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肉搏的時候讓自己擔心引火燒身而變得投鼠忌器!
永遠亭的公主,蓬萊山輝夜,幹得不錯嘛。
幽香一回頭,一個火紅的影子立即躍入她的眼簾。毫無疑問,正是披著火焰外衣的輝夜。
永遠亭的公主整個人都罩在火鼠的皮衣當中,就連朝對手揮出的拳頭都裹在火焰當中。儘管把手裹在袖子裡的行徑略微有些賣萌嫌疑,但一切為了安全起見,輝夜才顧不得那麼多。反正她本就不是在意他人眼光的俗人,否則那般地天生麗質卻穿著毀形象的土氣運動服走在大街上,這事兒到底有幾個美少女能幹得出來?
嗯?
陽傘一轉驅散撲面而來的熱氣,幽香後退半步同時審視著朝自己揉身攻來的對手。她並未從對方臉上看到奸計得逞的得意竊笑,難道到現在她還一直防著自己可能存在的後手?
幽香微微一笑,處心積慮用計謀佔據了上風,卻並沒有得意忘形,反而仍然冷靜謹慎。尤其她還是個並不該畏懼受傷死亡的不死之身。幽香對這位公主小妹的評價越來越高了。
既然人家都做好了準備,自己又怎麼好讓她的力氣白白浪費?
嘴角的微笑忽然變得猙獰,如此近的距離不容幽香施展她的陽傘。見此她索性把傘收回,在熱浪堪堪拂上她的臉時,縮在腰間的右手驟然張開,令人幾yu目盲的刺眼白光第三次勃而出!
這也太變態了吧!
被那白光閃得禁不住閉上雙眼,輝夜在心裡不停地咒罵著。光從那澎湃的妖力就知道幽香使出的是什麼招式。儘管輝夜對此早有防備,可當真的見對方使出來時,卻仍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要知道魔炮之所以被稱之為‘炮’而非‘槍’、‘彈’、‘射線’之類,就因為它有著在那所有使用魔力的攻擊方式之上的威力。
雖然有著攻擊過於直來直去等種種缺點,但純就給敵人造成的絕對傷害而言,魔炮在整個幻想鄉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強悍。射魔炮的原理說起來極其簡單,不過是講足夠多的魔力或妖力凝聚起來後直線爆性地打出去。可問題就在於‘如何凝聚足夠多的魔力’這一點上。
如果找個演武場讓輝夜一個人表演,她也有自信能施展出跟幽香這一威力不相上下的魔炮。但那需要時間去蓄力,即便實際上並不那麼長,可放在高強度的戰鬥當中仍舊是等同於自殺一般的行為。
習慣使用魔炮當做攻擊手段的人必定都習有快凝聚大量魔力的竅門,或者又像某個人類魔法使那樣持有增幅魔力的特殊道具。幽香手中的陽傘很顯然只是普通的手工製品,除了裝飾性跟遮陽擋雨之外沒有任何特殊功能。何況她這一魔炮根本早就收回了那把陽傘……
上一魔炮跟這一間隔有多長來著?
幾乎為零!
八雲紫剛才就說過,距離對輝夜而言同樣可以算作不存在的東西。她與生俱來的能力是操縱永遠與須臾,為此還曾被稱為永遠與須臾的罪人。將永恆化為瞬間,將瞬間變為永恆。儘管這能力的使用有著種種限制,以至於輝夜幾乎從不敢任意地動用。當方才從消散的火牆後奔向幽香身側,則正是那能力揮作用的結果。
在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時間內就積蓄起足以擊出這般威力的魔炮的妖力,這風見幽香究竟是什麼怪物呀!?
輝夜二話沒說抬手招來那早就準備好的寶物,小山一般的缽盂縮小到剛好能把她身體遮住的大小,橫桓在兩人中間。
這般體積之下儘管堅固程度一如既往,質量的削減卻讓那缽盂無法完全抵擋住魔炮的衝擊力。輝夜一手頂著缽盂,整個人像炮彈一般被推飛出去。轟地一聲撞入遠處一棟摩天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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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四 芙蘭達還沒作死,絹旗瀧壺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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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她還沒脫掉身上那件火鼠皮衣,極度高溫的火焰在接觸之前就將鋼筋水泥統統熔鍊,否則這一下就該換成輝夜的衣服被弄得破爛,典型地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行!得趕快換個地方!
輝夜脫掉了那件讓她自己也熱到不行的火焰外衣,渾身香汗淋漓地從瓦礫堆中飛出來。她可不敢在這兒耽擱,那如同一個巨大漩渦四處吮吸凝聚妖力的動靜連她這麼遠都感覺到了,誰都知道那肯定是幽香又在準備下一魔炮!
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