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忽悠,“一壺道長,蓉城老宅的風水沒問題,祖墳的風水也沒問題,可為什麼我司馬家近日有那重重遭遇,還請道長解惑。”
“司馬家主,恕貧道多言,風水再好,也比不過自身命硬,有時候,家道中落,並非風水影響,還有子孫的不作為。”一壺道長輕輕的搖了搖頭,“單憑祖墳風水,是無法保住子孫昌隆的,說句實話,你這些後輩,我粗略的看過一眼,富貴相不少,敗家相更多,沒幾個能擔大事的,所以啊,有你這看風水的時間,還不如多多教養一下後輩,另外再多做做善事,積一些陰德。”
這一番話說的,簡直讓司馬瑜完全尷尬了,這話真是太直白,自己這膝下一堆的敗家子,這家能不被敗了麼?還懷疑祖墳風水有問題,真是可笑。
“道長金玉良言,司馬瑜銘記於心。”司馬瑜連忙受教,心中也暗暗決定,以後得好好管束一下後輩了,這些年,他一心都在修煉上,對於後輩的事情,他很少去管,但他也知道,族中這些後輩,的確如一壺道長所說,沒有一個能擔當重任的。
一壺道長微微頷,又拿起酒喝了起來。
頓了頓,司馬瑜道,“還有一件事,想請道長出手相助。”
“唔?”一壺道長睜眼看著司馬瑜,似乎也覺得自己這三言兩語就把司馬瑜給打了,有點不太好意思,便擺了擺手,“說吧。”
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他倒是不介意順手幫上一幫。
司馬瑜當即便將前些日子被人算計,孫兒司馬千里被搞死的事情給一壺道長講了一遍。
一壺道長聽著,二指輕輕的捻了捻鬍鬚,“你想讓貧道幫你把作怪的人找出來?”
“道長,那幕後之人藏得極深,我司馬家查了許久,沒有半點線索,那人使用如此卑劣手段,肯定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道長你神通廣大,相信定會仗義出手,斬妖除魔的。”司馬瑜道。
一壺道長笑了一下,“不要給我戴高帽子,聽你這麼一說,這人會天符宗符術,與我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