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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現在就跳下去。如果那時候我就知道小北死了,我還不如索性就跳下去。我終於見到了小北。冰涼涼地躺在家裡的床上,蓋著白色的毯子,臉蒼白地幾乎無法從白色的毯子上分辨出來。

“我不敢相信那是我的小北,那個冰涼涼躺在床上的人,就是那個喜歡聽貝多芬的江北川。我的世界天旋地轉地,我都分不清那是几几年了。我靠近小北,想握住他的手,小北的媽媽死命地阻攔我,不讓我碰小北。我說小北都死了,您還不允許我碰他嗎?我有那麼髒嗎?我和小北媽媽在小北面前哭著,當我拉住小北的手我才明白為什麼小北媽媽不讓我碰小北。

“我從白毯子下面拉出小北的手,貼在臉上哭著,我看見小北手背上的血痕,橫橫豎豎地寫著‘向’字,一直延伸到手臂上,寫滿了‘向佐陽’這三個字,我驚恐地掀開白色毯子,掀起小北死去時穿在身上的白色的衣服,小北的胸前,肚子上,腿上,任何他能夠著的地方,都血淋淋地寫著‘向佐陽’,小北全身都寫著‘向佐陽’,我不敢相信,我無法相信,小北這樣一個生著重病的傢伙是不是在生命最後一刻還在自己的身體上寫著我的名字?

“他媽媽哭著,告訴我,小北說他疼得厲害了,止痛劑也沒有,所以就用圓規的尖頭把肚子上的絞痛轉移到身上的刺痛,那樣會好過很多。小北啊小北,你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