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神社裡還有別的活動?這次校慶基本整個麻帆良所有人都動員起來了,何況龍宮神社也算麻帆良校內一處比較著名的地標,在這裡舉行個演出然後吸引了一堆遊客也很正常。”
其實萊維還有些話沒說。他之所以沒對那聚集人群中多是男性這件事在意,原因就在於那是龍宮神社。一般而言講到神社,大多數人會聯想到什麼?萊維知道正常人估計能第一時間聯想到的都是跟宗教相關的一些字眼,甚至包括運氣這類有點迷信的東西。但這裡卻不是正常人群分佈密集的中央區,而是奇葩為多的麻帆良學園。
如果說麻帆良校慶期間神社裡會有什麼活動,萊維猜除了一系列跟‘巫女’有關的演出之外幾乎沒有別的可能。甚至在某些宗教人士眼中十分褻瀆神明的活動,諸如在那神社裡搞個巫女cosp1ay咖啡廳之類,以麻帆良裡這幫腦子十分不正常的學生的累累前科,只要有人提議,他們絕對做得出來!
以巫女為賣點的活動聚集了一群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這又有什麼好值得奇怪的?
“巫女咖啡廳?是這種東西嗎?這神社好像還挺上道的嘛。”
一說到這些奇怪的東西,輝夜總是能迸出平時所沒有的激情。電車剛一靠站她就搶在所有人前頭朝下車的門跑去,那一身千年前的裝扮被她舞得像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車上的人都被她的氣勢給驚呆了,一時間全坐著都忘了下車。沒人跟輝夜爭著下車,她第一個踩著臺階跳了下去。都站到了地上,她這才想起自己並非一個人,後頭還有兩個同行者。於是匆匆回頭衝萊維跟鈴仙招呼了一聲,就又急急忙往前方神社外頭擁擠的人群跑過去。
“她還真是有活力。”
萊維有點目瞪口呆地跟在輝夜後頭,下了車後才總算吐出這麼一句話。她邊上的鈴仙聽了後頗有點不好意思地‘嘿嘿嘿’傻笑了幾聲,右手好像不知該往哪放才好似地揉著腦袋頂上長長的兔耳朵。萊維那句話聽在鈴仙耳中自然不可能是在說自家公主的壞話,但她卻又覺得那不太像是一種真心誠意的誇獎。笨笨的鈴仙在這種時候腦子的轉往往比平常還要慢上一些,自覺尷尬又不明所以的她,只好揉著自己(兔)耳根而不回話。
“嘁!無聊!”
鈴仙還在代自家公主不好意思,輝夜就以去時那風一般度的幾十分之一慢悠悠地左搖右擺晃了回來。之前的輝夜就像一隻花間嬉戲的蝴蝶,這會兒卻像翅膀都抬不起來,懶懶停在牆上的飛蛾。
“怎麼?神社裡頭沒有巫女?”
一見到輝夜這副模樣,萊維就知道自己剛才的猜測估計只能遺憾地打個零分。若神社裡真有巫女咖啡那種‘有趣’的店,輝夜就算身上沒帶錢也不可能就這麼幹脆地回來,肯定得在那一邊觀摩一邊等座位一邊等外套口袋裡裝著錢包的萊維嘛。
“巫女?誰知道,我又沒進去。但既然名字叫神社,樓蓋得也像個神社,裡頭多數也有穿得像巫女的人在吧。”
有巫女但是沒巫女咖啡廳,貌似輝夜感興趣的重點是‘巫女咖啡廳’,如果把後頭的詞去掉,單獨一個‘巫女’她好像並不感興趣。
“喂喂,那麼說太失禮了。龍宮神社可是個實實在在的神社。你那話聽起來好像這裡跟前頭廣場上那個馬戲團帳篷一樣臨時搭起來似地。小心讓神主的女兒聽見,那個女孩的脾氣可不怎麼好。”
龍宮神社的神主姓龍宮,他的女兒自然隨的父姓。萊維認識的人當中姓龍宮的就那麼一個,恰好上午還在世界樹廣場附近目擊了那名少女用手裡一杆狙擊槍接連放翻了一群打算告白的男男女女。如果讓龍宮聽見輝夜在這兒腹誹自己的家,那接下去的劇情想必會十分地精彩。
“巫女還有脾氣好的?”
論點落在這裡讓萊維有些莫名其妙,他還在奇怪為什麼輝夜突然這麼說,身邊的鈴仙已經非常深有同感地重重點頭道:“對!博麗靈夢和東風谷早苗的脾氣都很壞。以前有好幾次都是那樣,人家明明什麼壞事都沒做,她們就突然打過來。而且人家的解釋她們也都不聽,要不是有公主跟師匠在……”
鈴仙越說越心有餘悸且黯然神傷,到後來居然聲音都微微有些哽咽,隱隱有要開始抽泣的跡象。
八四一 鈴仙好乖,摸摸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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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維連忙把手放到鈴仙頭上輕輕地撫摸,就像安慰家裡心情不好的小寵物那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