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怎麼得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蘇航在考慮,是不是把這小丫頭弄蓉城去讀書,那邊條件好些,而且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己也放心。
晚上和父母商量一下,至於這小丫頭的意見,基本可以忽略了。
“哥,你想什麼呢?”看蘇航坐在那兒愣,蘇曦絲毫都沒有感覺到,這個老哥正在算計著她。
蘇航捏了捏下巴,“哥在想,明天回蓉城的時候。順道去樂山一趟,想個法子把那尊大佛給偷了去。”
“噗……”
蘇曦一聽。卻是忍不住笑了,笑得前仰後合。“哥,你這想法真是太妙了,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這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爽朗的聲音。
一條瘦高瘦高,看上去十分乾練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
“乾爹?”
看到這漢子,蘇航和蘇曦立馬就站了起來,來人叫蘇有治,同村人,也是蘇航兩兄妹的乾爸。
那些年。乾爹這個詞還沒有那麼多的歧義,現在,至少在農村,這個詞還是很受人尊敬的,在村裡,拜乾親是一種習俗,蘇航很小的時候,就被爹媽領著上門認了這門乾親,據說有個乾爹罩著。好養活。
蘇有治和蘇航家本沒有什麼親戚關係,只是同村而已,按照蘇溪村的排行,是蘇航的父輩。兩家關係不錯,後來有了蘇曦,也拜了這門乾親。
蘇航對這個乾爹。可算是很尊敬的,不僅僅是因為蘇有治對他們兄妹好。逢年過節會給他們兄妹塞大紅包,還有一個原因。蘇有治有個非常牛哄哄的身份。
蘇曦村二隊的生產隊長,就是他,蘇有治。
老媽在廚房聽到動靜,也擦著手走了出來,“他乾爹來了?快坐,我這兒正做晚飯,一會兒留下一塊兒吃。”
“那趕巧,踩著飯點了,嫂子,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蘇有治哈哈一笑,倒也沒有客氣的意思。
老媽讓蘇航兄妹好好招呼著,立馬笑呵呵的轉進了廚房。
“你們兄妹倆笑什麼呢?”
蘇有治樂呵呵的在沙上坐了下來,也許是剛剛才從地裡回來,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泥味,嗯,鄉土的氣息。
蘇曦咯咯的笑著,“乾爹,剛剛我哥說,他明顯要去樂山把大佛給偷了,你說好不好笑?”
“哈哈!”蘇有治聽了,也是笑了起來,“不錯,弄回來放咱村兒裡,那咱村兒可就出大名了。”
蘇航暴汗,“乾爹,你好歹也是幹部,思想覺悟還是要有的。”
很顯然,他們都把蘇航的話給當成了一句玩笑話,但是,蘇航還真是有這樣的想法呢,有偉人說過,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在別人看來,偷大佛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甚至是一件可笑的事,但是,對於蘇航來說,這似乎並不可笑。
“臭小子,還教訓起我來了。”蘇有治笑罵了一聲,岔開了話題,“你爸呢,怎麼不見人?”
“和我三叔開著車往山上轉去了,你是有事找他吧?我打電話把他叫回來。”蘇航連忙道。
“不不不!”蘇有治擺了擺手,“讓他們玩兒著吧,我不找他,我找你。”
“找我?”
蘇航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蘇有治。
蘇有治咧著嘴,那笑容,怎麼看都覺得詭異。
“乾爹,您老有事說事,別這麼看著我,��幕擰!泵娑哉饢簧��映さ哪抗猓�蘸礁芯跤行┭沽ι醬蟆�
“過完年就25了吧?”蘇有治問道。
蘇航點了點頭,看著蘇有治那古怪的表情,似乎已經意識到他老人家想說什麼了。
“一轉眼都25了,眼瞅著就得奔3o了。”蘇有治拐著彎兒的說著,就是不往正題上扯。
“乾爹,你是想給我哥介紹女朋友吧?”得,就連蘇曦都看了出來。
“還是曦曦冰雪聰明。”蘇有治乾笑了一聲,先讚了蘇曦一句,再對著白眼往上翻著的蘇航道,“你這小子出息了,今天回來可是好一通顯擺,別的不說,吃水不忘打井人,這話你該懂吧,既然出息了,就該想著回報村裡,你這小子,好種子可不能灑外邊去,村裡待嫁的姑娘可不少……”
我暈!蘇航聽了,使勁的一拍腦門,“乾爹,你能不逗麼?”
聽蘇有治前半句話,蘇航還以為他是想讓自己給村裡捐錢,沒想到,越說越離譜了,把種子灑村裡,就叫回報村裡了?
“沒跟你逗。”蘇有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