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的呢?”
小蘇文的一個問題讓葉氏父子同時哽住,大的是滿是心酸,小的滿是氣憤。
讓葉森不解的是,他向來嚴肅的老爸對小鹿兒疼愛都超過他這個親生兒子。
雖然爸爸每個月都帶著吃的、穿的、玩的、用的來看自己,但記憶中爸爸鮮少用這麼溫柔的表情看自己和抱自己。現在的小鹿兒除了睡覺幾乎時時被葉爸爸捧在手心疼。從來沒享受過父愛的小鹿兒在葉爸爸懷抱顛上顛下地耍賴著。小鹿兒好不開心!
葉爸爸走的那天,拉著倆孩子的手,說了句讓葉森莫名的話:“森啊,文文,你們兩個以後無論經歷什麼變數都不要怨恨對方,一直要是好朋友,好兄弟!”
從這以後蘇文得到葉家兩個家長的認可,就更為正式的在葉家落戶了。
葉爸爸和葉媽媽回去後都惦記上蘇文這粉nen嫩的娃兒,時不時郵寄點新奇玩意過來給蘇文。
小蘇文晚上睡覺抱著葉爸爸葉媽媽送的小玩意,咧著嘴入睡。
這天葉森放學回家,在大堂尋不到小鹿兒的影子,想著也許回外婆家去了。就先不管,轉身到廚房做飯。
和麵的時候記得早上爺爺說過晚上會在姑姑家過夜,所以不會回來吃飯。
麵粉下多了!轉眼一想,那天小鹿兒不是要嚷著吃紅棗糕麼,剛好昨天王爺爺送了包很漂亮的無核棗兒呢。那就給小鹿兒做紅棗糕吧,想著就開工。
等葉森把晚飯做好,還不見那個只要聞到菜香就會湊上來的小鹿兒今天卻不見蹤影。
葉森把菜都擺好,正想到外尋人。隱約聽到裡屋傳來聲響。
葉森手起稈麵杖,放輕腳步向裡屋移動。
挑開門簾,一看,呼!鬆了口氣。什麼也沒有,只有床上捲縮著的那個不就是那個貪吃的小鹿兒是誰?
葉森走過去打算拉他起來吃飯,一伸手去拉。
底下的人呻了聲“痛”。
葉森趕緊鬆手:“小鹿兒你怎麼了?”
蘇文青腫著一張臉小心翼翼地看著葉森,可憐兮兮地叫“痛”
看著到處都是淤青的小臉,火氣就上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叫你跟著你外婆的嗎?你跑哪弄這一身傷了?”
“外婆說山裡冷,我不去。”
“那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
“好吧,那你告訴我,弄了一身傷,你躲在被窩裡幹嗎?”
“睡睡就不痛了。”
“真是笨蛋,起來我幫你擦點藥。”
“不起,肚子也痛。”
葉森掀起他的衣服,看到本來白晰的肚皮上很明顯的兩塊淤黑。不痛才怪!葉森抱起不停叫痛的人兒就往外走…
“王爺爺,小鹿兒怎麼樣?”
頭髮花白的老王從櫃子裡拿出兩瓶藥酒遞給葉森說:“沒傷到筋骨,都是些皮外傷,擦點藥酒,傷口不要碰水,過幾天就好了。”
“謝謝王爺爺,我爺爺回來再還藥錢給您。”
“傻孩子,這些藥王爺爺是不要你們的錢的。不過孩子們平日裡玩耍要留個心眼啊,弄得一身痛就虧了。”
小蘇文身上的淤傷足足過了一個星期才全消,在養傷過程中無論葉森如何責問又或利誘都問不出小蘇文這一身傷到底是如何得來。
直到一天下午。
這天葉森班上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葉森想著上次小鹿兒因為臉上的傷痛,紅棗糕也沒吃出個味道來,現在早點回去讓小鹿兒開心開心也好。
葉森剛回到院裡遠遠就聽到王虎子那幫小霸王大聲嚷嚷:“想吃啊?想吃就先受我兩個霸王拳。”
“打他…打他石頭裡蹦出來的小野種…”
葉森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加快速度。
果然是小鹿兒!那個笨蛋正傻呼呼地蹲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盯著王虎子手裡的那半包薯片。任由王虎子那幫人對他拳打腳踢加取笑。
“該死的,你們再打他一下試試看!”葉森把腳踏車往地下一放,怒吼著。
“靠,你叫我們不打我們就不打,你誰啊?”那幫裡有人嚷嚷。
“是啊,是啊,憑什麼?”
經典惡霸橋段裡的一人開聲即眾人呼應。
“我?我是誰你們不用知道,就憑他是我的人。”葉森說完開打。
。。。
王虎子那幫我都是些四、五歲還沒去上學的小屁孩。葉森三倆下就擺平那一幫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