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髮,手掌抵住了額頭,腦袋沉沉地靠在了手上。
以前的自己肯定會毫不猶豫答應劉先生的條件,因為覺得他的要求再自然不過,完全無所謂,可是現在為什麼會果斷拒絕呢,早已骯髒不堪的身子,怎麼到了最後會忽然矜持起來,難道是自己越來越冷血無情了麼,好友明明危在旦夕,卻要被自己的一念之差害死,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他另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衣領提到了脖口,將身上唯一露出的脖頸的肌膚也全部遮蔽,對於獻身這個念頭,他害怕的渾身顫抖,怎麼會那麼害怕呢?明明早就決定要走這條路了不是嗎?
“明朗,快逃……”表情痛苦地喊出一句話。
地上坐著的人緩緩抬起了頭,這個時候怎麼還會想到自己呢?他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更加糟糕麼。
明朗,你知道嗎,我喜歡你。
那個時候和自己告白的人落寞又悲傷,因為知道這緊緊只是告白,不需要答案的告白。
起身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摟住Sunny,那本來疼痛的面容居然漸漸放鬆下來,面上還染上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好像此刻就已經滿足。
“Sunny,我會救你。”終於下定了決心,不管那個人的什麼要求,都要滿足,只要這個人能活下來。
好像存心的,電話一直沒有再響過,房間裡時鐘滴答滴答響個不停,時間一點點過去,Sunny的氣色越來越不好,身子越來越燙,明朗的心都揪到了嗓子上,緊張的心跳都要停止。
叮鈴鈴——
一把抓過電話,接了起來。
“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你趕緊送他去醫院。”吼著說出這句話。
“好的。”說完,電話那頭笑得猖狂。
沒一會兒大門就開啟了,一個提著醫藥箱的男人走了進來,跟在他後面的還有兩個黑衣保鏢,醫生走到床邊就開始聽診,而黑衣男人沒有給明朗探視病情的機會,將他帶了出去。
“你聽我說,他現在必須去醫院,已經很嚴重了……”話沒說完,門已經關上,裡面的情況也被一起隔絕。
“醫生會視情況而定的,你不需要擔心,你只要乖乖的就好了。”其中一個保鏢冷冷地說。
只能聽他們擺佈,Sunny才可能有一線生機,現在劉先生擺明是用Sunny來要挾自己,目前還是安分點好,不然惹惱了他們,最後遭殃的可能還是Sunny,他沒有再說話,乖乖地跟著保鏢向前走去。
在一個總統套房,保鏢開啟門,把他推了進去。
劉先生穿著浴袍從那張巨大的火紅色水床上走了下來,手上還拿著一杯香檳,他把香檳遞給了明朗,然後和上一次一樣拿出了藥丸丟了進去。
拿著酒杯,這一次看著那淡黃的液體有些猶豫,沒辦法像以前一樣乾脆的一飲而盡,想到Sunny痛苦的表情,最後還是閉著眼睛將香檳喝了進去。
劉先生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手握著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撫摸,眼帶挑逗,無奈那滿臉褶皺的樣子實在無法讓人感覺誘惑,反而覺得有些噁心。
劉先生的手伸到了他的脖子上,解開了領口的扣子,一個個解了下來,然後把那薄薄的襯衫丟到了一邊,明朗的上半身完全赤裸,露出了陽光般的膚色。
伏下頭,在那粉色圓珠上舔過,引得明朗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仰起頭衝著明朗得意地笑,然後從沙發縫隙裡抽出一條皮帶將明朗的手捆縛在了一起。
漸漸的藥效開始發作,一股熱氣從小腹自下而上竄了出來,明朗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聽在劉先生耳中,越發魅惑,那雙眼睛飢渴的如同一頭野狼,他拉著皮帶的一頭牽著明朗走到了屋子中間,將皮帶掛在了中間垂下的扣子上,然後升起釦子,將他吊了起來。
拿出黑色的鞭子,劉先生笑了起來:“上次沒用上,這次可以用了。”狠狠的一鞭子抽到了明朗的身上,明朗咬著牙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哦,真是不錯。”手摸著那小麥色肌膚上落下的血色痕跡,舌頭舔著嘴唇,貪婪的嚥著口水。
正準備揮出第二鞭,忽然想起了什麼,從茶几那裡翻出了一個小盒子,開啟盒子裡面居然放滿了細細鋼針,陰險地笑著走了過來,一隻手拖住明朗的肋骨部位,一隻手拿著銀針擰著針頭將針尖緩緩地推進了小珠,將它刺穿,終於疼地低吼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藥物作用,明朗覺得意識開始有些渙散,全身炙熱難耐。
將兩個小珠一起刺穿後,鞭子又開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