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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不滿,身體一點一點的抖動,說明這他的火爆。雲朵感到了一陣的恐慌,火爆帶來的火熱只靠著它的身體,多餘的水分在這裡被蒸發,蒸發的無影無蹤。這隻白老虎的身體在吸收了雲朵的水分之後,顯得更加的結實魁梧,身上閃著亮光。

周金豐收回自己的舌頭,因為已經沒有了水分,此刻他的菊花臺反倒由乾旱變成了洪水氾濫。氾濫的洪水覆蓋了上面的植被,看不見前行的路,不知道是一馬平川還是蜿蜒崎嶇,不知道是荊棘密佈還是有野獸。他一抬頭,看見了那理直氣壯的白老虎,好傢伙,你不是兇猛嗎,那就讓你來開路,看一看你的威力到底如何。

“噗通”一聲,白老虎掉到了周金豐氾濫的河水裡,撲騰騰打通了菊花臺的秘密通道,原來撥開覆蓋,裡面竟然是一馬平川的光滑路面。白老虎在裡面竄蹦跳躍,一會用頭去頂頂無盡的天空,一會又去撞撞左右的巖壁,時而調皮的退出菊花臺,呼吸一下外面清新的空氣,時而又一陣急速的,直接到了菊花臺的盡頭,撞得菊花臺震顫晃盪,發出一聲聲戰慄的呢喃,像是在訴說自己的痛苦和快樂。

半個小時的纏綿也許不算長,但是這半個小時的纏綿卻是絕對的電光火石,完全的爺們作風,沒有一點的溫柔隱藏在裡面,似乎有了溫柔就不算爺們一樣。當週金豐一聲聲的叫著受不了的時候,童新巖也開了水龍頭一般的釋放著自己積攢的純正牛奶。男人就是這樣,當體內的那點東西得瑟出去以後,總會有那麼一點空隙讓自己去反思,似乎覺得也不過如此,沒什麼出奇,甚至覺得索然無味了。

童新巖就是這個心理,每當獵取了一個獵物以後,他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所以他在不停地尋找獵物,榨取了他們的新鮮感之後,不會再有絲毫的興趣。他點菸一顆煙,呆呆的看著周金豐,感覺他不想第一眼看見時那麼漂亮了,甚至覺得他很平常,只不過是很白淨很清純而已,他姥姥的,趕緊把他送走,不想再有第二次了,這是他心中僅存的一個問題。

周金豐此刻完全的甦醒,像是做了一個夢,當他柔情蜜意的想給剛才和自己恩愛的似虎哥一個媚眼的時候,他發現那個人不是自己的似虎哥,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人的時候,他震驚了,這不是那個童秘書長嗎?那個和自己碰杯的人,怎麼剛才自己是和他在一起恩愛,真是可惡至極。“你,你怎麼能這樣。”周金豐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他已經從自己的菊花臺脹痛中感覺到剛才的一切是真的,所以他惱羞成怒。

他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起身撲向童新巖,把個毫無準備的童新巖一下撲到在地,雙手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這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後就被這傢伙糟蹋了。自己對化學藥品很敏感,他現在知道自己是被用了藥。想到這裡他就恨,所以他的雙手發了瘋似的吹打在童新巖的臉上,一下子打碎了他的眼鏡。

完了,自己徹底完了,失去了精心保護的東西,那是準備給自己似虎哥哥的,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什麼情景,但是他知道男人愛上男人,這應該是一種奉獻的渠道,現在這個渠道被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無情的踐踏了,他怎麼能不瘋狂。瘋狂的人都有無窮的力量,這一刻的周金豐彷彿是被惡魔附體,他身上有一種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後的力量

“我怎麼能這樣,你應該問問你自己,你給小婊子不對應該是個小兔子,真是向人們說的一樣無情無義哈,是你用你的美色勾引了我,還埋怨我怎麼能這樣。我是喝多了,才被你給迷惑了,你個騷兔子,還不穿上衣服從我這裡滾出去。”童新巖終於在周金豐發瘋完了之後,從他癱軟的身下襬脫出來,狠狠地用堅硬的皮鞋踹了周金豐一腳,說的話語也很歹毒,他沒有想到這個文靜的小傢伙,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以至於他才如此的狼狽。

周金豐的眼睛此刻已經被淚水矇住,視線有些模糊,他無力改變已經即成的事實,只想快一點離開這個給自己帶來侮辱的地方。他想去尋找自己的衣服,咧咧蹌蹌的卻直奔童新巖闖了過來,童新巖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和自己玩命,身體向旁邊一閃,周金豐撲倒在了床上,猛然間嚎啕大哭起來。

“我叫你哭,一個男人做女人的事情,還有臉哭。”這是周金豐的弱點,受了委屈就想哭,但是這也是童新巖所不能忍受的,他最討厭一個男生動不動就哭泣。他一邊罵著一邊看著手中冒著紅光的菸頭,似乎一種不能抑制的煩惱衝向了腦門。他一揮手,拿著菸頭狠狠地向周金豐趴在床上的白嫩的屁蛋子按去。

“啊。。。。”周金豐發出淒厲的喊叫,這喊叫很悠長也很痛楚,確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