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投向那些年齡稍大一點的孩子。
不久之後,村子裡便有幾個兩到三歲的孩子失蹤了。葛旺把他們關在自己家的地窖裡,等待著買主來收貨。
當狗肉店的老闆來時卻大發雷霆,因為這些孩子已經不符合賣家的要求了。
六個人擠在地窖裡看著那幾個孩子,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就這麼把他們放回去,那他們幾個人的勾當必定會暴露的。
葛旺惡向膽邊生,從腰間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那幾個可憐的孩子走去,一雙大手卻攔住了他。
“大哥,我們說好只做買賣不殺人的。”說話的六個人中最瘦弱的範大年。
“你小子別攔著我!”葛旺威脅道。
範大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哥,我求你了。”
葛旺一腳踹在範大年的肩膀上,後者吃痛,向後仰著倒在地上,而後又起身抱住葛旺的腿,不住的哀求著。
這時,何滿堂也站了出來:“大哥,我聽鄰村的彪子說城裡有些有錢人生不了孩子就會花錢去買,要不我去打聽打聽。”
彪子是十里八鄉有名的混混,以前因為拐賣人口進去過,這才剛放出來沒幾天。
一聽能賣錢,葛旺收起了刀子:“你去問問,最好早點出手,還有,告訴買家我們只收金條!”
何滿堂連連點頭,率先走出了地窖,葛旺低頭看了一眼範大年,又狠狠的踹了一腳:“狗日的,真像個娘們!”
三天後,何滿堂找到了買家,但當他們開啟地窖時卻發現由於長時間沒有進食,已經有兩個孩子沒氣了。
“真他媽晦氣!”葛旺走上前去將活著的幾個孩子拎了出來,見何滿堂幾人不肯過來,他又怒罵道:“你們幾個慫包,不就是兩個娃娃嗎,把他們拉出去埋了,不然別想分錢!”
一提到錢,幾個人瞬間蔫兒了,他們趁著夜色把死去的兩個孩子埋在後山腳下,等他們回去時葛旺已經坐在家裡數錢了。
看著桌子上那幾根金燦燦的金條,他們的眼睛裡幾乎要放出光了:“大哥,沒想到這玩意兒來錢這麼快,再多幹幾票我們哥兒幾個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說話的是趙鐵柱,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向桌子上的金條探去,葛旺抬手打了一下:“著什麼急,這只是個開頭,這些金條先放到我這裡。”
說罷,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分給幾人:“先拿去買酒喝吧,等再幹幾票,咱們再算總賬。”
幾個人雖然心裡頗為不滿,但是嘴上卻不敢說什麼,只好把那些鈔票分了,各自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六個人又開始尋找新的目標。自己村子裡的小孩都被家長警告不許出門了,看樣子得從其他村子下手了。
這一日,趙鐵柱在鎮裡風流了一番,手裡提著一隻燒雞和兩瓶白酒往家走。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回村的車已經沒有了,只好步行回去。
過山路的時候,他隱約看到路中間站著一名女子,身材極好。趙鐵柱心生歹意,開啟一瓶白酒灌了兩口壯了壯膽,然後走了過去。
“姑娘,這條路上晚上沒有車的,要不跟哥回家去吧。”說罷,趙鐵柱壞笑著騰出一隻手去準備撩起那女子的頭髮。
那女子別過頭去,沒有說話。趙鐵柱心想:“這妮子還裝正經呢。”
“轉過頭來讓哥看看水靈不水靈,把哥伺候高興了,有你的好處。”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在那女子眼前晃了晃。
那女人緩緩轉過頭來,輕輕撩起頭髮。只聽趙鐵柱呀的一聲,酒瓶和燒雞掉落在地上,褲襠也溼透了。
這女人竟是死去的崔寡婦!
“你……你不是死了嗎?”他結結巴巴的說著,腿也不住的哆嗦著。
崔寡婦嘿嘿一笑,從趙鐵柱的手中接過那張鈔票:“這就是你們賣我孩子賺的錢吧?”
趙鐵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已經太晚了,聽說人的腦子很好吃,我倒要試試看。”
第二天一早,進城的村民便在山路上發現了趙鐵柱的屍體,死狀恐怖,腦袋被砸開,腦子裡面的東西卻不翼而飛,嘴裡還塞著一張百元鈔票。
“大哥,你說柱子是不是撞鬼了?”
葛旺家,何滿堂惶惶不安的問道,其餘幾個人則滿臉恐懼的蹲在一旁,他們覺得這是報應。
“扯淡!那狗日的平日裡就招惹了不少仇家,一定是仇家找上門來了,關我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