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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會死人。”不見喜悲的又補了一句。

“噗……”文奕瀟笑了出來,性相同?習相遠?搖搖頭不和陳北大爭辯。現在他算是完全知道,他的愛好就是嘴貧。

還真是……一類人。

“對了,昨晚那個藥你哪兒買的。”陳北大喝完了酒,開始吃飯。扒了一口飯,想到了昨晚的那個神奇藥膏。晚上擦了一次屁股眼兒差不多就好了,今早他又補了一次。想著以後買幾支回家給老人們,便秘的時候用用。

“樓下保安給的。”文奕瀟也喝完了酒吃著飯,老老實實回陳北大。

“噗……”陳北大一口飯噴了出來,胃裡一陣翻湧,從屁股眼兒那個地方開始。放下碗捂著肚子朝洗手間跑。

“文奕瀟你怎麼不去死啊。”嘩啦,陳北大吐了出來。“你臉皮是怎麼長的?”

翻江倒海肝腸寸斷,他還是要把罵文奕瀟的話擠出來。

小菊花和他的胃一個鼻孔出氣,排斥那藥。那冰冰涼的東西塗過別人的□又塗他的□嗎?惡不噁心?

“譁……”一陣,又吐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差點就不能更新,昨天生病沒法子寫還好有存稿已經把日更拉到了隔日更,不能再對不起等我的人了小息,你的長評也會來的!

☆、第十二章 分不了

“文奕瀟,我見過噁心的人……但沒見過你這麼噁心的人。”陳北大吐完了從洗手間出來,有氣無力的扶在門口邊上,一肚子的怨氣埋怨文奕瀟。趴在馬桶邊上吐了十幾分鍾才將心中的噁心全吐出來了,肝腸寸斷的吐完後整個人兒都虛脫了,剛剛吃下去的那一點點兒一個月都沒補的營養,全進了下水道。

抬頭望去,客廳沒人,飯桌收拾得乾乾淨淨,上面擱了一塊手錶,陳北大有氣無力的雙眼立馬被錶盤上反射出的奪目光彩吸引過去了,兩眼放光。

陳北大忘了虛空的身體,快步走了過去,拿起桌上那塊美輪美奐的手錶看起來。精緻的錶盤冰涼的觸覺,溫潤的表鏡微涼,黑色的皮帶細膩平滑,內裡的零件複雜不計其數看上去卻是精巧有序無微,連細小的表扣都閃閃奪目。整個人不禁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好像這拿在手裡的不是一塊手錶而是充滿能量的聖物。

“這廝昨晚戴的就是這塊表嗎?”陳北大嘿嘿一笑,讚美神物似的舉著手錶又近一寸,滿心的“被這傢伙硌了一下值”的喜慶。

放下手錶快步朝廚房走去。被這個聖物照耀了一下,心神盪漾得連吐得腸子都斷了的事也不計較。

廚房那邊有刷盤子的水聲,那戴手錶的人面獸心脫下手錶後會是什麼樣呢?就連他戴手錶的樣子他都沒有看到。敢情之前就算被這精緻的東西晃到了眼他也不知道。

陳北大走進廚房,不聞不問的就往文奕瀟邊上一站。謙謙公子正挽著袖管露著玉手在洗碗。

“你放了多少洗碗液?”看了一池子的泡沫,陳北大大腦跑邊的發出這個驚人的疑問,頓時忘了他要看人面獸心的假面公子。

“怎麼了?”文奕瀟從洗碗池裡掏出手,疑惑的望著陳北大。手上的泡沫緩慢的滴落,一池子的泡沫火山噴發似岩漿的蔓延到地上。文奕瀟腳站處,一片融化不及的泡沫。

“怎麼?你要殺人!”陳北大氣沖沖,瞪了一眼這無措的文奕瀟,轉生去看灶臺上的洗碗液。只剩半瓶了。

“你連碗都不會洗啊?你這是謀殺親夫!”回過身,陳北大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文奕瀟,不客氣的將他推到一邊,挽起自己的袖子,伸手在池底摸著什麼,池子裡的泡沫水漸漸下滑。

被陳北大推開後,文奕瀟站在邊上也不走,扭著一雙眉一臉的“我做錯了?”的疑惑求證。洗碗不都是要放洗碗液的嗎?為什麼要把放了洗碗液的水放掉?

池底的水放得差不多的時候,陳北大開啟熱水龍頭,手試水溫,開始放水。一邊放水一邊罵道:“放那麼多洗碗液,不死也殘!還是腦殘!這種腦殘的事還只有你這個腦殘做得出來。”,泡沫被稀釋,陳北大動手洗剩下的碗。

文奕瀟聽著陳北大的怨念,頓塞的腦子漸漸明白過來,原來是這麼回事,洗碗液放多了。臉上停窒的笑漸漸升起,“你是想說我就是一個四,除了二還是二,減去二還是二,二上加二。去掉一個二還有一個二,而且還是二倍的二對嗎?”。說完,耍寶似的將手上的水往陳北大臉上一蹭,幹了壞事後緊張而又刺激的快速跑開。

“嗷~”陳北大一心洗碗,被這溫水突然往臉上一抹,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是文奕瀟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