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喜歡上你,只是一直不敢對你說出口。”
蘇水芝紅撲撲著臉,含羞答答道:“我哪有你說的這麼好。”
“不,你比我說的好太多。水芝,做我女朋友吧!”李境順著牽上她的雙手,含情脈脈。
蘇水芝臉蛋滾燙,抬頭偷偷看了他一眼,能夠感受到他眼中的真誠,心裡也早已被甜蜜填滿。當然,她是個理智的人,不會被幾句花言巧語就哄得不知方向。首先她也的確喜歡李境,這個不願意隨波逐流的大男孩。
如果李境還在環保局那時候向她表白,蘇水芝大概是會拒絕的,但自從李境離開體制後,整個人開朗不少,現在的他確實很有個人魅力。
“嗯。”蘇水芝聲輕如蟻。
但李境還是聽了去,激動得言不由己,只牽著她的手不願放下。挺想親一下的,但愣是有賊心沒賊膽。
蘇水芝鼻子一吸道:“先別顧著高興,眼下的事還沒得到解決呢!張彪因為你丟了一家糖廠,知道真相後肯定會要你的命。我可不想才剛答應做你女朋友,你就缺胳膊少腿,那樣就算大家說我薄情寡義,我也會不要你。”
“你就死心吧,這輩子你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李境得意洋洋。
也正如李境所料,趙天成手慌腳亂的離開之後,漸漸也平靜了下來,剛才李境突然‘死而復生’的出現在他面前,才使得他方寸大亂,死人他怕而已,活生生的一個人他需要害怕什麼?李境在他眼裡就是個文弱書生,一個外地仔能起什麼風浪?
“他竟然知道我當初出賣他的事……還有,蘇水芝竟然和他走在了一塊!李境,你要怪就怪自己不會做人,既然活下來你離開廉城就是,為什麼還要留下!”
尤其是蘇水芝挽著李境手的場景,想起就讓他火由心生,嫉妒根本止不住。一個外地仔,憑什麼到本地來泡走他看上的美女?必須讓張彪弄死他!張彪為他搭進去一個糖廠,這仇何止是大,這次不信李境不死!
但問題是他並沒有張彪的聯絡方式,唯一認識的只有喪狗,但喪狗因為投毒已經進去,保守估計都得關個三兩年……不過他知道張彪的府邸在什麼地方,如果能透過這次機會結識張彪,對他是天賜的機會。
“李境啊李境,你真是我的貴人。”趙天成突然很想放聲大笑。
“幹什麼的。”不過當他駕車抵達張彪府邸的時候,卻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趙天成又是獻媚又是送中華煙,才說明自己的來意:“我是市環保局的監察隊長,這次是要找張總彙報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哦,開著公務車來的,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人物咧!”
“你一個小隊長往這闖是幾個意思?張總是誰想見就見的?有什麼事跟我們說也是一樣。”
趙天成臉色一陣紅一陣綠,轉身就走的念頭都已經有。但考慮到自己前程,還是賠笑著說:“我知道整垮糖廠的元兇是誰,請通告張總一聲。”
兩名保安臉色一變,瞪著趙天成警告:“兄弟,如果你胡說八道,張總要你的命!你知不知道糖廠兩個字已經成張總的忌諱?連我們都不敢在他面前提。”
趙天成聽了卻暗喜,張彪越是如此,越能證明他的憤怒,馬上道:“我當然不敢欺騙張總,就算給我十個膽也不敢呀!”
其實這些天張彪的情緒已經恢復差不多,長青茶功效的確不錯。但聽到下面的人彙報,張彪的臉色還是立馬拉下來,目含殺氣的看著噤若寒蟬來到他對面的趙天成,只沉聲道:“如果你說的對我沒用,你就做好到海里喂鯊魚的準備。”
咕嚕的咽一下口水,張彪氣勢的震懾讓趙天成倍感壓力,甚至不敢囉嗦,直接而且簡要的道:“當初被喪狗推下河裡的人沒有死,今天我看見了他。”
“你說什麼?”張彪豁然起身,瞪大的眼睛裡一抹猩紅。
趙天成被嚇得後退一步,哆哆嗦嗦道:“我不敢欺騙您,當初李境去調查工廠排汙口,就是我通知了喪狗。”
“李境?”
一邊的漂亮秘書驚撥出聲,掩嘴不敢相信。
“你認識?”張彪冷目掃了過來。
李秘書嬌軀一顫,忙道:“長青農莊的李老闆,好像也叫李境,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張彪質疑的臉立馬一僵,腳底莫名一寒,那傢伙也叫李境?他與李境的接觸已經不算少,但在李境刻意為之下,他只知道李境姓李,其他的根本沒在意,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
“應該不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