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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啊,醫生怎麼有種把他當做罪魁禍首罪應當株的罪人不加理會?

這醫生……也太奇怪了吧?他還什麼話都沒說怎麼就用這種冷淡的態度對他?

就在陳北大疑心這是不是一家黑醫院,要衝進去看看的時候,兩個穿白色護士服的小護士急匆匆跑進了臨時病房。不一會兒戴眼鏡的白大褂醫生從裡面出來了,兩個小護士沒出來。

白大褂步履焦急的走著,經過陳北大的時候面不悅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從他身邊走過。

“嘿!”陳北大一陣鬱悶,他這是招誰惹誰了?醫生要用這種現世報的態度對他?

“不行,我得看看,萬一真是家黑醫院害死了文奕瀟我就成了殺人犯!”陳北大一陣發愁,拔步推門就要進臨時病房。門突然從裡面開啟了,走出一個面露難色的白衣小護士。

“是不是文奕瀟怎麼了?”陳北大一急,腦袋發熱一把拉住小護士的手。要真是黑心醫院,他不會放過這個小護士!

好歹還是個人質!

“文先生不肯就醫。”情況緊急,小護士也不介意陳北大這麼野蠻的拉著他,急急的說了一句就要走,像是要去找什麼人。

“我來。”陳北大說了一句,鬆了小護士大步邁向病房,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氣勢。

走進病房,看見床上躺著一個腿上上著甲板纏著繃帶吊起來的人。一臉的白色繃帶露出兩隻眼睛,臉上滲出來的血還結了痂。陳北大驚了一跳,他送來的是醉酒肚子疼的病人,怎麼整成這樣了?

“文先生你不能再拔了。”就在陳北大吃驚的時候,裡間傳來了一聲焦急的女聲。

陳北大一個激靈,緩過神,裡面還有人!拔著步子朝裡去。臨時病房用一塊淡藍色的布隔開了。

掀開布簾,陳北大看見小護士躬身一手按住文奕瀟的手,一手還捏著正在滴液的針頭。

文奕瀟不悅的躺在白色的床上,皺著眉頭臉色慘白,不反抗,任護士按住他的手,一副任人處置的授受樣兒。

“我來,你出去。”陳北大放下布簾,兩步走到小護士身邊,順開她握著針頭的手。他知道,就算扎進去了,文奕瀟還是會□的,他是要折磨自己。“我是醫生,心病還須心藥醫,他想死,就讓他死!”

小護士剛剛還在奇怪這人什麼時候進來的,聽完他下面一句話後,整個人又冷又凍,他這是來幫人的還是害人?

陳北大不由小護士猶豫,拿開了她按在文奕瀟手上的手,推著人出了病房,嘭的關上門,猛轉回身,經過腳吊起來的病人,進入裡間,狠狠扯上布簾。

陳北大進入裡間,正好看見文奕瀟皺著眉撐床起身。

陳北大撲過去一把按住文奕瀟,擒拿般的捉住文奕瀟撐在床邊上的左手,用力向上一折,欺身伏在文奕瀟身上,惡狠狠的看著他。右手生澀粗暴的穿入文奕瀟的襯衫,粗魯的撫上他的胸膛。

“我倒是看看,你是哪裡疼了,是這裡嗎?我幫你挖出來!”陳北大猩紅雙眼,咬牙切齒,閃亮的液體從眼眶滴落。

他就知道,他一副任人處置的順從是裝出來的!他有自己的打算,只不過是想懲罰自己!不就是失戀麼,他想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就順了他!

文奕瀟手腕上吃痛,胸前被陳北大粗魯的突然撫上,嘴唇不由自主的動了動,臉色更白。

陳北大低頭,看見文奕瀟泛白的嘴唇動了動,不加思索的低頭咬了上去。

一種柔軟芳香而又感覺不到溫度的細膩觸感傳來,陳北大的心猛的一跳,下口的力氣不由自主的大了。文奕瀟的唇……像一塊帶芳香的糕點,他想吃進肚子!

陳北大擒著文奕瀟的手不知不覺的鬆開了,按上文奕瀟的臂膀,認認真真專心的啃文奕瀟的唇。

文奕瀟皺了眉,腹部的疼痛一點點好了起來。也許是被陳北大氣好了,也許是被他這個啃排骨似的吻雷到了。總之,他現在不疼了,一點都不疼,小腹還一股的燥|熱!

陳北大豎著啃了一會兒,覺得鼻子太礙事了,老是和文奕瀟的鼻子撞到一起,忒不方便,換了個方向橫著繼續啃。忽然聽到細微的聲音,他一愣,是文奕瀟的哼聲還是失望的“哎~”聲?

“啊……”陳北大一個晃神,被文奕瀟反撲在了身下,按住雙手。

“你是醫生?你是渴欲難耐趁虛而入吧。”文奕瀟騎在陳北大腰上,俯身笑著看向反應不及爾後惱羞成怒的陳北大。

文奕瀟咬上陳北大的下唇,閉上眼輕輕允吸著,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