳歡那帶有戾氣的眼神,他全神還打了一個寒噤。
他心中想著,陳歡有沒有辦法,阻止這些紈絝呢?
表面上好像沒有。
可這個男人邪乎得很。說不定明天紈絝們,都玩不下去了。
想著,莫非軍都快步離開醫院。他打死都不想與這個男人為敵。
在病房裡面,刑山虎在不停地徘徊著。
他這個時候,都已經坐立不安。
刑老爺子眼睛也在眨動著,像是在想著什麼,可能在想著,利用自己還僅有一點的人脈,能不能保住刑卓了。
要知道,連莫非軍這個副廳長都能調動的人,對方勢力一定不少了。
“爸,你說現在怎麼辦呢?”刑山虎問道。
刑老爺子搖頭嘆氣,他都沒想到辦法。
讓他那點人脈,去辦點其它事還好。這件事,可是惹大麻煩的,別人肯定不會幫的。
坐在一旁的陳歡,此時他就沉聲說道:“刑老哥,山虎。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那就由我去解決吧。”
“你解決?”刑山虎奇怪地問道。
刑山虎奇怪的原因,無非就是陳歡不是官場中人,在官場裡面一點人脈都沒有的。
他能幫得上什麼忙呢?
刑老爺子則惆悵地說道:“也不是完全因你而起的。這件事情,也關乎我們刑家。我們有責任去解決。”
“沒錯,叔叔,你放心吧。就算拼掉我的官位,我也要儘量保你們沒事。”刑山虎說道。
在他眼裡面,不止刑卓有麻煩,連陳歡麻煩都大了。
兩個人,他們刑家都要保住。
“山虎,這件事情就由我親自解決吧。你們不用插手了。”陳歡站起來堅定地說道。
這件事就是他害了刑卓,還害了刑家。豈能讓刑家去承擔呢?
再說了,刑山虎以後還要在官場上面混的,他可不能跟這些有京城背景的紈絝對著幹的。要不是的話,很容易就會惹上滅頂之災。
而且陳歡所想的辦法,可不是常規的辦法。
他最直接的想法就是,管t這些紈絝的老子是誰,在京城有多大的背景。
你們出手傷人,還把別人的腿給打斷了。
老子就要你付出同樣的代價。
而且還要加倍償還。
“叔叔……”
“陳老弟……”
“你們都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好了。”陳歡打斷兩人的話:“我向你們保證,小卓絕對不會有事。刑家也不會有事的。”
說完以後,心情感到壓抑的陳歡,他就大步離開病房。
走出病房,陳歡就掏了一根菸狠抽著。
壓抑稍緩解一下以後,他就把菸頭一丟,心裡罵著,胡雪媚,你這個臭女人,有事衝我來,向我身邊的人下手,老子非得讓後悔不可。
踏著雪走出醫院。
陳歡呵出一口白氣,他心裡還在想著,當下之急,應該先把那群傷刑卓的紈絝找出來。
接著給他們一個教訓。
讓他們傷人,還欺負太甚,就要讓他們試下老子的歷害。
先揍了他們,再去找胡雪媚那女人的麻煩。
可走了一陣子,陳歡才想清楚一個問題。
k市如此之大,自己又沒有見過那群紈絝,自己要去那裡找他們呢?
陳歡還想著聯絡莫非軍,讓他提供一下線索的。
可想一下,陳歡很快就否定了。
莫非軍膽子如此之小,肯定不敢說出他們的行蹤,還有也絕對不敢說出他們是誰的。
問他的話,很可能還會打草驚蛇。莫非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他說不定會告訴那些紈絝子弟,而嚇跑那些人的話,那可就幫不了刑卓報仇了。
“布……布……”
陳歡還在想著的時候,驀然有一輛深黑色的別克房車停在陳歡身邊。
並且還狂按了幾下喇叭。
心情不好的陳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