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湧出,立刻便想轉身而逃。
可是,周媚語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臂,並且拉著他不讓他出去。
“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了!”
劉剛苦笑一聲,只能躺在了床邊上。
只是,身邊躺著這樣的一個美人卻不能動,對他來說卻是一種變向的折磨。
整整一夜,劉剛都沒有睡好。
這倒不是他心中全是齷齪的想法,而是情況根本不允許。
到了後半夜,每當他犯困,剛要入的時候,周媚語都會突然踹他一腳,或者給他一巴掌!
這不是周媚語在故意折磨他,而是周媚語竟然睡相不好,連睡個覺都不老實!
幾個小時的時間裡,劉剛被踹六次,捱了七次巴掌。其中兩次,他甚至都被踹下了床!
所以,當他早晨被周媚語叫醒的時候,兩隻眼睛已經成了國寶的眼睛,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沒睡好?竟然比我起得還晚,真是一隻大懶蟲!”
周媚語早已經換好了衣服,似乎也忘記了昨晚的尷尬和曖昧,拿劉剛來打趣。
“不還是因為某人叫著怕老鼠,要和……”
劉剛撇了撇嘴,話還未說完,周媚語便笑著伸手指了指大門外。
“算了!我服了你了!”
劉剛氣得直咬牙,因為徐梅和小邵恰好從大門外經過,如果給他們聽到了昨晚的事情,那就樂子大了。
昨晚買的菜還有一些,周媚語已經做了一頓簡單的早餐。
劉剛吃過以後,立刻便想去找村裡的養殖戶收購竹雞、棘胸蛙、野山雞和野兔。
竹雞、野山雞和棘胸蛙,雖然也是保護動物,卻已經有人馴養,收購不難。睡的
至於野兔,就有些困難了。
野兔難以飼養,而且因為不限制抓捕,所以農村裡面很少有人來飼養,都是以陷阱來抓捕。
“你買這些東西做什麼?難道是想通了,要給我們送禮?”
聽到劉剛竟然要買野山雞等野味,周媚語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她來南漳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自然知道當地的野味,並且也嘗過不少次。
不過,人工飼養的野山雞品質不一,野兔和其他幾種野味,也是很少能夠遇到,並未徹底俘獲她的“芳心”。
“既然你想吃,我就多買一些!”
劉剛嘿嘿一笑,也沒有解釋什麼。
他帶著周媚語先找到了養棘胸蛙的一家養殖戶,很容易便買到了棘胸蛙,並且找到了飼養野山雞的養殖戶的電話。
“石洞?這是你們這邊的土話名字?”
周媚語看著劉剛手裡提著的棘胸蛙,好奇地問了起來。
“嗯!它喜歡鑽山上小溪間的石洞,以此來躲避天敵。所以,我們這邊就叫它石洞!”
劉剛點了點頭,心中卻覺得有些好笑。
昨天晚上,周媚語還怕老鼠怕得要死,今天卻盯著棘胸蛙一直看,甚至都快要流口水了,簡直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吃貨!
“和田雞差不多!對了,你剛剛為什麼不買一些田雞?”
周媚語跟著劉剛,問出了另外一個疑惑。
“帶不了!”
劉剛直接回答了三個字,撥通了養殖野山雞的養殖戶的電話。
因為都是同村,養殖野山雞的養殖戶專門從山上下來接劉剛和周媚語,等到他們選好了野山雞,才承諾晚上幫忙抓捕。
野山雞和普通的家雞不同,野性大,膽子小。
如果在白天抓捕野山雞,很可能會因為野山雞的慘叫之聲,把整個養殖場的野山雞都給嚇壞,影響養殖。
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同村人的關係,那個養殖戶都不怎麼願意帶人到他的養殖場。
忙碌了將近一天,劉剛所需要的野山雞、棘胸蛙和竹雞,都收購到了,而且數量和質量都達到了他的要求。
就連他想要的野兔,當天晚上也有人抓了兩隻過來,只不過是腿受了點傷,需要治療一下。
“晚上我睡哪?”
夜色降臨,劉剛洗完澡便找到了坐在他房間裡的周媚語。
“還能睡哪?”
周媚語瞥了劉剛一眼,直接躺到了床上。
晚上的野味,可是吃的她滿嘴流油,如今她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緩解一下白天忙碌的疲憊。
“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嗎?”
劉剛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