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鬧出太大動靜吧?”
土御門既是問萊維也是問一方通行,他剛才坐在上條房間裡從頭到尾都忐忑著,生怕下一秒這棟宿舍樓就像淚子家一樣頃刻崩塌。要真鬧出這麼大的麻煩可就不好收場了,畢竟淚子家那次還可以算是努力工作導致的意外,直接把責任全推到入侵者那邊就行了。這次卻是實實在在地打架鬥毆,他從萊維跟一方通行上樓就開始斟酌著向上頭彙報時的詞句。
五二六 有希,摸摸蹭蹭什麼的,注意影響啊
本書的書友群六二一六四八七三,由罪つ輿☆罰提供,歡迎大家加入
—————————————————————
人跟人怎麼就差別這麼大?同樣是暗部組織的領袖,土御門跟麥野的日子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還好,樓頂破了兩個洞,還有就是欄杆都沒了,這些得麻煩你找人來修補一下。”
萊維若無其事地答道。聽他的語氣感覺就跟複述自己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在電視新聞裡看到的報道似地,但誰敢說那些破壞又真的就是他造成的?嚴肅追究起來,大概只有用劍捅出來那一個洞算他的責任吧?而且那洞那麼小,跟上條門口這個比起來簡直可以忽略不計,萊維自然沒覺得自己有需要慚愧。
“就這些?沒別的了?”
倒是沒給萊維的語氣給氣著,土御門聽完反而鬆了口氣。但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又轉向一方通行確認。
“還有一些欄杆上拆下來的鐵條掉到了樓下,等會兒我走的時候順便撿起來就行了。”
“不用不用,他們剛才就到了這附近,多餘的東西應該已經回收完畢。”
“哦?他們早到了?那我就不用擔心有沒砸到人啦。”
擔心?拜託,能稍微敬業點讓人從口氣裡聽出點那個意思麼?土御門從上條的小矮桌上拿起一張紙巾,把自己額角冒出來的汗擦乾。從萊維跟一方通行上去那陣開始,他已經用了幾乎大半盒紙巾,要不上條為什麼縮在床腳跟個受迫害的舊時代農奴一樣?矮桌上那盒紙巾足夠換他一天裡的三頓飯,那是他有一次不小心看錯價錢給買回來高階衛生紙。用起來的確有種手帕般的感覺,可每次用的時候上條都心疼自己的錢包呀!
“他們是……”
“啊哈哈,居然都這個時間了喵!阿上你餓不餓?我肚子都叫起來了。抱歉抱歉,我們在這裡打擾你晚餐吧?我們先走了,今天舞夏沒空送晚餐過來,再不出去吃晚點全都關門了可就麻煩咯。”
該說是被一方通行突然鬧彆扭給弄糊塗了麼?土御門好像這會兒才想起有些事不方面在自己同學面前說似地。他打著哈哈往外跑,當然沒忘了把站在那呆的一方通行也拽上,兩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好友路上偶遇然後決定找個地方不醉無歸一樣跑得匆忙,留下話說到一半的上條兀自張著嘴。
“萊……呃,你沒受傷吧?”
直接叫名字覺得不禮貌,叫老師又心裡有點彆扭。上條從日記裡知道自己以往對萊維都是直呼其名,但不知是記憶問題還是這段時間很少見面的緣故,他感覺怎麼叫都不太對勁。
“肉體並未現確實損害。”
有希替萊維回答。自萊維進來在她身邊坐下後,這名外星人少女就放下手裡的雜誌暫時從文學少女轉職外科醫生。趁注意力都不在這邊的時候,有希在萊維身上這摸摸那蹭蹭,早就確認了他的身體狀況跟離開前一樣。
“一點傷都沒有?那可是一方通行呀。”
儘管非常不禮貌,上條還是忍不住。排除掉核彈跟更先進的武器那類沒生命的東西,在他的認知當中至少這座學園都市裡最強的存在就是那名剛剛連聲再見都沒有就徑自離去的白少年。
一方通行的強可以說給上條留下過相當深刻的印象。即便事實上他曾經擊倒過對方,並給一方通行同樣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記憶。上條從未覺得自己真正‘擊敗’過那名最強的能力者。
輸給自己是因為他們不瞭解自己的能力——上條對曾經每一個敗在自己手上的對手都是這麼想的,或許正因為永遠將自己擺在最底層,他才從不會鬆懈大意進而每每能在緊要關頭擊敗強敵。就像萊維對一方通行說的,他很欣賞上條當麻的心態。那是多少所謂追求‘最強之路’的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領悟的‘基礎’。
“一方通行,他的能力的確很強,甚至可以說可怕。”
“我怎麼覺得你這像是拐著彎誇自己?”
上條從床上蹭下來,隔著小桌坐到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