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真麻煩。”
春日,你這句阿虛應該能聽到的哦。萊維越來越覺得sos團裡的這對同班同學有趣了。
“好吧,沒想到才十幾歲就已經老年痴呆,我就勉為其難大慈悲再說一遍好了。”
儘管沒人望向自己,一直在看戲的萊維突然有種意外中槍的錯覺。阿虛那邊則是很明顯地不爽,可礙於想趕快弄清楚到底春日又有什麼胡鬧計劃而不敢開口打斷。或許那其實是遺憾的另外一種表達方式?由於阿虛的插嘴,志得意滿情緒稍微降下去點的春日沒再把腳踩在桌上,理所當然給阿虛的福利也就這麼沒了。
該說他活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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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sos團要進軍娛樂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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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類的節目在大結局時,經常會上演戲中主角突然死亡的情節。難道不覺得很不自然嗎?為什麼總是死得那麼剛剛好?太奇怪了,我跟人來說非常討厭在結尾非得死掉一兩個人來騙觀眾眼淚的劇情,若是我當導演,才不要拍出那種俗套的電影呢!”
“請問到底是要談電視劇還是電影?”
看吧,萊維就知道阿虛的沉默保持不了多久。其實這兩位還真是天生的一對,乍眼看去沒什麼實感,可只要深入瞭解,就會現阿虛的吐槽慾望跟春日的胡鬧性子簡直是絕配。
“當然是電影啊!你的耳朵我認為必須要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了,聽力的計量單位是什麼來著?總之你一定是那裡頭最低的等級。”
在這時,活動室內除了這對吵架夫妻外的其他人終於有動靜了。鈴音站起來走到靠著櫃子的白板邊,拿起筆寫上‘電影’。春日對此滿意地點點頭,萊維卻不明白鈴音突然扮演起助手的角色原因為何。單純覺得自己戲份太少了需要補充點存在感?有這個可能。
“就是這樣,明白了嗎?”
春日帶著彷彿確定梅雨將停的天氣預報人員般的開朗表情指著寫在白板上的字。
“就是這樣是什麼意思?”
阿虛弄不懂是理所當然,光聽這麼幾句就瞭解春日想幹嘛的絕對是天才中的怪物。但當事人本身顯然不這麼認為,春日眨著烏黑的眼珠,燦爛的笑容中帶點戲謔地說道:“阿虛,看來你不止聽力有問題,智商也十分令人擔憂呢。我說的當然是指我們要拍電影啊!在學園祭中放映,片頭打上presentbysos團!”
“我們這兒什麼時候又變成電影研究社了?”
“鬼扯什麼呢!這裡永遠都是sos團!我可不知道電影研究社的門朝哪兒開。”
要不要告訴她很可憐的電影研究社跟我們同一樓層並且只隔了三個房間?萊維略做思考後決定還是放棄了,反正說了也沒實際意義,電影研究社的諸位,請繼續忍耐一下吧。下次凜修改各社團經費分配的時候會幫你們說幾句好話作為補償,如果到時候還記得的話……
“這件事我們之前已經開會研究過並一致透過了,就算是按照民主的原則,你一個人的反對意見不予採納!”
一致透過?儘管萊維不記得有過關於拍攝電影可行性的會議曾在這間活動室裡舉行過,但對阿虛那詢問的目光,他還是點頭給予了肯定答覆。說到底這個社團的存在目的就是讓春日玩得更加盡興。除了阿虛,其他成員基本都抱有各自的目的不會在無傷大雅的小事兒上反對實質是她們觀察物件的團長大人。萊維加入的原因是基於有希的請求,可身為老師的他很清楚正規社團必須在學園祭上表些什麼來爭取下一年經費跟其他待遇的規則,既然無論如何都必須做點什麼,與其耗費大量腦細胞跟時間在尋找該參與的專案上,還不如接受春日的提議來的方便快捷。
“我們自行拍攝電影,然後吸引客人前來觀賞,明白了?”
結標這句話的語氣挺自然的,硬要說就是略顯公式化了點,有些大公司內部不同部門初次合作的同僚見面那種感覺。或許是由於她所屬的暗部組織就是這麼一種平常不見面不聯絡不來往,有事臨時集合的形式吧。她習慣了的這幅樣子好像對阿虛頗有威懾力,結標開口後,本來還準備據理力爭一下的阿虛乖乖地閉上了嘴,那樣子跟在走廊閒聊突然有嚴肅的老師經過似地。
我才是老師吧?萊維鬱悶地盯著結標,這名少女那所謂的威懾力對熟人一點用都沒有,據說她所屬組織內的另外幾位最近也慢慢關係有所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