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葉森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折磨呢,能看能抱卻不能做其它的。
最多隻能偷偷地趁蘇文還不懂,用嘴唇去輕輕地在人脖子上親著。
“哎呀,呵呵。。。哥。。。哥。。。別這樣。。。癢。。。。好癢。。。呵呵。。。。”脖子上傳來陣陣酥麻讓蘇文一邊笑著,一邊扭動著身子。
該死,自己的xia身又有抬頭的趨勢,葉森馬上放開蘇文,聲音有點不穩地說:“趕緊去刷牙,刷好就出來吃早餐。”
蘇文不知是因為剛才沒找到葉森時急哭了,還是被葉森親得溼了眼,黑眶裡帶著明顯的水意,再配上他一臉無知的模樣,葉森覺得這蘇文現在簡直就是在勾他。
“哥,我還有一個星期才開學,你們那什麼時候開學啊?”蘇文咬著半根油條問。
葉森抽出張紙巾幫他把落在桌子上的米湯擦掉,免得弄髒了衣物,才說:“一樣的。”
“嗯?”剛開始蘇文沒明白葉森說的意思,咬著油條想了想,哦,哥哥的意思說他們開學跟自己的一樣。想明白的蘇文搖頭晃腦,說了聲:“哦。”
葉森好笑地看著蘇文那模樣,忍不住伸手去揉揉柔軟的頭髮,問著:“唉,我說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
蘇文左右晃了晃腦袋想把葉森的手晃掉,半笑半撒嬌:“呵呵,我就不長大,我要一輩子都當哥的小孩子。”
“蘇文你總有一天會長大,會娶老婆的,你當不了哥一輩子的小孩子的。”葉森苦笑著,不知是說給蘇文聽,還是在提醒自己。
蘇文想也沒想地說:“我才不要娶老婆呢,我就要和哥哥在一起。”
向來情商比一般人低,線條比一般人粗的蘇文現在的和哥哥在一起的話並非有深一層的意思,但葉森心裡卻因此欣喜無比。
“趕緊吃吧,吃完帶你去看安子慕去。”
“呵呵,可以見到安安了。”蘇文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顯然已經把剛才的談話忘記了。
在去醫院的路上,蘇文一直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一會兒說很久沒見過安安了,但心安安把他給忘記了;一會兒又操心著安安傷得有多重,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還跟葉森商量著要買點什麼零食去給安安才算好。
這些葉森都不理他,只有蘇文一人在自言自語。到後來實在受不了蘇文的囉嗦,只好冷下臉來讓他閉嘴角。
蘇文被葉森喝了下,嘟起嘴來,一副受了委屈小媳婦模樣。葉森只好嘆了口氣,把臉色放緩下來,說:“好了,說這麼多話不覺得渴的麼?這些事你就別瞎操心了,交給我吧。”
等到了醫院,葉森再次無奈,蘇文一進病房找到21床的人,就往前撲去,如果不是旁邊有人攬住他,病床上的人會再次受傷吧。
“靠,要命啊,沒見老子是傷員一個麼”床上的安子慕怒,等看清來人,睜大眼睛用小爪子顫顫地指著來人喃喃地說:“小。。。小哭包”
蘇文先是嘟著嘴抗議地說:“我是蘇文,才不是小哭包呢。”然後轉回頭,彎著眼睛跟攬著自己的人打招呼:“樂年哥”。
賀樂年摸摸蘇文的頭說:“哎,蘇文這麼久沒見,長高了不少啊,哎呀小帥哥一個了。”
病床上的安子慕瞬間眼都紅了,眼睛緊緊地盯著賀樂年放在蘇文頭上的手,不屑地說:“哼,小矮子一個,有什麼好誇的,老子大他一年,可比他高不止一個頭咧。”
賀樂年看著吃味的安子慕,好笑地挪耶著:“知道你這猴天天蹦躂,個子長得快。但好像也就個子長了點,腦子並沒見長啊。否則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學人離家出走,不害羞麼?”
被笑話了的安子慕帶著點氣憤,帶著點委屈倒頭一躺,並轉過身去,不理會賀樂年了。心裡卻在憤懣地罵著:臭熊,居然在小哭包面前笑人家,不理你了,哼。
看到安子慕生氣了,蘇文有點無措地回過頭來看葉森。
葉森拉過他,對賀樂年說:“好久不見,你們還是老樣子啊。”
賀樂年伸手抹了把臉,這是他不好意思的常有舉動,說:“是啊,三年多了,眨眼就過。對了,你們呢,這些年都過得好吧。”
“好與不好,都一樣的過。”葉森說。
賀樂年一掌拍向葉森的肩膀,笑著說:“呵呵,兄弟聽說考上A大了?真不錯,小學那幫子,就你一人考到A市來了。”
葉森臉不紅的接受老同學的誇獎,淡然地說:“當然,你說你們哪個是把心真正用到讀書上來了?不是想著怎麼泡妞,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