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偉痛並無辜著,張口斷斷續續的給自己洗白,“我,我沒···”
只可惜被葉淵冷冷的一句話給打斷了,“他敢摸你,我把他尸解了煮湯喝。”
這句話把餘烈和楊一偉鎮住了,早知道葉家兩個少爺囂張跋扈,季小齊一向囂張眾人周知,而葉淵這跋扈,到今天餘烈才覺得這個男人比傳聞裡更狠絕。
葉臨嘆了口氣,“我剛才給小嵐打電話了,他大概快來了,還是等人到齊了再說吧。”
然後再側過頭問季小齊身後那兩個保鏢,“他真被摸了。”
兩個保鏢四目相對,實在是不好意思撒謊又不想得罪季小齊,半響後,一個保鏢十分委婉的說,“從承受方的承受力來看那的確是被摸了,只是對於施力方來說那可能叫拍。”
隔著葉淵,季小齊湊在葉淵背後和葉臨咬耳朵,“那真是摸!”
葉臨十分同情的看著季小齊說,“真夠可憐的,被那種人摸了,要是我寧願被家裡養的獅子咬兩口。”
季小齊挑起嘴角一笑,“我怕不是咬兩口,是吃得連骨頭渣滓都不剩吧?”
葉臨桃花眼一眨,“胡說,老不正經。”
季小齊扶額,對著看起來三十出頭的人喊,“葉叔,我還青春年少。老不正經指的是你這種人。”
明明是兩個人在咬耳朵,這話的音量卻是不低,剛好全場的人都能聽到。聽到的人要麼習慣了毫無表情,要麼被震驚得毫無表情。餘烈和那可憐的手下屬於後面一種。
葉淵面無表情的看著餘烈,只是那王八氣太強勢了些,弄得一間屋子好像是他的絕對領域一樣。
梨木雕花門響起不輕不緩的敲門聲。三聲過後,門自動開啟,季嵐帶著溫潤的笑意和合理的著裝走了進來。
剛坐進沙發上,季小齊毫不客氣的奔進他懷裡,帶著哭意說,“有人非禮我。”
季嵐嘴角抽了抽,裝作沒聽到,對著葉臨說,“這又犯病了?”
葉臨十分同情的說,“很有可能。”
季嵐仍然微笑著說,“找個時間弄去檢查一下。”
葉臨附和,“這可就好了,再不去查查,估計腦髓都壞完了。”
葉淵冷冷掃過季嵐一眼,“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季小齊聽到這話炸毛了,“淵哥哥,有你這麼說話的麼,你這不是拐著彎罵我有病麼?”
“你沒有?”葉淵反問。
季小齊沉默。
所有人都沉默了,餘烈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了,看著眼前這幾個人竟沒一個人是正常的。
終於季嵐打破了沉默,問作為目擊證人的兩個保鏢,“真的被摸了?”
兩個保鏢沒了剛才的支支吾吾,異口同聲的說,“肩膀被拍了一下。”
“哪隻手拍的?”季嵐又問。
年紀比較大一點的那個保鏢說,“被捏斷那隻。”
季嵐一聽就開始勸季小齊,“被你摸過手的女人沒一千也有一萬,人家不過拍你一下你何必計較,就當是被女人摸了一下不就結了。”
季小齊一聽,急了,“口胡,我最多摸過幾百個女人的小手,哪有一千一萬的,再說那隻滿是老繭的手能和女人比麼?”
季嵐要是聽季小齊胡扯就怪了,伸手就提著季小齊的後頸要拖著他走。
葉臨看不下去了,“小嵐嵐,你那是什麼動作,那是捏貓的動作!小齊他不是貓!”
季嵐笑道,“麻煩葉先生管好自己的獅子,別想吃肉了就拿我家的貓出來做幌子。”
季小齊乖乖的被季嵐捏著後頸,快走到門前的時候季嵐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側過頭對餘烈說,“餘總,都奔四的人了,能結婚還是早點結,別到時候兒子都生不出。”
這話給毒辣的,嗆得餘烈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結婚不結婚關姓季的什麼事,不過也聽得出這話是叫他離季小齊遠點的意思。
季嵐又對著葉淵說,“等會把斷掉那隻手送到我家門口,那幾只藏獒今天忘餵食了。”
說完話的季嵐又帶著一貫溫和的笑走了,外加手裡那隻季小齊。
葉臨在旁邊哈哈大笑,等笑夠了,眼角都帶了點水意,“餘總別介意,他只不過是個弟控而已,如果你真想和季家非得有點關係,你把你妹妹送進去還是可以的,畢竟長得也不算是太醜。”
餘烈正要開口又被葉臨的話給打斷,葉臨開始教育葉淵,“你說你,慣孩子不是那樣慣的,今天別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