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關於徐竟的資訊,但是得到的永遠都是千篇一律的,毫無實質性的回覆。
而徐清巖,則是一直死灰般的沉寂。
出了手術室之後,徐竟被送往重症監護室,徐清巖和林芳隔著一層玻璃貪婪地看著他,他依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著,身上被呼吸機,儀器和各種各樣的導管包圍著,只有旁邊跳動著的一條條不甚明顯的細線預示著著他微弱的生命跡象。
醫生說他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還要進一步看手術後的情況。
林芳聽得心如死灰,而徐清巖則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
過了會兒,有護士過來領著他們走進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徐清巖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聽見他說:“小夥子的情況不大好,你們要有心理準備,雖然他還很年輕,但是畢竟撞得太重了。現在最好的估計是到明天上午之前能夠醒過來,但是即使這樣,他的雙腿可能也站不起來了。”
徐清巖的心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然後努力作出平靜地問:“站不起來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下半身會從此失去知覺。”
“……癱瘓?”
“我想是的。”
徐清巖腦子裡眩暈得厲害:“那康復的機率有多大?”
醫生緩緩搖頭。
比預想的結果要好,徐竟凌晨四點的時候就醒了,但是還什麼都沒來得及看清,就又一次昏睡了過去,再次醒過來是第二天上午。那時候徐清巖和林芳已經是兩天兩夜未曾閤眼了,加上高強度的緊張情緒,均憔悴得不成人形,特別是林芳,整個人都變了,彷彿一夕之間就蒼老了好多歲。徐竟看得微微皺眉,林芳拉著他又一次哭了起來,只是這一次不再是怕失去他般的擔驚受怕,但是心裡某個地方仍然懸吊著,沉甸甸地無法著地。
好不容易說服林芳回去休息,徐竟看著病房裡僅剩的徐清巖道:“爸,我的腿為什麼沒有感覺?是麻藥還沒有過去嗎?”
徐清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心如刀絞。
25、分離
晚上江召天和林芳一起來的,沉著臉看了徐竟一會兒就又開啟門出去了。
徐竟從中午得知自己的情況開始就一直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不動作,也不說話。不管徐清巖在旁邊說什麼,他彷彿都聽不進去了,甚至徐清巖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