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想什麼，蘇航問道。

牛郎回過神來，道，“我只是在猶豫，現在這一千功德該怎麼用。”

“唔？”蘇航疑惑的看著牛郎，不知道牛郎在糾結些什麼。

牛郎解釋道，“一千功德，剛好可以做一次初級推廣，可以讓更多的水友看到我的直播間，但這一千功德，也能讓我境界提升，應該能提升到武師境界，我就是在糾結，是先提升境界，還是先做推廣。”

“就這？”

蘇航一陣無語，“如果我是你的話，肯定是先做推廣啊，粉絲多起來，如果能吸引來兩個土豪，還愁沒有功德用麼？至於你說提升境界，你現在半點武功都不會，光提升境界有毛用？”

這話一出口，蘇航就有些後悔了，自己這不是在幫牛郎出主意麼？要知道自己來這兒的任務可是為了阻止牛郎的，現在怎麼反過來幫他了？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啊。”

牛郎想了想，或許是真覺得蘇航在理吧，當下拿著手機搗鼓了一會兒，蘇航也不知道他在搗鼓什麼，陡然間一片金光乍起，無數道流光就像煙花砸開一樣，騰上天空，瞬間灑向四面八方。

其中，一道流光折了回來，落入了蘇航的手中。

“啥玩意兒？”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蘇航都懵逼了一下，待到那金光散盡，才低頭看向自己的手中，那是一張金色的卡片，中間有個太極陰陽魚的圖案。

瞬間，蘇航感覺手中一熱，那金色卡片陡然變得透明起來，形成了一塊巴掌大小的螢幕，螢幕上只顯示著“天道”兩個字。

“這是……”

蘇航一看，那天道二字退去之後，出現在螢幕上的，是一個和牛郎手機螢幕上幾乎一模一樣的直播軟體介面。

螢幕上顯示著和牛郎那幾乎一模一樣的各種直播間，蘇航也一眼就看到了那置頂的造人直播間，蘇航下意識的又點了一下。

顯示和牛郎手機上有點不同，牛郎的手機上顯示是功德不足，不能觀看，而蘇航這張金卡的螢幕上，顯示的卻是，“正在內測中，暫時不對外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