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蘇航拔開酒瓶的瓶蓋的時候,一壺卻愣住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從瓶口傳出來,隨之而來的,竟然是一縷天地之力。
這酒中居然蘊含天地之力?
一壺可是先天高手,對天地之力的感應已經十分敏銳,自然能分辯得出來,瓶口飄出來的天地之力雖然不多,但是卻也不少。
蘊含天地之力的東西,絕對是奇珍異寶啊。
當即,一壺下意識的伸手向桌上那酒瓶抓去。
然而,蘇航眼疾手快,立馬將酒瓶抓了起來,蓋子輕輕的蓋上,抬頭看著一壺,笑道,“前輩,蘇羽這命格,有救麼?”
一壺聽了,直接向著蘇航丟過去一個白眼,“就一瓶酒,可沒什麼誠意。”
蘇航一聽這話,立馬就知道,這老道肯定是有法子的。
當下也不動聲色,蘇航失望的道,“這酒我手上獨此一瓶,既然前輩嫌棄,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另尋高人了。”
說著,蘇航起身佯裝要走的樣子。
老道哪兒不知道蘇航在耍什麼小心思,當即快手將蘇航手中的酒瓶搶了過來,鬍子一吹,道,“天煞孤星,煞氣沖天,除了貧道,這世上也找不出第二個人能救他了。”
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丟下一句話,老道急不可耐的扯開瓶蓋,對著瓶口便暢飲了一口。
“好酒,真是好酒。”
酒中蘊含的天地之力,讓這瓶兌了水的二鍋頭變得醇厚無比,一口下去,通體舒泰,唇齒間更有異香殘留,老道回味了好久,這才由衷的一讚,目光轉向蘇航,“小友,你這酒裡,加了什麼佐料?”
蘇航聳了聳肩,沒有回答,只是指了指蘇羽,意思很明確,您老還是先別談酒了,說說正事吧。
老道收起酒瓶,好不容易淡定下來,撫了撫須,又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天煞者,克也;孤星者,孤也。命乃天定,改命即是逆天,本是無可救藥,不過,相書有云:天煞孤星天降臨,孤克六親死八方,天乙貴人若能救,行善積德是良方。”
“什麼意思?”薛奇在旁邊問道。
蘇航倒是聽出了一點門道,“道長的意思是,蘇羽要改命格的話,須有貴人相助,還得行善積德?”
“對,也不對!”老道擺了擺手,“天乙者,乃天上之神。在紫微閶闔門外,與太乙並列。事天皇大帝,下游三辰,家在己丑鬥牛之次,出乎己未井鬼之舍,執玉衡較量天人之事,名曰天乙也。其神最尊貴,所至之處,一切凶煞隱然而避。在命理學中,天乙貴人,四柱神煞之一,與天煞孤星一樣,是一種命格。”
“呃,道長,你說了半天,我一句都沒有聽懂。”薛奇在旁邊吐槽,這感覺就好像一位大學講師,在給幾個小學生講解微積分似的。
蘇航同樣也聽不懂,畢竟是門外漢。
老道彷彿被嗆了一下,輕咳了一聲,道,“通俗點來說,有兩種法子解他天煞孤星的命格,這其中之一,便是行善積德,用功德信仰來化解渾身煞氣,不過,他是天煞孤星,最近流年不利,渾身煞氣之重,可不是一兩點功德就能化解的,須得無量功德,一個凡人,如何做無量功德?”
“也就是說,做功德是行不通了?那第二個法子呢?”蘇航問道。
一壺道,“命乃天定,從古至今,有不少人研究改命之術,可是,逆天改命必遭天譴,這些人往往都不得善終。不過,命雖不可該,但卻可以壓。”
“壓,怎麼壓?”蘇航立刻問道。
一壺道,“天煞孤星雖然霸道,但是遇上天生貴不可言之人,也得撲街慫了。”
“天乙貴人?”蘇航似乎有點明白了。
一壺微微頷,“也不僅僅只是天乙貴人,只要命中帶著紫氣,便能壓住天煞孤星,令它煞氣回籠,若是碰上那紫氣沖天的貴人,甚至直接就把他壓成普通人了,只要和命中貴人呆在一起,就不用擔心他那天煞孤星的命格會影響別人。”
說著,一壺看了蘇航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小子也是命格古怪,和天煞孤星呆在一起,那煞氣竟然也是無法近身,彷彿互不影響的樣子,真不知道這小子又是怎樣的命格?
“紫氣?”
蘇航愣了一下,自古就有說法,只有聖賢和帝王家的人,身上才會有紫氣纏身,相傳老子西出函谷,便有紫氣東來三千里,歷代真龍天子現世,也有紫氣沖天之說,這些傳說,都是真的?
“道長,你能讓我看看,什麼是天煞孤星麼?”蘇航對著一壺問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