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敬之道。
蘇航聽了,不禁汗了汗,“許老,沒你說的那麼恐怖吧?再說,我明天就回蓉城了,這兒有什麼事。都不關我的事。”
元旦只有三天假期,眼看著就要過完了,薛萱都已經訂好了兩人第二天回蓉城的機票,他拍拍屁股走人,誰會閒著沒事跑那麼遠找他麻煩?
“恐怕你明天是走不了了。”許敬之搖了搖頭,“這京城的權利鬥爭,遠比你想象的恐怖,你已經牽扯了進來,難道還想這麼輕易的全身而退麼?現在只是一個王褚而已,那下蠱的勢力如果是有所圖謀的話。絕對不會只是一個王家王褚而已。”
“什麼?”蘇航聞言一驚,看著許敬之,“你的意思是,可能還有第二個、第三個人被下蠱?”
“甚至更多。如果這事不是薛家主謀。那麼薛家的後輩之中,多半也有被下蠱的,這下蠱之人若不是與王家有仇,絕不可能只盯著王家這一家。”許敬之微微頷,雖然這只是他的推測,但是。他有**成的把握。
蘇航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如果這事是真的,那這事可就大了去了,利用線蟲蠱來控制京城這些世家子弟,這下蠱人所謀不小啊!
“只有治好小褚,等他醒來問詢情況,方能找出幕後黑手,你我才能全身而退,你放心,有王家、薛家給你做後盾,只要能查出幕後之人,基本上就沒有你我什麼事了,相反,如果查不出來,後續會怎麼展,那就說不準了……”許敬之道。
蘇航聽了,沉默了一下,好半天才開口,“我現在是真沒辦法施救,或者,給我點時間,許老你想想辦法,我也想想辦法。”
許敬之聽了,微微頷,並沒有再強求,看著模樣,蘇航是真沒什麼辦法,他之前是過分的高估了。
“也罷,讓外面那些個用蠱高手來看看,希望他們能有辦法。”許敬之言罷,與蘇航一起離開了房間。
一出房間,王家的人立刻就圍了上來,問詢情況,尤其是王褚的母親,那個淚流滿面的婦人,眸子裡充滿著期待。
許敬之搖了搖頭,蘇航也跟著搖了搖頭。
王震嶽正要開口,許敬之先道,“這位小兄弟看過,說蠱蟲已經鑽進了小褚的左腎,現在有個法子,開刀把左腎拿掉,如果下刀快的話,應該能轉危為安。”
“那怎麼可以?”
果然,話音才剛落,王震嶽便把這個提議給否了,真是開玩笑,拿掉個腎,那還完整麼?以現在的醫療技術,雖然完全可以事後再重新安一個,但重灌的哪兒可能有原裝的好?
王褚是王家的精英子弟,不到萬不得已,王震嶽可不想讓人在他身上動刀子,畢竟,那可是關係到一輩子的事。
許敬之轉臉和蘇航對視了一眼,這結果他早就預料到。
“這是不是辦法的辦法,讓貴府的蠱術高手進去看看吧,容我再好好想想,或許還能找到其他法子。”許敬之道。
王震嶽聽了,大手一揮,走廊裡早已等候著的幾名奇裝男女,在那名老管家的帶領下,進入了王褚的病房。
“耀庭,你馬上給我查,我要知道是誰這麼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王震嶽一腔的怒氣沒處,只有朝著兒子王耀庭噴洩。
兒子被人暗害,還得被老子一頓吼,王耀庭連忙唯唯諾諾,剛準備離去,卻被許敬之攔住。
“王老,現在最重要的,恐怕不是查這幕後黑手,還是趕緊把你們王家的後輩都著急起來吧。”許敬之道。
王震嶽雖然火氣大,但也是心思通透之人,一聽許敬之這話,立馬意識到了什麼,瞳孔一縮,當即拍腿離去,看得王耀庭夫婦二人一愣一愣的。
“呃,這兒應該沒我什麼事了吧?”蘇航問道。
許敬之拍了拍蘇航的肩膀,“事兒還多著呢,今天晚了,先休息吧,明兒個可千萬別走了!”
走?走的了麼?
蘇航心中苦笑,明天怕還有不少事等著他。
回城路上。
“王褚的蠱,很難解?”薛萱一邊開車,一邊對著蘇航詢問道,雖然她不知道蘇航什麼時候又懂醫術了,但連國醫聖手許敬之都沒有辦法,這蠱肯定很霸道。
“聽那個許老說,好像是挺難的。”蘇航搖了搖頭,“萱,明天怕是回不了蓉城了,把你們家同一輩的年青人也都召集一下。”
“幹什麼?”薛萱問道,蘇航這個請求讓她有些意外。
蘇航將許敬之的擔心和猜測給薛萱講了一遍,薛萱聽完,差點沒直接撞到路邊的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