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肩膀上能有個傷口,那樣至少證明他的攻擊切實威脅到了對方。面板的完好並非因為他見勢極快及時抽身,完全是對方遊刃有餘地手下留情!
五二五 大叔是你叫的?又不是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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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
萊維乍一聽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什麼問題,等他察覺到一方通行檢查脖子上的電極,這才猜他或許是基於電池快耗光了才選擇放棄。
“你其實什麼都能‘看見’吧?”
一方通行也注意到萊維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經過方才那麼多的經驗,他敢肯定自己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沒逃過萊維的‘眼睛’。
“沒錯,你左手正準備切換電擊的開關,右邊眉毛揚起而左邊垂下,兩隻腳左邊在前右邊在後,對嗎?嗯,背部也有點彎曲,年紀輕輕就駝背可不好。”
果然。一方通行將電極切換回‘通常模式’,他努力不把自己內心的震驚表現出來。
一個人要在什麼樣的環境中才能將洞察力鍛鍊到如此誇張的程度?都說失去了一項感官的人,其他的感官能力會得到增強。就像盲人的聽力跟嗅覺往往比身體完好的正常人敏銳許多,但光靠聽覺就能離那麼遠現自己眉毛挑了一下?即便一方通行現在已經知道世界上還存在魔法那類原因為只是小說杜撰的能力,他仍然很難說服自己相信……不相信又能怎麼樣?自己正經歷著啊!
“你的目標、不,應該說你的動力是什麼?”
將電極切換回‘通常模式’後,一方通行就得再次依靠右手拄著的柺杖,否則單就站在這裡對他而言已經算是一項考驗。沒了能力的輔助連他的視力好像都退化不少,一方通行覺得自己有點看不清對面那個男人的臉了。
當然,看不清更可能是天已經幾乎完全暗下來的緣故,一方通行的能力裡頭可沒有直接增強自身感官的功能。不過他樂得這樣,當知道了一些後,他反而比一開始還要討厭那個男人的笑臉。
——為什麼自己就不能那樣?誰知道少年腦中有沒有某一個瞬間浮現過這樣的疑惑?
“目標或者動力?賺錢養家,大概就是這樣。”
如果換成剛見面之時,一方通行聽到這樣的回答肯定會怒不可歇地大聲罵‘荒謬’。但現在的他並沒有那麼做。
“讓自己跟自己身邊的人過得更好,你是這個意思嗎?”
“哦,看不出來你還挺成熟的嘛,嗯,不比上條差。”
“上條?你說那個刺蝟頭?呸!”
上條當麻跟萊維哪個在一方通行的心裡印象更差?好像比這個玩意兒沒什麼意義吧?還挺丟人的,除了一方通行這種腦子多數時間不怎麼正常的奇葩,有幾個笨蛋會以把自己塑造成個人見人怕的惡棍為宗旨?
“那傢伙不過是個身體比腦袋動得快的單細胞罷了。”
“呵呵,所以說你的程度現在也還只是‘挺成熟’,我用的這個詞可是標準的恭維。”
在這名少年面前,萊維也不像平常在學校裡對那些孩子們一樣顧及他們的面子了。按他的打算,就該給這名少年來多點衝擊,否則他還不定一條路走到黑什麼時候才肯回頭看看周圍到底是怎樣的世界。
“上條的確是那種腦子還沒轉身體就先動的人,但這不是正好證明了他堅信自己的信念無需思考了?除了思想家之外,有幾個真正成熟的人會成天沒事兒就琢磨自己該怎麼做該做什麼?我認為‘相信’是一種潛意識,思前想後本身就是猶豫。”
一方通行抬起頭望著天上逐漸多起來的星星,他回憶著自己跟那個‘刺蝟頭’少年的往事。那名少年的拳頭是如此之痛,不單是因為一方通行自能力覺醒後就再也沒被人揍過,那並非普通街頭混混的拳頭所能揮出的威力,一方通行一直是如此認為的。儘管很不情願,但他聽了萊維的話後,覺得自己好像大概能明白那名少年為何可以揮出那樣的拳頭。
“你過去……算了。”
話到嘴邊一方通行才覺得這個問題十分多餘,人家過去的經歷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他最討厭的書裡就包含了充斥在書店架子上的各種人物傳記。自己的路需要自己去尋找,儘管一方通行到現在仍不認為自己就該變成像上條那樣一根筋的笨蛋。
“我希望你是真的懂了。”
“哼,到時候我到你那裡去考試的,老師!”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