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被他講的生氣起來:“啥也不幹就靠著家裡,好色好虛榮不負責任,冷血,小心眼,嗜酒如命吊兒郎當的一個傻逼!”
講完他抱著手,鬱悶了幾秒才瞅向還站在那兒微笑的流氓。
二萌臉僵了片刻,猶豫的說:“你。。。。。。不會真得了什麼病吧?”
鄭洛萊岔開話題:“這麼爛的兩個人幹嗎要在一起?”
杜威急了:“我問你話呢!”
鄭洛萊又問:“這麼爛的兩個人幹嗎要在一起?”
“我他媽哪兒知道。”杜威不耐煩的嘟囔:“那可能是因為沒人願意跟我們在一起唄。”
聽了他的傻話,鄭洛萊忽然笑出來,越笑越厲害,幾乎要把離開他的這麼久的不開心都補回來。
杜威又尷尬又擔憂,七上八下,疑神疑鬼,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
其實這世界上哪有一個什麼完美的人和其他人都不同,不過因為把對方放在心中了,才覺得只有他、唯有他參與的愛情才是有意義的。
愛是沒有高低貴賤的,愛是沒有規則條件的。
也許全宇宙就剩愛是這個樣子的了。
多麼難能可貴的糊里糊塗。
所以恍然遇見了,不鼓起勇氣珍惜,我們還要怎樣呢?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看小雪花因為我的故事而開心而悲傷而憤怒,這比因為我這個人而開心而悲傷而憤怒有意義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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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Chapter 13 。。。
鄭洛萊這個人講話永遠真一半假一半,杜威到家裡後,越想就越不安。
憑著對他的瞭解,二萌也沒有再多問,只是自己坐在床邊止不住的胡思亂想,最後實在受不了了,索性咬咬牙撥通了陳路的電話。
已經不知道講了多少次和鄭洛萊沒有任何關係了,在這樣貌似關心的打聽訊息,說不尷尬那是騙人的。
美國此刻大概是夜裡,陳路的聲音裡有著睡夢中的模糊:“喂,你回北京了啊,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啊。”杜威在地板上不安的晃了兩圈:“內啥。。。。。。我問你個事兒行不。。。。。。”
陳路淡淡的問:“什麼事兒?”
杜威的海口誇的太多了,他結巴了一下:“鄭。。。。。。”
“他不是回北京了嗎?沒見著?”陳路太知道這傢伙幾斤幾兩了,忽然笑道。
杜威更遲疑:“見到了。。。。。。”
陳路樂了:“所以呢?”
杜威終於神神秘秘的問:“鄭洛萊說他得絕症了,咋回事啊。。。你知道嗎?”
“哦。。。。。。”陳路懶洋洋的哼了聲,反問:“你打聽這個幹嗎,你倆不是沒關係了嗎?”
杜威炸毛了:“我問問不行啊!好賴大家也都認識!”
陳路憋笑憋的都快不行了:“行,可他那病只和關係親密的人有關係啊。”
杜威一直回想鄭洛萊現在除了有點瘦,實在沒什麼不對勁兒,不禁滿頭霧水的說:“啥啊?”
陳路清了清嗓子:“他好像不能人道了,以前縱慾過多吧,在美國治了好久也沒啥成效。”
杜威愣住:“啊?”
半晌又怪怪的說:“這樣啊,你睡你的,我吃飯去了。”
話畢就匆匆的掛了電話。
此刻陳路終於趴在枕頭上哈哈出來,早就被他們吵醒的林亦霖閉著眼睛皺了皺眉頭,很殘忍的把被子都拉過來裹在自己身上,翻身背對著他輕聲抱怨了句:“無聊。”
——
北京的變化很快,似乎每天都能這裡崛起一棟高樓,那裡關掉一個店面。
但倘若在下午懶懶的躺在沙發上曬太陽,總會徒生出種錯覺:北京還是那個北京,溫度經年不改。
鄭洛萊就在享受這片刻難得的悠閒。
可誰知他剛起身打算磨杯咖啡,就聽到了特激烈特用力的敲門聲。
雖然這動靜好久不見,可來者是誰還是一清二楚。
鄭洛萊趕緊放下咖啡罐,微微慌亂的把茶几上和沙發上的家裝目錄匆匆收起,而後才故作悠閒的開門,對著氣喘吁吁的杜威說:“找我幹嗎?”
大冬天的二萌也跑得一頭汗,毫不客氣的就推開他,從冰箱裡翻出瓶礦泉水來,咕咚咕咚全部喝光,接著問:“難道你因為得病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