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雖然經常被師匠新研製出來的藥物折騰得上吐下瀉、雖然經常被本該是自己下屬的因幡帝惡作劇鬧得哭笑不得。但一想到她們,鈴仙的內心就暖呼呼地好不舒服。
我也有親人呢,兔女郎柔柔地回望輝夜,低眉順眼地享受自家公主的愛撫——必須再次強調,輝夜吃完麵包手上的油還沒拿手帕或者紙巾擦掉。
“所以說那個男孩觀察得雖然挺仔細,洞察力值得表揚,但明顯是個不通人情世故的死宅,光靠那點人際關係經驗就以為能摸透別人的情感?太自大了,萊維要真是凜的男友,那丫頭還不得……”
五九二 永遠亭的手段豈能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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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公主?”
鈴仙還等著輝夜接著說下去,誰知到了這兒卻沒了下文。輝夜倒是很信任自家兔子的人品,絕不會把別人的隱私當成八卦四處傳播。可奈何這隻兔子的人品雖好,智商卻那麼讓人感到抱歉。有什麼秘密千萬別告訴鈴仙,像因幡帝那樣狡猾的兔子,三兩下就能把她心裡藏著的東西通通掏出來,這可比沒上鎖的抽屜還不保險。
且不說這邊這一對好百合……咳咳,一對好主僕oR好姐妹聯絡感情,那邊的兩位少年偷看了半天美少女後好不容才臉紅心跳地把話題又拉了回來。也虧他們碰上的是凜跟萊維,一個只要不是在家裡、只要有外人在附近就無時無刻不注意保持自己端莊形象的千金大小姐,一個什麼事兒貌似都無所謂、好像沒有半點火氣的標準好人男。像他們倆這麼眼睛直勾勾得盯著別人看還附帶狠狠吞了幾次口水,若換成是輝夜跟鈴仙坐在那,用不著輝夜出手,鈴仙早就悄悄給這兩個膽敢用猥瑣目光玷汙自家公主的男生一點兒小教訓了。
“咱們老去的那家街機廳啊,最近可不得了了。那火爆程度你要是哪天經過沒準在門口都嚇得不敢進去。”
“這麼誇張?我記得那家店因為機器比較老舊,以前生意一直不怎麼樣。如果它生意特好遊戲幣跟鬧市區那些店一樣貴,我們幹嘛非得走那麼遠路跑到那個偏僻的地方去。”
面臨留級危機的男生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口袋,那裡頭乾癟的錢包不仔細感覺幾乎都以為今天出門忘了帶。他的朋友顯然跟他一樣,露出心有慼慼的表情,緬懷自己那總是存活不了多久的零花錢。
“就是因為你問的那個神秘美少女唄,自從那個有個神秘美少女時常出沒的流言傳開後,那家店的生意就越來越好,前一段更是隻要那個美少女一出現,店裡沒一會兒就擠滿了人。很多人還懷疑那美少女是老闆特意僱來做廣告的,不過我是不怎麼認同啦。”
“為什麼?”
留級少年覺得老闆請人來招攬生意不算什麼稀罕事兒,君不見不遠處那家咖啡廳門口還站著個笑容可掬的看板娘?這種營銷手段早就用爛了,會往那上頭想是很自然的事情。
“就因為那個美少女實在漂亮過頭了,尤其是那種讓人連多看兩眼都不敢的出塵氣質。你說像月宮仙子一樣的少女,能為了點零花錢跑到那種偏僻的店裡去當看板娘麼?”
留級少年明擺著不信同伴的言辭,他甚至懷疑自己在家埋頭讀書的這段時間是不是生了什麼怪事,搞得自己這個朋友一副中邪了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傳說中邪教的狂信徒。
“月宮仙子?公主,好像是在說你呢。”
鈴仙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輝夜,這種小動作換成以前在永遠亭的時候她哪敢做?現在卻想都想就做了出來,這段異世界中相依為命的日子,讓她跟輝夜之間的距離感急減少。興許再在這個世界多待個一兩年,這對主僕還真能變成讓人看了就豔羨的姐妹花呢。
“哈哈,沒想到這小子眼光意外地好,剛才對他的評價有必要修正一下。”
嘴裡說得好聽,輝夜的心裡活動卻遠沒表面上這麼雀躍。她是什麼人?她可是幾句話就害得皇宮貴族身家盡毀的‘細竹赫映姬’呀。對輝夜好的人,輝夜自會以自己的方式給予報答,而對輝夜有非分之想的人,這位月之都的公主也從不吝嗇自己的手段。
那兩個小子要是光真誠地讚美自己也就罷了,可想想兩個男人湊一塊兒在沒人的地方還能談論女人的什麼?即便他們沒有那個真實想法,光為了自己的‘成熟’形象,嘴裡吐出來的話也絕對離不開女人的那些部位以及那些事情。
這就是死要面子的悲哀了,明明從未有過非分之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