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這間小小的活動室,在它還屬於文藝部的過去,基本上萊維即便每天去學生會都會經過這條走廊,他也從未過多關注過文藝部牌子底下的門內有著什麼生著什麼。想必學校內其他人大多都跟他是類似的情況。
“明明有幸坐在這裡,竟然還不好好感謝上蒼,真令人難以置信。你知道外頭有多少人希望進來都被我婉拒了嗎!”
對對,說得很對。至於那幫人想要進來是為了看笑話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反正對春日來說也不重要。就像她嘴裡所說的婉拒實際上有多麼地冷暴力,萊維只要稍微動動腦細胞就可以還原那幅畫面了。
“感激不盡,”
先認錯吧,的確是自己思維飛太遠沒認真聽春日說話。萊維從來都不是自持教師身份在學生面前一定要高高在上的人。
“話說阿虛今天怎麼沒來?”
即使這個sos團裡數他缺席次數最多,萊維還是一早就弄清楚了很多有用的資料。比如用作轉移春日注意力的話題,關於阿虛的事無疑是最好的選擇。當萊維把那個名字說出口,只看腳踩椅子站在眾人最前方的那位少女的表情變化,他就知道自己的麻煩算是暫時結束了。
“哼,班級值日。”
‘值日那種事情隨便應付一下就好,趕過來朝拜我才是一個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呀!’這是萊維幫春日編排的潛臺詞,或許會跟實際情況有些出入,畢竟他缺席次數太多,跟這位少女獨裁者的熟悉度還不夠高,但忽略用詞上的小問題,大意應該是沒有差錯的。
“算了,那種人先不理他,正事要緊。”
春日擺擺手,好像要甩掉什麼髒東西似地。這個樣子要是被阿虛見到,他會心酸難過地偷偷哭泣麼?
應該不會吧?
好歹連萊維這個整天被人說遲鈍的白痴都能看出他們面前的團長大人,或許自己都不清楚的隱藏小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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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春日要當超監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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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還有什麼不明白就趁現在說出來吧。雖然已經講解地十分清楚,但考慮到大家的理解能力可能有差異,我還是可以繼續詳細解答各種問題的!”
春日手裡那條不知從哪臺老式收音機上拆下來的伸縮天線在同樣不知道從哪家教師拖過來的白板上出啪的一聲脆響。
“拍電影是沒意見,我也覺得挺有趣,適合在學園祭上開放映會。”
阿虛不在,專職的春日應付師缺席,萊維看了一圈讀書的有希、明顯沒說話慾望的結標以及裝乖賣萌的鈴音後,覺得只能自己先開口了。
“問題是器材怎麼辦?sos團還只是個同好會性質,不可能從校方拿到這麼大筆的款項,誰家正好有裝置借來用用麼?”
萊維隱隱瞄了邊上的鈴音一眼,意思是如果沒有你就趕快動手造一套出來。連茶茶丸那種越時代不知多少年的人工生命都能從她的實驗室裡走出,攝像機什麼的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不過在這間活動室內瞭解鈴音底細的人就萊維一個,其他人可不會像他這樣一開始就對彷彿什麼都不會只知道賣萌的初中生抱有期待。還沒等鈴音有任何反應,春日就以一副先知的摸樣開口:“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個我早就想到了,並且已經制定好了詳細又完備兼具百分百可行性的周密計劃!”
引用上課沒學過的他國俗語暫且不提,春日你不覺得自己這番話裡意思相近甚至重複的形容詞用太多麼?萊維相信如果阿虛在場,大概就會說出這樣地一番話。而換成他自己,則沒興趣選擇那種既不討好又沒什麼實際意義的臺詞,或許就是所謂的年齡差異跟親密度差異吧。阿虛對春日的各種吐槽,在萊維眼裡就像互有好感的小學生之間有趣的小糾葛一樣。
“哦?怎麼樣的計劃?”
看吧,萊維就只會簡單地引出別人的下文。但那一臉好奇感興趣的表情卻並非裝出來的。要知道即使是最粗製濫造的學生實驗電影,所需用到的器材對十來歲的普通孩子仍舊是一把頗為可觀的開支。
春日雖然任性,卻從未給過人大手大腳亂花父母錢的印象。所以萊維對她嘴裡的計劃著實有些好奇。
“想知道?”
春日將雙手抱在胸前出像是鼻子裡擠出的‘哼哼’笑聲,大概某個遊戲或電視節目裡的世外高人就是以類似的姿態登場吧,總之萊維對這種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