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學同學,也是當時他的追求者之一,但那時,吳悠因某室友的追求而不勝其煩,對一個直男來說,沒什麼比面對一個同性的追求更讓人驚悚了,也就是那時,他如今的未婚妻出現在他的面前,經一段時間的交往,吳悠也真的愛上了這個善良美好的女人,任飛雪。
再完美的偽裝總會有被識破的時候,吳悠的家人們發現了他的與眾不同,比如喪屍對吳悠的微妙表現,比如那永遠完美無瑕的肌膚,要知道,在現在的末世,活下來的又有誰能依舊水嫩呢,這是根本不現實的,能活下去有口吃的就不錯了,在大家的觀察中,知道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吳悠並不是人類,吳悠的父母及未婚妻對他十分恐懼,他們都被這末世嚇怕了,儘管吳悠表示自己不會傷害他們,而且與人類並沒有太大區別,也依舊不能打消他們對吳悠的看法,但是,他們需要利用吳悠為他們準備食物,也就表面上認同了吳悠。
世界上永遠不缺乏科學狂人,他們對一切未知的事物高度好奇,並致力於征服一切未知的東西,在這個喪屍的時代,不論是科學家還是政府都全力支援研究喪屍,想要找到一種抑制喪屍的方式,於是吳悠這個異類就這樣被盯上了,其原因還是因其父母及未婚妻去研究所諮詢所造成的,科學家對這個如此與眾不同的喪屍格外的感興趣,他們認為這是扭轉這個亂世的機會,於是允諾給吳悠的親人們一些住宿與食物上某些條件後,他們就欣然的把保護了他們這麼久的吳悠賣了,美其名曰為全人類做貢獻,並且所有人大大的鬆了口氣,彷彿終於擺脫了壓在胸口的大石,他們也不想想,沒有了強者的保護,他們還能如此輕鬆的在末世生存嗎?
吳悠被一群異能者抓走時不解的質問他的親人們為什麼,他的未婚妻冷笑的說“你一個喪屍,還妄想繼續跟我在一起?”
他的父母說“你去他們那裡,就當為我們所做的最後一件事,子女孝順父母天經地義的,不是嗎?”
因吳悠被親人們暗算,也不知吃下了什麼,他的能量無法調動,就這樣被帶回了研究所。
研究所中,科學家們完全不把他當做人類來看,各種抽血,剖腹,而且完全不打麻藥只是為了觀察其神經反應的能力,身為喪屍,他絕對是驚人的,不論什麼樣的切口,總會在一天之內痊癒,他們用電鋸,無數次肢解吳悠的四肢,反正也死不了,科學家們行為也越發大膽,同樣的,身處於無盡的痛苦之中的吳悠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吳悠長得極好,加之不知被注射了什麼藥劑,不僅無法調動能力,甚至連動都不能動,在這個時代,人們都面黃肌瘦,即便是女性異能者,也沒有一個人的肌膚與顏值能與吳悠相比,有些科學家就把主意打到了吳悠的身上,左右不過是個試驗品,還是物盡其用的好,喪屍毒雖然會感染,但他們研究的結果恰恰是吳悠的無法傳染,甚至有抵抗傳染的能力,這也就愈發促使某些科學家的某種行為的誕生了。
“吳悠,是吧,一會兒表現好點,叫的大聲點,說不定我可以讓你少吃些苦頭,那些實驗怎麼樣,很疼吧”
“呵呵,死都別想”
“別說的這麼早,你有選擇的餘地嗎,你有反抗的能力嗎?”說著手便撫向對方的臉。
吳悠厭惡的皺眉,卻連最基本的扭頭都做不到,神色暗淡了些許怒道“你離我遠點,給我滾出去”
科學家彷彿聽到什麼笑話般大笑道“給你臉你都不要,看來你是喜歡粗暴的了!”
科學家,沒有任何措施的強行攻城略地,血跡交織著科學家噁心的體液,現場一片狼藉,吳悠是憤怒的,是噁心的,想起過往,想起一路走來人們噁心的嘴臉,突然很慶幸,難怪天降如此天災,真後悔沒有以喪屍身份好好地活下去,非要跑來取得什麼狗屁的人類的認可,看著那上上下下的人類的嘴臉,沒有任何一刻比此時更希望有人能殺了他。
大門突然被強行開啟,吳悠看著闖進來的那個人的面孔,百味雜陳,那時他大學時的室友景皓,看著對方噴火的怒容,看著對方依舊俊朗的身姿,又想到自己如今的狀況與身份,眼睛有些溼潤了。
景皓一把提起那個科學家,只見幾道鋒刃刮過,之前還活蹦亂跳的人此刻已成一灘碎肉,景皓將衣服脫下披在對方身上,眼睛溼潤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殺了我吧,我不想再活下去了”
“別這麼說,我會養著你的”
景皓看著周圍瓶瓶罐罐泡著的標本,心中又是吃驚又是憤怒,“他們就是這麼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