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雛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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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還有?大小姐您不累麼?即便體力撐得住,您確定您不需要先補充點水分麼?萊維訕訕地摸著後腦勺,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剛才狂噴的那一通應該已經把能噴的都照顧到了才對呀,難道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需要這位大小姐特意指正?
“雛菊?你什麼時候跟人家那麼熟,可以叫得那麼親熱了?光從你這口氣就很難讓我相信你剛才說的話,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成天往這兒跑還跟人家小女生混得很不錯啊?”
凜站直了身子一手叉腰一手筆直前伸指著萊維,貌似現在並非吐槽她侵犯春日版權的好時機?萊維無奈扶額,怎麼女人總是在不重要的細節方面糾纏不休?他突然覺得夢夢才是男人理想中的那種女性,無怪乎才參加了一次學園祭就在學校裡掀起了一股旋風並持續至今。
“噓……”
萊維伸出手掌示意凜別出聲,如此巧合的時機怎麼能不讓少女認為他這是在故弄玄虛以逃避自己的詰問?凜走上前想一把拍掉萊維豎在嘴邊的食指,理所當然她又沒能成功——就不懂偶爾讓我一次嗎?遠坂家的大小姐對這個男人的不體貼已經快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她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居然有人會跟這樣的人結為夫妻並長久生活下去。
絲毫沒有浪漫的感覺,凜甚至懷疑眼前這男人究竟是否能用有組織有條理的語言解釋出‘浪漫’這個詞的含義。
少女在心裡不斷吐槽著,可她卻不知道兩個人結婚共同生活跟交往談戀愛是完全兩種不同的狀態。年輕人的交往固然需要浪漫與激情來令彼此的感情持續升溫,已經由戀愛昇華後的婚姻卻並非僅靠單純的激情就可以維繫。所謂的相濡以沫,儘管這位大小姐肯定能隨便就寫出一篇上千字的文章加以說明,但只有當她真的步入了那樣的人生後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意義。
“你聽見什麼聲音沒有?”
裝得可真像。凜撇著嘴不屑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她還是初次現這個跟自己相處了好幾年的男人還有此等精湛的演技。
“聽見了嗎?”
“你煩不煩啊,就算現在裝得再像,不覺得剛才轉折的時候太生硬了嗎?”
雖然凜由於在電器方面的極度不擅長,順帶影響了她對電影這類現代人基本的娛樂方式的適應性。但好歹她還不至於連電視都不看,成為一個與當下社會脫節的原始人。平常她就經常帶著批判的眼光審視同學們交口稱讚的那些熱播電視劇,連大牌明星的演技都難入這位大小姐的法眼,所謂剛才對萊維的稱讚也不過是因從未見過而稍稍驚訝了一下罷了。
“沒跟你鬧,你仔細聽聽。”
鄙視的眼神過了這麼久都仍未生效,凜一方面感慨自己早該知道這男人的臉皮有多厚,一方面心下難免也有了些懷疑。莫非他不是故意岔開話題給自己脫身,而是的確突然現了什麼異狀?
等等——二中的學生會長才想起今天可不是一時興起想來個叛逆之旅才在上課時間從學校裡跑出來的。別怪凜神經大條,根本原因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實在過於缺乏緊張感。就跟聖盃戰爭的時候一樣,只要呆在萊維身邊,她就有種天大的事兒都只不過是人生中的一次小遊戲這種感覺。不得不說那也是一種神奇的氣質,但凜又怎麼可能因此對這個男人另眼相看?才不會呢!讓自己差點忘了正事兒的還不是這個男人嗎?雖說如果沒有他告知,自己到現在肯定還以為生活在和往常一樣的平凡日常當中,不會知道這座平靜的小島早就被未知的異世界來客入侵。
“我什麼都聽不見,你到底現了什麼?”
凜像借住在自己家裡的兔女郎那樣豎起耳朵細細聆聽,除了樹葉偶爾在微風中出的沙沙沙聲之外,她找不出值得注意的東西。自己如此凝神仍無現,他在打打鬧鬧中卻能輕易洞察,也許正是因為這份埋藏在深處的警惕,讓自己依賴上從而變得放鬆吧。
“好像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前言撤回,凜怎麼想怎麼覺得這是種飢渴的色老頭針對年輕女孩特有的技能。
“聽聲音,那個女孩好像遇到了麻煩。”
“嘁,你巴不得人家有麻煩呢。”
凜撥開被風吹到前頭來的辮子,然後右手按在耳朵上並出淡淡的微光。她給自己加持了一個聽力增幅的魔術,隨即隱隱約約地嗚咽聲被納入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