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女王不是受:→_→哼唧
【隊伍】我是學雷鋒小標兵:→_→哼唧
【隊伍】獸獸快到碗裡來:→_→哼唧
【隊伍】我是會長我怕誰:全票透過,哼唧,上吧。
【隊伍】哼唧:我就喝了口水,你們擅自決定了什麼?!
【隊伍】哼唧:會長你怎麼可以這樣┭┮﹏┭┮
【隊伍】哼唧:它跟我有仇啊有仇啊你造不!
【隊伍】我是會長我怕誰:開始了。
【隊伍】哼唧:……
底層受就是不停地被欺壓。
四次的團滅已經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付九龍獸也更得心應手,九龍獸掙扎的時候尾巴甩來甩去,害得哼唧總被打到。
【隊伍】哼唧:我就說!它對我有敵意!
前幾次他們只是想讓九龍獸把尾巴從洞裡拔出來,所以並沒有對那隻尾巴有任何動作,哼唧只是甩了個技能,九龍獸更狂躁了。
同時,那條尾巴隱隱地閃著光。
【隊伍】哼唧:哎喲,裡面真有東西!
光芒明顯地標記了那東西所在之處,哼唧本想砍在前面一點的部位,可是會長卻讓他對準了光芒的地方砍。
【隊伍】我是會長我怕誰:讓你砍你就砍。
另一頭,學雷鋒和獸獸已經把九龍獸的其他尾巴都砍掉了,九龍獸掙扎著,有要逃脫的跡象。
沈則言罩了個延時的技能,可以讓時間靜止,哼唧瞄準時機砍掉了那條尾巴。尾巴消失,九龍獸逃走,一副骸骨靜靜地沉浸在水中。
【系統】是否毀掉【禁婆的骸骨】?是 否
骸骨散成粉末,四溢在水中,在水下一看猶如點點繁星,甚是美麗。
【系統】是否傳送入副本【九龍潭】?是 否
果然如此,沈則言想,那個洞口只是個幌子。
之後的一切很容易了,他們被傳送入墓的另一入口,一一遭遇乾屍、粽子、禁婆,因為禁婆骸骨的粉末附著在他們身上,禁婆已經無法再傷害他們了,無以數計的頭髮在觸到他們之後頓時縮了回去,六個人為一雪前恥,好好地虐了一遍禁婆。
禁婆死了。
【隊伍】女王不是受:為什麼我有種惋惜的感覺?
【隊伍】哼唧:我們這樣對禁婆是不是太殘忍了?
【隊伍】加減乘除:額……她對我們也很殘忍啊。
【隊伍】獸獸快到碗裡來:那你們倒是復活她啊!
【隊伍】我是會長我怕誰:我可以安排你們去和她作伴。
【隊伍】哼唧:……
【隊伍】女王不是受:……
【隊伍】加減乘除:為什麼我有種會長不太高興的錯覺呢?
【隊伍】哼唧:這不是錯覺啊廚子……
【隊伍】獸獸快到碗裡來:會長下線了(⊙o⊙)…
【隊伍】哼唧:難道是我們這次太慢了?
【隊伍】女王不是受:不,我覺得我們已經很快了,在對手如此變態的情況下。
【隊伍】加減乘除:會長會長不是生氣了吧?
【隊伍】我是學雷鋒小標兵:其實要是叫上副會可能會更快點。
【隊伍】女王不是受:副會好幾天不上線了┭┮﹏┭┮
【隊伍】哼唧:可是會長只要一個九十級的啊,他才不敢像對我這樣對副會呢。
【隊伍】加減乘除:我懂了,因為你是底層受。
【隊伍】女王不是受:廚子好聰明~(≧▽≦)/~
【隊伍】哼唧:哼哼!
就差一點點,禁婆死的時候冰河給他發了個任務完成的訊息,就差……一點點……沈則言本是有自信能夠……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開荒的pk,好像是我們幫會贏了……”
葉澤不明白,怎麼突然聊起這個話題,明明飽暖思完yin欲後,應該溫存些別的。他動手撫開沾在段右額際的小頭髮,雖然沾著更性感,不過……段右顯然不想再來一發。
這種時候,通常要順毛摸。
“沈則言倒是沒和我說。”
段右往下挪了挪,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他是不是故意讓我們會長了?”
葉澤:“怎麼這麼想?”
段右一本正經地:“因為在我印象中,他應該是很厲害的。”
葉澤:“也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