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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做,問題也總要解決。

送走了當天的訪客之後,蘇維來到書房中,疲憊地揉著太陽穴,從書架上抽下一本筆記本。

他思考著關於大黃的種種,在本子上寫下殺人犯三字,又在後面打了個問號。隨後,他又隨手寫下幾個詞語:逃走?意外?恢復記憶?

蘇維的房子裡並沒有打鬥或其他異常的痕跡,可以確定大黃是自己離開的。蘇維也出去四處走訪過,確定周圍並未有發生交通事故等意外。

大黃在離開前看了自己的心理學相關書籍,蘇維將那本他圈畫過的《榮格自傳》攤開,找出大黃圈畫的相關語句:

“‘女人’在我心中引起的是一種固有的不可靠的感覺。而‘父親’卻意味著可靠和——沒有權利。”

蘇維反覆品讀著這句話。榮格是一位瑞典精神病學家,這本自傳是他自我剖析一生的心理路程。大黃劃出的那句話並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或發人深省的特點,最直觀的解釋便是這句話或許引起了大黃的共鳴。

蘇維自言自語地喃喃:“難道是他受了什麼刺激,想起了過去?”

想到此處,他翻出了楊少君留下的大黃的成長記錄開始翻閱。

十分鐘後,蘇維換了件襯衫準備出門。他路過客廳的落地窗的時候,彷彿感覺有什麼人在窗外看著他。他轉頭望過去,對面的視窗窗簾緊閉,而他家所在的樓層又是十樓,想必不會有人爬上來。

“錯覺吧。”蘇維搖了搖頭,提著包出門了。

他驅車來到大黃過去的住處,向他的鄰居們打探大黃過去的資訊,也試圖藉此機會尋找大黃的下落。

那是一片老式住宅區,房子破舊,樓道漆黑陰冷,聲控燈十盞裡壞了六盞。顯然,住在這裡的居民條件並不怎麼好。

蘇維摁了大黃鄰居的門鈴,但他發現門鈴壞了發不出任何聲音,只好改為搖晃老舊的鐵門。

“你是警察?”他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後,大黃昔日的鄰居,一箇中年女人隔著鐵門不信任地打量著他,不滿地抱怨道:“你們這幾天已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