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幼的他看不懂自己媽媽眼中複雜的神情,一再而三地豎起手指保證一定要考上A中。
第二天早上,蘇蕁早早起來,對葉頎說蘇文還是拜託他照顧直到考上A中為止。然後說自己累了,先回鎮上去,有什麼事再聯絡。
葉頎看蘇蕁做出了選擇,也不由地鬆了口氣,在送蘇蕁去坐車的時候後,心裡暗自想:小葉、文文叔叔今天為了你也算是這樣子了,但願你們真的懂得珍惜彼此,不要浪費叔叔的一片苦心才好啊!
想了想,掏出電話,撥出那個刻畫在心裡多年的號碼,葉頎對著電話說了句:“我累了,你還要我麼?”
電話那頭什麼也沒說就掛掉了,但葉頎知道那個人現在肯定是急不可耐地往這裡趕來的。是啊,這麼些年了,他無論是當年的喬頎還是今天的葉頎都累了,現在的他想要一個依靠,而且他不想再對過去無所謂的糾結,時間不由人,他也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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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男人如衣服?(抓蟲子) 。。。
作者有話要說:餐後甜點之小劇場:
10、小葉:“一般向來以兄弟相稱、走得極近的人,都會對另一方抱有超出好兄弟之外的另一種感情的。”
柯晨風滿是柔情地看著寧飛,寧飛給小葉一白眼:“切,我家學長眼裡裝下我一個人已經滿了,還有其它念想麼?”
蘇文有點擔心地先是眼睛在他哥和柯晨風之間來回看著,然後皺眉不知想什麼。
葉森把人往懷裡一摟,假裝難過著說:“文文不相信我?”
蘇文立馬溫馴得像只綿羊,猛的在他哥懷裡點頭,又搖頭,然後急著說:“信的,信的!”
方誌彬一臉淡然地坐在一邊喝著茶。
妖孽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嘴裡嘀咕著:“靠,你都不懷疑一下我有沒有跟晨風他,果然你是不愛我的。”
方誌彬的挑眉,反問:“你有嗎?”
妖孽正想說什麼,就被方誌彬一把扛起來,丟下一句:“晨風又借你家客房用一下。”往房間走去。
妖孽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靠,姓方的,又這樣!”
葉森收起電話,突然覺得這些天的那些苦悶情緒一掃而空。想著剛才叔叔在電話裡說,那孩子開始急了,葉森的心就有點飄飄然,儘管他也不願意看到那孩子難過,但現在這樣子不就證明自己在孩子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存在,這樣才方便他接下來的計劃實行啊。
“喲,我說森哥啊,你一個人拿著個手機傻笑什麼?唉我說,森哥,你也太省了點吧,都快過年了,你家一點存貨也沒有,你讓弟弟我沒零食的日子情何以堪啊!”鄭哲踢踏著拖鞋說。
葉森默默地盯著鄭哲看,直到鄭哲頭上要冒出冷汗出來,才點點頭說:“嗯,是該買點年貨,準備過年了。”
葉森這個人平時看似無害,其實腹黑的時候還真不是人。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身為葉森三年高中同班的鄭哲同學可是知根知底的。
遠的就不說吧,就前些天在考場上,坐在葉森旁邊的叫大胖,他考試之前很諂媚地讓葉森一會考試的時候,讓他抄抄。
葉森二話不說就點頭,而且很快就把試卷上的題目做完了,還絲毫不在乎地讓大胖把他的試卷順走去抄。
等大胖滿臉感激地把試卷還回來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葉森試卷上就沾滿了墨水。
大胖一頭冷汗輕聲辯解說:“森。。。森哥。。這。。。不是我。。。不是我弄的。”
葉森很認真地對他笑笑說:“我知道,不關你的事。”
大胖才得已抹去頭上的汗水,轉為一臉歉意地看著葉森。
這怎麼辦,沒辦法,只好向老師重新要一張空白的唄。也幸虧葉森是班裡尖子,老師沒說什麼就把新卷給了他,而且是好心提醒時間有限讓他抓緊點。葉森順從地點著低,回到座位埋頭狂寫。。。
後來等大胖從老師辦公室回來責問,為什麼他試卷上根號零是等於一而葉森試卷上卻等於零的呢。葉森假裝回想一下,說哦,忘記說了,後來改了。大胖再問為什麼自己抄他的試卷自己就零分,而葉森則是滿分呢?葉森無辜地說後來想想覺得之前做的題目有問題後來改改試試,他也不知道會拿滿分的,還說下次一定記得跟你說的,把大胖氣得牙都咬碎了。
也許別人不知道,但鄭哲記得那次出遊的時候,大胖曾在女同學面前說葉森這人平時無聲無聲,其實最屬厲害的人,為什麼呢,因為無聲狗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