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軒已經被眼前的美景震驚了,韓俊卻突然拉起鳳軒的手放在胸口,還作出一副義無反顧的模樣,深情的對鳳軒說道:"軒,請你做我的男人,做我生命中的伴侶和惟一的愛人。我將珍惜我們的友誼,愛你,不管是現在、將來,還是永遠。我會信任你尊敬你,我願陪你一起歡笑一起哭泣。我會忠誠到愛著你,無論未來是好是壞,是艱難還是安樂,就像我將你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一樣,我願意將我的生命交付給你。此刻在這麼壯美的光芒前,我只想問你一句:做我的男人,讓我們結為連理,一生相守,好嗎?"
鳳軒試圖抽回自己的手,韓俊卻抓得死緊。鳳軒無奈的說:"我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韓俊卻悶聲說:"不好!我不滿足於我們現在的關係,我想要的是,在那些垂涎你的人面前大方的摟著你,然後自豪的昭告天下:鳳軒是韓俊的男人!"
"現在不是一樣嗎?"
"哪有一樣?我們現在只是名義上的戀人關係,你根本就沒有說過你愛我。"
"愛情不是用嘴說的。"
"那……不然用做的?"韓俊壞笑一下,將鳳軒整個人箍進懷裡。
鳳軒掙扎不開,只好放棄。
當然,在這冰天雪地中,韓俊是不可能真的為鳳軒寬衣解帶的。他厚著臉皮繼續跟鳳軒糾纏:"你看我多有誠意啊,你就答應我的求婚吧!"
“不要!”
“要啦~”
“不要!”
……
策爾馬特滑雪之旅很快就結束了,四人又轉移到其他國家繼續遊玩,許多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歡聲笑語。
婚禮前兩週,鳳傾在工作中突然倒地不起,工作人員急忙將他送往醫院。醫院為鳳軒召集專家進行會診,卻始終診斷不出他的病因。
韓俊剛好到外地工作,儘管立刻安排好了回程事宜,到底一時半會還是趕不回來的。韓霜和鳳軒在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兩人匆匆趕往醫院。
得知專家診斷不出鳳傾的病因,韓霜急得快要哭出來了。鳳軒心裡已經猜到了弟弟的病因,他沉默片刻,徑直走進弟弟的病房,請裡面所有人員迴避。
韓霜想要留下,鳳軒不允許。他要韓霜在外面等著,只說他有辦法,必會交給韓霜一個健康完整的鳳傾,而韓霜要做的就是等待。
驅逐了無關人員,鳳軒慢慢的走到弟弟床邊,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弟弟臉上拂過。片刻,他俯下身子,附在弟弟耳邊輕聲說道:"小傾,哥哥不會讓你有事的。"
鳳軒和韓俊共同修行這麼久,儘管進步頗大,卻還是沒能突破瓶頸。眼下若要強行挽救鳳傾的話,只能將鳳軒的血大量注入鳳傾體內,此法無異於以命換命,而且未必成功。
當韓俊踹開反鎖的房門時,鳳傾剛好睜開了眼睛,鳳軒卻靜靜的躺在他身邊,左手緊緊的握著鳳傾的右手,兩人交握的手腕上都有一道極深的傷口,兩處傷口貼合在一起,傷口之下,便是滿床鮮血。
白色的床單映得鳳軒的臉特別蒼白,韓俊顫抖著將手放到鳳軒的頸動脈上,結果猛的癱軟在地。
鳳傾的眼睛一直跟隨著韓俊移動,當他看到躺在身邊毫無生氣的哥哥,又低頭看到滿床的血跡時,不禁倏的一下瞪大了眼睛:"哥!哥,你怎麼了?你醒醒啊!"
韓霜趕緊叫醫生過來替鳳軒做檢查,醫生替鳳軒做了心電圖,嘗試胸口按壓和高壓電擊,但卻無起色。醫生遺憾的向韓霜搖頭,韓霜不願相信,愣是將所有醫生都叫來給鳳軒做檢查,結果卻毫無二致。
鳳傾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他哭罵推搡著在場的醫生,罵他們是庸醫,他的哥哥怎麼可能會死?鳳傾剛剛清醒就又遭逢巨大打擊,一口氣沒上來,又暈了過去,身邊的韓霜驚叫著抱住他倒下的身體。
韓霜尖叫著讓醫生趕快救人,小小的病房裡鬧翻了天,可這一切似乎與韓俊無關,他依舊癱坐在地上,兩眼直直的看著血泊中的鳳軒發呆。
突然,韓俊起身,打橫將鳳軒抱起就離開病房。韓霜已經帶著鳳傾到另一個病房,剩下的醫護人員無論怎麼叫喊韓俊都充耳不聞。
韓俊直接把鳳軒帶回家,將他溫柔的放到自己床上。鳳軒的手已經不流血了,韓俊還是輕柔的托起他的手腕,仔細的幫他把那道猙獰的傷口包紮起來。
"叮","叮",簡訊息的聲音,韓俊麻木的拿起手機,卻是鳳軒給他發的資訊,看時間應該是在韓俊坐飛機時,不想竟延遲到現在才收到。簡訊上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