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連不知會從哪飛過來的流彈都沒打死他們,有了警戒的情況下哪會兒再吃一個小丫頭的拳頭?
何況即便今天老天爺就是耍自己,那邊剩下的兩個是智商不正常待會兒讓人涮了。剛才打賭的時候說的不就是那個傭兵團跟小姑娘的勝負麼?雖說對這個小型傭兵團的整體實力酒保還看不大上,但他知道單就個體而言,吧檯邊上看戲變壓陣的兩邊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殺手都有特殊的手段,那個傢伙因為別人年紀小又是女孩子就輕敵,太不應該了。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這個教訓,如果他能記住,說不定還能讓他下次再回來我這兒花錢的機會大點,哈哈哈!”
想通了那道理後酒保整個人頓時灑脫了起來,如果不是他那亮閃閃的大腦袋看上去實在缺乏說服力,否則那搖頭晃腦的樣子還真有點世外高人的味道。
當然,這並非歧視,也不是說光頭就不能成高手之類。可問題是誰見過談笑風生的謀士頂著個大光頭搖著扇子出場?萊維又差點笑噴了,雖說他笑點確實有點低,但誰讓這酒保的本領也不一般?
“是嗎?鬥志還挺旺盛的嘛。噢,那邊好像又要開始了,看看咱們倆到底誰輸誰贏吧。”
這會兒全場都當起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萊維自然用不著再顧忌別人。右腳皮鞋的鞋尖輕輕在吧檯上一踢,椅面帶著他屁股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然後他兩條胳膊往後一架,正好架在吧檯上無論角度還是高度都非常合適。他舒舒服服地翹起二郎腿,那姿勢就跟在電影院vip廳裡坐著能躺下的大沙似地。
可惜這個星球的科技水平還沒展到電影這種娛樂方式的出現,其實萊維還算挺愛看電影的,尤其是各個星球拍的電影各有不同的風情,可惜啊可惜。
“嗯,剩下那兩個傢伙已經有防備了,接下來那小女孩恐怕危險。”
酒保沒注意到自己為了那個什麼都不賭的打賭輸贏,已經把自己放到了幾個傭兵的陣營上。一開始他還同情那個小女孩來著,現在看來還是萊維的眼睛毒,一早就知道酒保的同情性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一點感慨罷了。
畢竟不是和平社會里的善良老百姓啊。這國家表面上意外地平靜,這歸功於管理者的高手段壓住了明面上的波濤,但水面下的暗流他們就無能為力了。在兩個敵對大國的夾縫中間,永遠不知道第二天起來睜眼看見的會是怎樣一副景象。生活在這樣的壓抑中要說還能安居樂業,鬼都不信!表面的平靜底下是深深的壓抑,而且在這個交通並不那麼打的星球上,處在這樣的環境中連不顧一切的逃離都是那麼地可遙不可及。
總有一天會崩潰的。
萊維第一次踏入這國家這城市的時候,就已經那樣感嘆過。不過他只是個拿人錢財**的打工仔,從過去到現在都沒有過半點當個正義使者拯救萬民於水火的志向。想必那種崇高的東西將來估計也仍舊跟他無緣。所以這城市裡的人們究竟是生活在何等的壓抑當中,跟他的關心也僅止於讓他頗有些悲涼的感嘆一下。隨後轉身就進了這家酒吧,還不如嚐嚐這個星球的酒精飲料更讓能讓他記在心上呢。
本質上,自己跟這酒保也沒什麼不同嘛,哪來的資格嘲笑人家?萊維眼角一挑,邊自嘲邊望著熱鬧的那個角落。本來吧檯這邊地臺又高椅子也高,算是整間酒吧裡視野最好的位置。奈何事之後到現在那個角落已經被人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嚴實。偏偏圍觀的還不是一般小市民而是一群彪形大漢。萊維坐在這兒才勉強能看見兩個扶起同伴的傭兵的頭頂,至於那位小學生年紀的女孩子,他只能憑兩個傭兵的姿勢判斷。
九一三 月宮仙子是家裡蹲真是抱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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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這樣什麼都看不到啊!”
坐著的萊維什麼都看不見,站著的酒保比他稍微好點但也好不了太多。剛才人沒圍死的時候還勉強,現在也開始拍著桌子抱怨了。吧檯附近現在沒比人,他用不著再注意自己的動作是否會打擾客人的心情——對,那個小型傭兵團裡剩下的兩個‘元老’也已經離開吧檯,朝那個被人群圍住的角落慢慢散步似地走了過去。看他們倆那輕佻的背影,與其說是去幫忙或者壓陣,更像是打算去嘲笑自己隊裡三個愣頭青的。
安慰同伴?傭兵團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方哪來那狗血的溫情啊?那個被人一擊擊倒的大個子等回去後百分百還得被這兩個元老狠狠教訓一頓,他丟人丟的難道不是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