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辭嗎？再說，拜託你也敬業點，好歹穿得正式點好嗎！

中年女子在沙發上坐下，問道：“不給我倒杯茶嗎？”

段右目測了一下她的攻擊力，暗自掂量著自己應該拼得過她，轉身去了廚房。

出來的時候茶几上多了一份資料夾，看起來挺正規的。

“您請。”

“你準備好了嗎？”中年女子一手執筆一手託著資料夾。

段右點點頭，一邊想著要不要給葉澤打個電話。

“姓名？”

“段右。”

“年齡？”

“24。”

“性別？”

“額……過。”

“婚姻狀況。”

“未婚。”

“家庭狀況。”

“……父母離異。”

中年女子似是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喜好。”

“……”段右懵了一下，“人口普查連這個也查？”

中年女子義正言辭：“當然。”

段右發揮了他無敵的想象力，驚恐道：“你該不會是掃…黃…打…非…的吧？”

中年女子笑笑，意味不明，段右只覺得她的笑容看上去很熟悉。

“可以填男嗎？”

中年女子仍在笑：“當然可以。”

這個女的絕對不是人口普查的！這不是亂來嗎！

“收入情況？”

“0。”

中年女子疑惑：“你沒有工作嗎？”

段右想起某人，撇了撇嘴：“因為有人跟我說，我只要做好照顧他的工作就行了，他養我，就跟給我發工資一樣。”

中年女子臉上笑容更甚：“看來那個人很愛你。”

段右沒有回答她，只是沉默了一陣，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在他沒有看到的地方，中年女子微笑著點了點頭。

“阿右！”葉澤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站在門口，似乎是一路奔回來的。

段右詫然：“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上班……”

葉澤瞥見沙發上的人，定了定神，緩了口氣，溫柔道：“想你了。”

段右臉上變換了幾種表情，最後才道：“有別人呢……”

中年女子淡淡地開口：“我可不是別人，阿澤你說是嗎？”

葉澤已走到段右身邊，聞言也不答，只是笑眯眯地看著女子的裝扮。

段右腦子裡掠過幾種猜想，選了最可能的一種，訝異道：“葉澤，她、她是你的……姐姐？”

前半句的時候葉澤還保持著笑容，後半句整個眉頭就皺了：“姐姐？”

段右無辜：“不是嗎？”

中年女子笑道：“不愧是阿澤看中的人，眼力真好。”

葉澤瞪她：你敢再無恥點嗎？

中年女子不看他，只顧著段右：“正式介紹一下，我是阿澤的媽媽。”

段右往後縮了縮，弱弱地問道：“你該不會是來拆散我們的吧？”

葉澤奇怪地看著他。

中年女子：“才不是呢！我可是很開明的婆婆！來，叫聲媽。”

段右看看葉澤，又看看女子，輕輕地喊了聲。

中年女子笑開了花。

“媽……你怎麼突然來了……要不是爸打電話給我……”

女子哼哼兩聲：“我就知道是你爸通風報信的！回去讓他跪搓衣板！”

葉澤默默地為老爸哀悼了一下。

“怎麼？我不能來嗎？看看自己未來兒媳婦有問題嗎？我還給他帶了我親手熬製的十全大補湯呢！”

葉澤開始為段右哀悼了，只要接觸過他媽的人都知道，他媽做的菜要麼很難吃要麼很難吃要麼……很難吃。

“欸？！去哪裡了？難道我忘在計程車上了？”

葉澤扶額，還好還好。

“算了，我下次給你帶，兒媳婦！”

段右只好說：“好的。”

中年女子指著段右對葉澤說：“他，我很滿意，哪天帶回家去。”

葉澤自豪：“我挑的人還能差？”

中年女子笑：“是啊你挑老婆的眼光和你爸一樣。”

段右看他們互相吹捧看得無語。

葉澤：“媽我先送你回去吧，哪天有空了我再帶他回去……”

中年女子一臉理所當然：“你難道不請你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