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已被撩撥得興起,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顧不得兩個人身上都有傷了,伸手扶了喬慕冬粗壯硬物,對準自己身後,緩緩坐了下去。
狹窄緊緻的地方被逐漸撐開,身體被另一個男人完全進入。那一瞬間本該只會覺得痛楚,然而帶給何喻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
他天生不喜歡女人,從情竇初開就全心全意圍著付晨山一個人打轉,可是他也曾幻想過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情形。那幾乎是所有青春期的少年都會有的性幻想,只是與別的男孩子不同,何喻想的是自己與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肢體交纏的模樣。
那時候想的是誰?大概是一個英俊的香港男明星,如今已經在娛樂圈銷聲匿跡了,現在想來,那個人的五官和喬慕冬還是有些相似之處,自己這算不算是曲線救國了?
何喻胡思亂想之際,忍不住噴笑出聲來。
喬慕冬頓時罵了一句:“哎呀,我操!”任憑哪個男人在與人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見到對方笑出聲來,都不會覺得高興,何況還是在剛剛進入對方身體的時候,喬慕冬揪著何喻的臉,“你笑什麼笑?”
何喻仍然在笑,回答道:“你管我!”
喬慕冬抓起他的腰,從下往上猛撞了兩下。
何喻笑著倒抽一口氣,連忙抓
住他的手臂,說:“輕點,難受。”他的後腰承受不了這種猛烈的動作。
喬慕冬憤慨道:“閉嘴!你再笑我就軟了!”
何喻將頭埋在他沒有受傷的那側肩膀上,道:“我不笑了。你別動,讓我來。”
何喻扶住喬慕冬,緩緩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又慢慢坐下去。他不疾不徐調整著自己的姿勢,想要尋找到讓自己最快樂的那個位置。喬慕冬無論怎麼心急,何喻就是不讓他動,放鬆而徐緩地尋求最原始的快樂,將兩個人的身體送至愉悅的頂峰。
何喻已經習慣了在喬慕冬床上醒來,見到旁邊喬慕冬睡得正香,於是閉上眼睛繼續睡,反正黎唐放他假了,難得舒舒服服睡個懶覺。
喬慕冬也醒了,見何喻還在睡,自己也就心安理得翹班了,他用胳膊緊緊抱住何喻,把臉埋在他的頭髮裡。
這一覺兩個人幾乎睡到了中午,再醒來的時候,何喻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他睡前把手機塞在了枕頭下面,這時候習慣性地閉著眼睛去摸,還沒有摸到,已經聽到那邊喬慕冬“喂”一聲接了電話。
喬慕冬睡得有些迷糊,接了電話問道:“是誰?”
電話那邊,付晨山下意識道:“喬慕冬?”
因為這個聲音,喬慕冬和何喻兩個人同時清醒了過來。
喬慕冬拿開手機,檢視通話人的名字,而何喻則忙著搶手機,“還給我!”
喬慕冬自然不肯還給他,繼續對著話筒說道:“你是付晨山?怎麼會是你?”
付晨山一時間說不清是什麼情緒,既因為擔心喬慕冬察覺他和何喻的關係而有些慌亂,同時又因為知道何喻去找了喬慕冬而感到憤怒,最後他冷靜下來,說道:“我找何喻,你讓何喻接電話。”
喬慕冬沒有忘記何喻曾說過付晨山是他以前的同學,可他就是覺得不對,繼續問道:“你找何喻做什麼?”
何喻終於忍無可忍,抬手掐了一把喬慕冬肩膀上的傷口,另一手把手機搶了回來。
喬慕冬肩膀一陣劇痛,怒瞪向何喻。
何喻看著他,卻是對著手機那邊說道:“晨山?”
付晨山沉聲道:“你還是去了喬慕冬那裡?”
何喻並不方便與他細說,只“嗯”了一聲,隨即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了。”
付晨山道:“我來金玉堂接你,他們說沒有這個人。”
何喻垂下目光,“嗯,我沒去那裡。現在也挺好的,過後我們再聯絡吧。”
這回不等付晨山回答,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喬慕冬
還在瞪他,胸口起伏著,好像下一刻就要一巴掌扇過來。
何喻把手機丟在一邊,起身想要穿衣服,喬慕冬拉了他手臂讓他留在床上不許走,問道:“你和付晨山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何喻有些無奈,“我說過的,我們是老同學,從小學到中學一直都是同學。”
喬慕冬冷哼一聲,“只是同學?”
何喻身前擁著一堆被子,攤開雙手,“不信你去找人查我啊。”
喬慕冬問道:“你之前一直住他家裡?被他趕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