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去。”
不少人認出露露的聲音。竟然有人非禮這個高宜第一交際花啊。那真的人人得而誅之了。
露露罵完之後,立馬響起一把慌張的男聲。
“沒有。沒有。我~~我真的~~沒~~”
大黑的聲音!
陳歡和方國候立馬跳起來。看來是大黑被人玩了。
兩個人二話不說,往人群裡面擠著。
兩個人擠到人群之中的時候,看到大黑被眾人圍到中間,他漲紅著臉,連忙搖著手。在這種情況之下,大黑連半字都擠不出來,他看著群情洶湧的,他都感覺心裡委屈到死了。
“本姑娘就是,邀請你跳個舞而已,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對我上下其手的,你以為你是誰啊。臭流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砰!
露露說完,她巴掌又抽到大黑的臉上。
她跟之前邀請大黑的時候,完全是判若兩人。
“媽的,這小子連露露都敢非禮。看來是嫌命長了。”
“媽的,長得黑黑的,沒半分的品味。不知道是不是農民混進來的。”
“我覺得就是鄉下人一個,種田的。要不怎麼又黑,又壯的呢。別以為穿上西裝就是上層人啊。可以亂來。“
“狗就是改不了吃屎。”
旁邊人的紛紛指責,大黑更是有一種,有口難言的感覺。他連半個字都沒辦法解釋出來。
事情發生得那麼突然。他都不知道,怎麼樣收尾呢。
他就感覺被颳了兩巴掌,還被人罵著,他內心委屈極了。而且還被人,人身攻擊了。
大黑感覺自已給陳歡丟臉,給天一幫丟臉了。
作為一個七尺男兒,見到被人群憤怒地指責著,還有變了臉色的露露,加上他們輕蔑的眼光。
大黑,還差點沒有哭出來。
他自認自已一直站得正,走得正。腰板挺得直,從未做過虧心事的。這次卻是有理都說不清的。
最重要的是,大黑覺得不能給陳歡丟臉,不能給天一幫丟臉。
一下子,大黑握緊拳頭,眼眶熱熱的。估計這個死老鼠他都是吃定了。
“媽的,想不到這裡還有你這種禽獸。一定要送你去公安局。”
看到大黑被冤枉得說不出話的委屈樣,他都快笑出聲來了。
看來天一幫的幫主,不過如此而已。遇上這種事情,都變成這樣了。
阮安輝罵完之後,他抬高大手,積夠力量,準備給大黑一個教訓,揚揚自已的威名。
天一幫不是想搶他們環宇公司的生意嗎?
那我就看你怎麼樣搶。
砰!
阮安輝巴掌重重地刮下去。可就在半空之中,被一隻手強硬捉下來。
等阮安輝定過神來的時候。
大黑身邊已經多了兩個人。
而捉著他手那個,臉上神情露出輕微的怒氣。有幾分殺人的氣勢。
很霸道的氣勢。
陳歡重重把阮安輝的手一甩。
冷冷說道:“我的人。只有我能教訓,還輪不到你動手呢。”
說完,他重重把阮安輝的手甩出去。
阮安輝被這麼一甩著,手上一痛,還差點沒有被陳歡甩脫臼。
而旁邊指責的人,還想繼續對大黑數落著。
“尼瑪,你是誰?敢管老子的事情。”阮安輝衝著陳歡罵道。
“陳歡。”陳歡從嘴上談談地吐出兩個字。
聽到這個名字,阮安輝和露露全身一震,估計是他們認錯正主了。把大黑當成陳歡了。
原來真正的陳歡,是那麼有氣勢的。但憑那份動作,神態,都可以讓你感覺氣勢弱下幾分。
陳歡已經冷冷地掃視全場一眼,那冰冷和凌厲的眼神,直接把他們嚇得乖乖地閉上嘴巴。
陳歡的名字,他們不少人都聽過。
陳歡,猶如過江之龍。
平時大家都沒放在心上,認為再歷害也不過是一個人。
但陳歡今晚的出場,一個動作,一句話,一個眼神,已經把他們震懾住了。
道上人說的話,還真的假不了。
阮安輝被陳歡那份氣勢嚇倒,可是露露沒有跟陳歡正面對碰過。
她理直氣壯地指著陳歡罵道。
“上樑不正下樑歪。你手下這樣子。我覺得你也好不了那裡去。甚至你們的什麼狗屁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