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吧?
趙大咪撇了撇嘴,“江湖規矩,出老千可是要砍手的。∈♀,”
“喂喂喂。”蘇航輕輕的拍了拍桌子,“我說,說話得講證據,輸不起就說別人出老千,你們倒是說說,我怎麼出千的?”
“誰知道你怎麼出千,你那麼厲害,我們能看得出來麼?”薛奇有些吃味的看著蘇航,今天選擇和蘇航一起玩麻將,完全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嘿,沒憑沒據,小心我告你誹謗!”蘇航眼珠一瞪,雖然他的確是出千了,但是,那也不能怪他,只能怪玩麻將的時候,勝負欲太強了。
至於怎麼出千,對於蘇航來說,再簡單不過,就憑他那雙可以透視的眼睛,三個人手上都有什麼牌,他是完完全全一清二楚。
不是他想看,實在是忍不住去看,所有人的牌都被他看光了,他這是想輸都難。
只是,薛奇這幾人,又怎麼可能知道蘇航有這麼一雙逆天的眼睛呢,只能是猜測,在他們眼裡,蘇航是個有本事的人,出千對他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今天一上桌就是這傢伙在贏,他要是沒出千,鬼都不信。
“你真沒出千?”趙大咪隔著桌子往蘇航湊了湊,用一種極度懷疑的眼神逼視過來。
蘇航可是底氣十足,“地方是你們選的,桌子是你們選的,位子也是你們挑剩下的,麻將是老闆的。我怎麼出千?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出千了?”
“我左眼右眼,加上肚兒眼和屁眼,四隻眼睛都看到了。”薛奇舉了舉手。
“滾你的蛋。”蘇航啐了薛奇一口,“你們要是輸不起呢,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唉。輸了就說別人出千,你們這牌品,真是太高了。”
蘇航說得陰陽怪氣,幾個人聽了都有點臉紅,他們雖然懷疑,但的確是沒抓到蘇航的現形啊。
“我可以作證,蘇航真的沒有搞鬼。”秦詩語舉起了手,十分公正的站在了蘇航這一邊。
“去。”趙大咪直接啐了一口,“胳膊肘往外拐。我還不知道你,早就被這小子給迷住了,麻將都不會玩,你還能知道什麼叫出千?”
秦詩語聽了,一張臉漲得通紅。
剛要說什麼,包房的門開了,進來一個流裡流氣的傢伙。
帥宇認識,這人是陳三。
找到蘇航。陳三立刻屁顛顛的跑了過來,附在蘇航的耳邊。輕輕的耳語了幾句,旁邊幾人都看著,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事。
等陳三說完,蘇航微微的點了點頭,直接就把桌上的麻將一推,“好了。我還有點事,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們要是不服氣,咱們明天再約時間。”
說著,蘇航起身要走。
只是。帥宇幾人哪兒能讓蘇航這麼輕易的走了。
“喂喂喂,你這傢伙,贏了錢就想走人,可沒你這樣的,輸家沒開口,贏家不準走。”
“什麼事那麼要緊,非得現在去辦?”
“對對對,重新來過,非把你吃進去的吐出來不可。”
……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顯然是不會輕易放蘇航離開的,帥宇甚至還誇張的抱住了蘇航的腿。
蘇航極度的無語,“這樣吧,我派個代表和你們玩。”
說著,對秦詩語道,“小語,你來陪他們玩吧。我是真有事,一會兒回來接班。”
秦詩語愣了一下,有些難堪,“可是我不會玩。”
“什麼不會玩,多玩兩把不就會了?”趙大咪卻在旁邊慫恿了起來,“不過,蘇航,你要走可以,本錢得給小語留下。”
“那是自然,這些錢拿著,贏了是你的,輸了算我的。”
蘇航乾笑了一聲,一上午贏的錢,一分都沒帶走,都留給了求秦詩語,有好幾千塊,足夠她輸了。
當然,更開心的卻是趙大咪三人了,和蘇航玩麻將是找虐,現在蘇航派個菜鳥來,還不是給他們送錢麼?
三個人看著秦詩語,眼睛裡都散著綠油油的光,就好像三隻餓極了的野狼看到一隻待宰的羊羔一樣。
憋著氣輸了一上午,總算是看到一點曙光了。
離開麻將館,蘇航便驅車,在陳三的指引下,往城南而去。
城南有個大型花市,城裡大部分的花卉交易都在這裡,不過,蘇航卻並沒有去花市,而是去了花市旁的一個菜市場。
市場裡很髒亂,中午買菜的人多,人來人往的,幾乎都是附近的居民,空氣中瀰漫著各種腐爛的菜葉味、魚腥味,豬肉腐臭味,令人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