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們這本地的蛐蛐戰鬥力也這麼強,快開個價吧,這三隻蛐蛐我全要了。”這男子又晃了晃手中的籠子,十分霸氣的說道。
“哎,這可不行,先來後到,我們先來的,你一個人全要了是怎麼回事啊。”旁邊一些人頓時不樂意的說道。
這男子卻是不屑一顧的說道:“你們剛才還在懷疑呢,有打算直接買的人嗎。”
最後在丁道陽的調解下,這男子買了其中個頭最大的蛐蛐,另外兩隻被其他人得到,原因也只是因為這男子直接出了三萬買了那隻蛐蛐,其他人都被這價格嚇住了。
要知道,兩萬五千塊,再加一點都買一隻極品紅牙了,這本地蛐蛐能戰勝精品紅牙,能不能戰勝極品紅牙,還是兩說呢。
“對了,丁老,我聽說他這隻蛐蛐還沒給錢呢,你再開個價吧。”買下了這隻蛐蛐,這男子還有些不滿足,將目光盯在了朱利民的那隻蛐蛐上。
“別,這隻蛐蛐我剛才就買了,只是還沒給錢,丁老哥,你開個價吧。”看到這男子那直勾勾的目光,朱利民連忙護住了自己的蛐蛐籠子。
這男子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出五萬。”企圖用錢來砸下這隻蛐蛐。
“你……”朱利民頓時氣急的指了指他,哪有這樣玩的啊。
“好了,好了,大川,別鬧了,這隻蛐蛐確實是利民先預定的,至於價格嗎,四萬,利民,你覺得怎麼樣。”丁道陽擺了擺手,然後對朱利民說道。
一隻極品蛐蛐的價格就在三四萬左右,如果更好的,差不多能達到六七萬,他記得曾經最貴的一隻蛐蛐,比賽了許多場,都是全勝,最後被一個人花了十多萬買了下來,堪稱是最貴的蛐蛐。
而周宇的這隻蛐蛐,能夠輕鬆戰勝那隻精品紅牙,四萬的價格已然並不高,要知道,大川三萬塊買下來的那隻蛐蛐,體型也是比這隻稍小了一些。
朱利民想了想,點了點頭,“好,丁老哥,四萬就四萬。”雖然這四萬塊超出了他的估算,但是他的心中卻是有些欣喜,戰勝了那隻精品紅牙,這隻蛐蛐絕對超值。
知道了這隻蛐蛐自己要不了了,那個名叫大川的男子,也是無事事事的打量著店鋪,目光看在了周宇身上,面上露出了一抹異色,“咦,這位小哥有些面熟啊,我想想,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三條衝浪神犬的主人,太好了,你的三條神犬我可是崇拜很久了,能不能賣給我一隻。”
到了最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面上帶著一些興奮說道。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一些人也是紛紛投來了目光,滄海省出了三條衝浪神犬,這他們或多或少都聽到了一些訊息。
“賣給你一隻,你不是不玩鬥狗了嗎,更何況,小宇隨便拿出一條神犬去代言,都比你給的錢多,而且他也不會賣的,你就別打神犬的主意了。”聽到這男子的話語,丁道陽搖了搖頭說道。
周宇笑著點了點頭,“丁老說的對,無論你出多少錢,我都不會賣的,更不會讓我的狗去參加鬥狗。”
鬥狗的血腥和暴力,這他之前就聽說過,哪怕虎子和大寶小寶,現在只需要吼一聲,就可以嚇倒很多的狗,他也不會讓它們去參加鬥狗比賽。
“好了,好了,丁老,我知道了,養出神犬的人就是不一樣,鬥狗那玩意,我現在也不喜歡了,認識一下,我叫薛大川。”這男子擺了擺手,然後向周宇伸出了手,相互認識了一下。
隨後,這男子在店裡呆了一會,便拿著蛐蛐直接走人了,店鋪裡的其他人也是慢慢的散去。
根據丁道陽的介紹,周宇知道了這個薛大川也是個富二代,整天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鬥狗,鬥鳥,鬥蛐蛐,簡直就像是清朝天京城裡的那些紈絝子弟一樣。
在店鋪裡呆了一會,那隻畫眉鳥的主人趕了過來,看到自己的畫眉鳥竟然真的恢復了,激動的都快哭了出來,連連保證以後再也不鬥鳥了,並向丁道陽和周宇表示了萬分的感謝,最後不由分說,直接給了一萬塊,作為治療費用。
隨後,周宇告別了丁道陽,表示明天一定會準時來到,然後便開著汽車向家裡趕去。
四隻蛐蛐,一共賣了有將近十萬塊,薛大川的三萬,朱利民的四萬,另外兩隻小的一點蛐蛐,加一塊賣了有兩萬多,那隻鳥的一萬塊治療費,也被丁道陽交給了他,所以,這一趟出去,賺了有十萬多塊。
不過這蛐蛐生意,也只能偶爾做一次,如果一個月賣的太多,價格不僅會下降,估計也會有人看到端疑。
回到桃源村之後,周宇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