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空留樓臺間
伸手卻捉不到一點
淚啊它止不住傾訴過往的思念
你在我眼前我想說出我的感覺
那是讓人感動的情節想起了昨天
你在我眼前我想說出我的愛戀
傷心離別重又回到相識那刻之前
逃不過歲月的磨碾
盼著你在我心中獨有一片天
紅樓幽夢惟獨你一簾
身著白衣化成蝶
飛向了啊
永恆的香甸
——駱小北《夢一簾》
一切都步入小北熟悉的習慣的節奏,一絲一毫都沒有偏差。早晨浩天叫小北起床,一起度過一天,然後回到寢室打打鬧鬧,週末浩天載小北迴家,偶爾跑去潭湖邊上,然後浩天按時上繳每週的生活費。也許只是因為一張遲遲沒有補做的飯卡,小北每天都可以幸運的和浩天一起吃飯,可以經常在鬥不過浩天的時候拿來鎮壓浩天。儘管小北心裡有無數的害怕,王浩天啊,你到底有什麼魔法,讓我愛上了你這個男人。我也是男人啊!
第二次月考,七班略微有些起色,平均分提高到了年級第八名,儘管這一成績並不算好,但是對於上回考了倒數第一的班級來說,已經是一個挺大的進步。許秋傑平靜地接受了這一成績,稍稍做了點鼓勵,希望可以繼續進步,否則就會向別的班主任一樣增加自習時間。小北鬱悶的是強項語文只考了101分,班級名次到了十四名,而浩天比上一次的進步,考到了第19名。
到了晚自習小北和佐陽被許秋傑叫到了門口談話。小北心裡納悶著原因,要是因為考試成績肯定不會帶上向佐陽啊,人家可是萬年金蟬子還是第一啊。小北正奇怪著,許秋傑直截了當地解釋了小北的疑問:“我看了你們兩個的考場作文,準確來說應該是考場詩歌,”許秋傑頓了頓,看著小北,“我不反對你們寫詩,但是考場上不是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寫詩,你們倆這次考試時間不夠嗎?還是覺得自己詩興大發了?”
小北尷尬地笑了笑:“老師,不是剛學了詩歌單元,正好在興頭上嘛,下次保證不敢了!”
佐陽也含糊地在一旁附和著笑。
“考場作文寫詩風險畢竟很大,我們閱卷的時候就開玩笑說年級裡頭3個人寫詩,就一個高分,其實詩寫的都還不錯,但是閱卷老師可能還是會死板地從字數、格式的角度去評判,佐陽你那完全是運氣好,如果攤上王老師改你的詩,你這次死的不知道多難看。”許秋傑無奈地看著兩個寶貝學生,其實她心裡還是很喜歡他們的詩歌的。
“許老師,”佐陽堆著笑,“我知道風險很大,這不就是試試嘛,以後絕對不會在考場作文裡頭寫了。”
“沒以後了,”許秋傑好些好氣又好笑,“我們組長要求以後作文命題要嚴格,詩歌文體堅決除外了,都是被你們這些傢伙搞的!”
從許秋傑辦公室出來,小北心情好了許多,其實如果作文分數提高個10分,小北的名次就會好看很多,當然小北也只是隨便這麼一想,反正結果都已經出來了。
“駱小北,知道我為什麼寫詩嗎?”向佐陽突然問小北。小北奇怪地看了佐陽一眼,搖了搖頭。
“我是被你刺激到的哦!”佐陽突然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可不是隻有你駱小北一個人會寫詩喲!”
期中考試在第二次月考之後的一個星期到來,小北決心一雪前恥,準備的很充分,估計也就中考那會小北有過這樣的認真勁兒,看的連浩天都連連稱奇。最後結果也如人願,小北擠進了班級前5,年級60名,而七班又一次進步,全年級排到了第六。
天氣漸漸涼了下來,十一月中旬伴隨著一場大降溫,大多數人已經換下了短袖T恤,張澤更是有點誇張地穿起了棉毛衫。小北琢磨著還沒有冷到那個地步吧,結果這溫度一天3度一天5度地往下降,直凍得小北不住地後悔沒帶棉毛衫,於是無奈的打電話回家索要被子和衣物。電話那頭老媽一個勁兒心疼著兒子,不停地地怪罪駱爸爸,是他說週末再讓小北自己來拿被子和衣物,這兩天還沒冷到那個程度。小北聽著媽媽地抱怨,心裡樂滋滋地應和著老媽數叨老爸的不是。
已經不少家長參與到送衣被的行列中來,邵先、餘楚生那些家住其他鎮市要等棉被寄過來,為了抗住這幾天的寒冷,邵先和餘楚生拼了床,王世傑和江楓拼了床。陳嘉的父母第一天降溫就主動送來了衣被,而張澤這種傳統型好孩子一早就做好了準備,剩下小北到了週四才盼到老爸送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