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以後也許能有用。
何喻看著何武通把付晨山的電話給了那個江哥,忽然著急起來,說道:“我和付晨山真沒有什麼關係,你別找他,要找就找喬慕冬,他是凌強的親生兒子,比起女婿來要有用得多!”
江哥看著他,本來要撥號的動作頓了一下,突然笑一聲說道:“別急,我一個一個的打,總會有個是真朋友,是吧?”
說著,他用何喻的手機緩緩撥了付晨山的電話。
今晚是付晨山和凌芷露的新婚之夜,雖然已經住在一起有些時日了,但是對於兩個人的意義畢竟不同。
凌芷露洗了澡出來,看到付晨山正站在客廳裡打電話,她穿著睡衣從身後抱住付晨山,伸手要去搶他的手機,“快去洗澡。”
付晨山微笑著,卻伸手避開了凌芷露,他看到是何喻打來的電話,接起來只是輕輕說了一聲:“喂。”
無論如何,他以為何喻是打來想要祝福他的。
誰知道電話那邊是個完全陌生的聲音,“請問是不是付晨山先生?”
付晨山面色沉下來,說道:“我是,哪位?”
電話那邊的人說:“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何喻的人。”
付晨山說道:“他是我朋友,請問有什麼事?”
“是朋友就好了,”電話裡傳來一陣笑聲,“是這樣的,你朋友何喻的爸爸何武通欠了我一點錢,我把他們父子請來做客,他說你可以幫他還錢。”
付晨山沉聲問道:“多少錢?”
“不多,五十萬。”
付晨山說:“好,我給你,你放了他們。”
“哼,”聽筒裡傳來一聲笑聲,“你拿錢來,我放人行不行?”
付晨山猶豫一下,說:“行,你給我地址,我給你送錢去。”
凌芷露這時候越聽越不對勁,問道:“出什麼事了?”
付晨山沒有理她,聽電話那邊說:“你先去準備錢,拿到了錢再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你地址。記住別讓我看到警察啊,不然你朋友和他爸可能就有點不好過了。”
付晨山說:“好,你別動他們,我現在就去取錢。”
結束通話電話,付晨山對凌芷露說道:“芷露,對不起,我得出去一趟。”
凌芷露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現在要出去?”
“是,”付晨山不敢耽擱,去房間裡拿出一件外套穿在身上。
凌芷露擋在門口,“你瘋了是不是?今晚什麼日子?你要出去?”
付晨山走過來,攬過凌芷露,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乖,臨時有點急事,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不許去!”凌芷露推開他。
付晨山無奈嘆一口,越過凌芷露朝外走。
“付晨山!”凌芷露在他開啟屋門的時候,大聲叫道,“你敢走,我們就離婚!”
付晨山回過頭,勸道:“芷露別鬧了,事關人命,開不得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我說真的,”凌芷露看著他,“你今天要是走了,我們以後就完了!”
付晨山閉了閉眼睛,說:“乖,關好門早些睡覺。”說完,他走出去關上了房門。
凌芷露回身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朝著防盜門扔過去,一聲脆響,玻璃的菸灰缸碎成兩半,掉落在地上。
☆、第 62 章
喬慕冬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開始開著車到處尋找何喻了。
下午何喻跟他說了照片的事情之後;等他再打何喻電話的時候,電話被直接結束通話了;那之後他又嘗試著打了幾次何喻的電話,卻一直關機。
喬慕冬有些摸不著頭腦;唯一能想到的,大概是何喻生氣了。
可是他和何喻認識了那麼久;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何喻這樣發脾氣,一句話不說把電話給關了;然後到處找不到人。為此,喬慕冬問了黎唐和馬天,都沒有人知道何喻去哪裡了。
喬慕冬開著車在城市裡面漫無目的地尋找著;忽然火氣就上來了;不知道是氣何喻還是氣凌強。就在這個時候,那位江哥拿著何喻的電話,打到了喬慕冬的手機上。
喬慕冬看到來電顯示上何喻的名字,頓時有些惱火,接通了電話吼道:“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江哥語氣倒是挺平靜,說道:“請問是不是喬慕冬先生?”
喬慕冬一聽不是何喻的聲音,便覺得有些不對,將車速放慢,說:“你是誰?何喻呢?”
江哥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