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從小養到大,寶貝得跟什麼一樣,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兒子,難不成他老婆還偷人給他戴綠帽子不成?
這話別說司馬風不信,就連司馬瑜都不肯相信,如果真像一壺老道說的那樣,那司馬家豈不是成了一個大笑話?
《無》《錯》
當然,這僅僅只是一壺道長個人的猜測而已,現在司馬千里已經死了,骨灰都沒了,還如何去求證呢?
對於一壺老道來說,這只是最大的一種可能而已,畢竟,他對自己的術法有信心,此時想來,或許根本就沒有人破他的法,之所以法術一再出錯,根本原因是出在司馬家一方。
如果不是生辰八字有錯,那就肯定是司馬千里的血脈出了問題,畢竟,他做法的時候,是用司馬千里生父司馬風的血來牽引,如果司馬風不是司馬千里的生父,那一切就能解釋得通了。
還是那句話。一壺老道有絕對的自信,在這個世界上。絕不可能有第二個人在道術上的造詣能和他比肩。
要知道,他可是道門正宗。天師道的正統傳人,一代宗師。
差一點搞出一樁豪門醜事,司馬瑜也有些吃不準,趕緊打住,一場法事,就像一場鬧劇一樣草草結束。
正廳裡,只有司馬瑜和一壺老道兩人,但是,這氣氛卻是相當的壓抑和沉悶。
“道長。可還有其他方法查詢兇手?”半晌,司馬瑜開了口。
老道擺了擺手,“方才兩場法事,貧道消耗不少,司馬家主,我看,還是不要太執著了吧,那兇手沒有再找上司馬家,你又何必再去招惹對方呢?聽你之前敘述。那人應該和天符山有關,天符山和天師道也算是有點淵源的,只不過他們走的是符武之道,在符道方面。天符山很有獨到之處,敵在暗我在明,惹上這樣一個對手。對貴府怕是不利。”
“可是,這口氣不能就這麼嚥了吧。到現在為止,連是誰殺了我孫兒都不知道。”司馬瑜憋屈得心中火大。
一壺乾笑了一聲。心想那是不是你孫兒還指不定呢。
如果蘇航在這兒,知道一壺心中的想法,恐怕只會哭笑不得,這老頭的想象力的確豐富。
“當時不是有目擊者麼?那個薛家少爺,應該見過那兇徒的模樣吧?”這時候,一壺開口道,要讓他再做法,他是說什麼都不幹了,耗費法力不說,萬一又是一無所獲,豈不是砸了天師道的牌子?
司馬瑜一聽,也是腦袋靈醒了起來,那薛家少爺不是正好來了府中麼,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趕緊派人去請薛奇。
不一會兒,薛奇來了。
這貨本來都和蘇航準備離開了,剛到山莊門口,就被堵了回來,還以為事情敗露,心頭忐忑,把蘇航也一起拉了過來。
一聽司馬瑜是問他當初鳳凰山生的事,而且語氣也還客氣,薛奇這才放下心來。
面對司馬瑜的詢問,薛奇自然是含糊其辭,只說當時那兇徒蒙著面,看不到模樣,反正,就是沒給什麼有用的訊息。
薛奇這小子,完全就是個天生的謊話精,甭管司馬瑜信不信,反正他自個是信了。
聽完薛奇的講述,司馬瑜也相當的失望,這尼瑪還怎麼往下查?
蘇航在旁邊沉默著沒說話,這時候,卻是突然開口了,“前輩,說起這天符山的餘孽,在數月前,我倒是遇到過,而且還不止一個。”
“唔?蘇小兄弟,你見過天符山餘孽?”
司馬瑜一聽,立刻往蘇航看去,這件事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和天符山餘孽有關,但他想知道的是,究竟這天符山餘孽是什麼人。
蘇航立刻道,“數月前,在我老家,曾遇到過一個,不過那人實力不高,想搶峨眉派的黃金獸,不過沒搶成,已經丟了性命,當時的沈彤和黃綺夢都在場,算算時間,我想應該不是那人,不過,之後在蓉城,我還遇到過一個,那是一個老婦,實力深不可測,在時間上,與司馬千里遇害的時間差不多。”
“唔?”
司馬瑜聽了,關於這後一件事,他也聽說過,而且還查了,當時幾家都以為是天符山餘孽回來報復他們,可最終遭受損失的只有他一家,讓他不得不懷疑那傳聞的可靠性,而且後來也並沒有查到什麼。
此時聽蘇航提起來,那事似乎並不只是傳聞,如果蘇航知道一些有用的訊息,那就更好了。
“那老婦實力很強,而且一身詭異的符術,非常霸道,很有可能就是前輩要找的人,只是,我聽說,那人,現在似乎是屬於一個叫什麼閻王殿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