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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不久對自己使強那一天哭了。到現在鄭衝也已經記不清當初自己是憤怒多一點呢,還是不知所措多一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弟很喜歡粘自己,但從來沒想過他會對自己在這樣的一種感情。當初聽到弟弟一邊抱著自己啃,一邊哭著說愛自己的時候,自己覺得那是件多不可思議的事啊!

回想一下其實那天晚上之所以這麼決絕地讓鄭哲滾,那是因為鄭衝覺得自己很丟人,居然被鄭哲這樣用強的還能硬了起來!惱羞成怒說的就是如此吧,所以後來一覺醒來發現鄭哲真的走了,才心急如焚地到外去尋人。

只是啊,小哲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呢?我們好好地做兄弟不是很好的麼?為什麼把彼此都推到這如此決裂的境地上來呢?淚再如雨下,無論再怎樣努力一切都回不去了吧!小哲的出走,不就是擺明了他的立場麼?要不讓自己接受他,要麼就徹底忘記了倆人之間的情糾。只是為什麼一想到小哲可能在他鄉找到一個可以替代自己來愛的人,心就如撕裂般疼痛呢?自己到底置小哲於何位置呢?鄭衝覺得自己是時候應該好好想想了,想想這到底是鄭哲讓他著的魔,還是他鄭衝自己心甘情願著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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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哥離家出走了 。。。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上週就存好的,但是發不了,現在發吧……希望繼續支援!

葉森最近右眼的眼眉老是不受控制地跳著,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之事要發生似的。雖然他不迷信,但從小到大隻要右眼眉高頻率地跳蘇文總會給他整出點蛾子。這彷彿是葉森人生慣事其一,既然說到其一那肯定會有其二。讓葉森覺得倒黴將至的第二物便是小學兼初中同學賀樂年,每次與之搭上邊雖然不能說什麼天災人禍之類的事情發生,總能讓人不能稱之愉快就是了。

比如說第一次見面是小學三年級那一年,上自習的鈴聲已經響過葉森正在認真的寫著作業。突然一個陰影籠罩住他左手邊的光線,他抬起頭闖入眼前的是一個長得虎腰熊背的人一臉傻笑地望著他,那人並伸出手對他說:“你好,我是新調來的學生,我叫賀樂年。”

向來不喜歡與陌生人打交道的葉森緊緊地皺著眉頭,本想不理會這笑得像那對著陽光開得正盛的向日葵般的男生但想想請病假在家的同桌,還是好心地說:“同學,這座位是有人坐的。”可惜笑得像向日葵般的新生卻沒聽到似的一屁股坐下,繼續露牙見齒地說:“你好,我是新調來的學生,我叫賀樂年,很高興認識你!”葉森乾脆轉過臉去不加以理會這個虎腰熊背卻腦子漿糊的新同學,只是其後果是第二天病好的原同桌來上課發現自己的位置移了主記恨了葉森往後三年的小學生涯……

這樣的事賀樂年不少幹,比如說帶零食到課堂上吃被老師發現的時候就把剩下的塞進葉森抽屜裡;又比如說去偷看女老師裙子底下的風光,笨拙地被老師一下子就揪出來反誣陷是葉森叫他如此這般做的;還比如放學去攔截低年級的學生搜走人家書包裡的零食,一轉手分給葉森吃害得第二天人家的家長找上門來說葉家的孩子學壞了……林林總總,反正只要有賀樂年在身邊,總少不了出蛾子!

這天,葉森剛下課就接到賀樂年的電話說他與安子慕將要來A市做個課題,讓葉森準備迎接老同學的到來。葉森放下電話,用手扶額不禁感嘆:自己身邊怎麼都是一群惹禍精呢!

當天回到家的時候,蘇文眼睛閃閃縮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並且還時不時無事獻殷勤地跑到廚房高舉他那正在康復的右手問要不要幫忙。終於在飯桌上葉森忍不住冷聲說:“說吧,蘇文你在學校又給我惹整出什麼蛾子出來了!”

蘇文用筷子戳著碗裡的米飯,扁著嘴抗議著:“喂,哥!你別老是認為我只會闖禍才行啊,我最近已經很乖了……只是……只是我們學校要開家長會,我不知要怎麼跟你說,所以……”

聽說只是開家長會葉森鬆了口氣,想到這蘇文也許是小學那次自己開家長會回來時的態度嚇怕了吧。於是臉色緩了下來,用手去揉揉蘇文的小腦瓜說:“唉,不就是開個家長會麼?怎麼弄得一副即將大禍臨頭的樣子,只要你不在學校裡惹事哥是不會生氣的。”

蘇文把臉埋進飯碗裡,在葉森看不到的地方吐了吐舌頭,心裡說著:哼,你現在就說得這麼輕鬆,等真到了家長會看到我的成績和平時上課乾的那些事你說不定會揍我呢!

星期三葉森為了去蘇文的家長會去找導師請了兩節課假,走之前再三叮囑蘇文在家不準鬧亂子。蘇文一臉乖巧地送葉森出了門,門一關馬上奔向電話機旁邊撥了個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