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騙了麼,小澤誠明明說了是一整天,而且特意說中午的時段,好像是故意要讓自己在這個時間來,故意讓自己被困在裡面一般,腦中靈光一閃,又朝神龕跑去。
來到那具乾屍面前,蘇離掀開那人的外套,摸裡面的內袋,果然翻到了一個錢夾,開啟錢夾,裡面的身份證名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四個字——田中正武。
緊緊地攥著錢夾,看著眼前毫無生氣的乾屍,無力地跪坐在了地上,原來是這樣,田中正武已經死了,他肯定是用騙自己的方法欺騙了他,讓他來到這裡,把他困在山洞中直到餓死。
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直亮著的手電筒被他碰到,光芒射到了神龕上的惠比壽神,豐收之神身著獵衣,一手釣竿,一手拿著一條魚,滿面笑容,這一刻那豐收富足的微笑,相較於那餓死的人的屍體,頗具嘲諷意味。
手肘抵著膝蓋,手背撐住額頭,蘇離笑了起來,怎麼會這麼愚蠢,那麼輕易地相信了小澤誠呢?
華麗的分割線——
“哥,蘇離到底在哪裡?”這幾天一見到小澤誠就會問這個問題。
“我說了,他離開了,不在伊豆了。”收拾著碗筷,放進籃子裡,又端上一碗藥。
“我身體好了不用吃藥了。”小澤薰擺了擺手,有些恐懼地盯著藥碗。
沒有多說話,只是一把拉過小澤薰,依舊和以前一樣把藥強行灌進他的嘴裡,見他把藥喝完了,這才滿意地說:“這幾天好好休息。”說完提起籃子就要離開小澤薰的屋子。
“哥,你讓我出去好不好?”又開始覺得身體痠軟,眼皮重的不像話。
合上門,背對著屋子,淡淡地說:“小薰,你忘掉他吧,你是屬於大室山的人,不要試圖離開了。”
看著紙門外那個黑影漸漸消失,小澤薰從枕頭底下翻出一把指甲刀,開啟藏在裡面的小刀,狠狠地朝自己手心紮了上去,疼痛刺激著大腦,瞬間清醒了不少。
蘇離已經消失五天了,他絕對不是那種一言不發就離開的人,所以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他一定要去找他。
“蘇離先生嗎?他還沒有退房哦,可是好幾天沒見到他了。”護士小姐說。
“五天前我見到阿離,他揹著個旅行包就出去了。”療養院的病人說。
“他有在我們這裡買了很多登山用品。”療養院門口專門賣給行人登山裝置的老闆說。
走在回程的山路上,小澤薰一直在思考,為什麼他要買登山裝置,看他的樣子就不像是愛玩登山的人啊,去登山登了五天都沒有回來,到底是去爬哪座山呢?房間沒退的話應該就是在附近才對,他買的登山裝置都是一些專業用品,附近沒有那麼難爬的山啊,再說他去登山也沒理由不告訴自己,畢竟他們頭一晚才……他不是那種沒有責任心的人……
收集完情報回到旅館,本想悄悄溜進房間,不讓小澤誠發現,沒想到才開啟房間的紙門就看到裡面有個人靜靜地站在自己被褥前面,一身白色浴衣,在黑漆漆的夜晚格外陰森恐怖。
那人緩緩地轉過身,擺著扭曲的笑容,乾澀著聲音問:“小薰,你到底去哪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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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小澤薰看著小澤誠有些詭異的笑容,覺得背脊有些發涼,緊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澤誠看到小澤薰的手被碎布條包裹著,走了過去,雙手握住他的手,輕輕地解開布條:“你怎麼為了一個男人來傷害自己呢。”看到他手心的傷口,手指重重地按了上去,卻還貌似關心地問:“小薰,疼不疼啊?”
小澤薰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哥,在他的記憶裡,大哥一直都是很體貼很溫柔的人,可現在像魔鬼一樣扭曲的表情到底是誰的呢?
“你是用這個刺傷了手麼?”從身後摸出了那把帶著血漬的指甲刀,皺著眉詢問,不待對方回答,便狠狠地將小刀刺進了小澤薰的肩膀,還握著手柄攥了攥,使勁往裡面捅。
“嗯——”終於疼地哼出了聲。
小澤誠滿意地笑了出來:“我就說這樣傷害自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