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英俊沒了,任何事情都無法彌補這件事給他帶來的傷痛。再多的言語只會讓路明義更加心煩意亂,瀟灑的狗叫聲,尤其刺耳。憑什麼那是蠢狗相安無事,我的英俊就不見了?
一定是沈言做的!
有誰會知道凌晨時分自己也不在家呢?
路明義平時很少跟人結緣,唯一可能做出這些事的只有沈言一個人。大半夜從警局出來還被經紀人叫過去罵,透露風聲的也只可能是沈言,兩件事加在一塊,擺明了是沈言用經紀人支開自己,再上門報復。
憤怒讓路明義的雙眼通紅,他猛地站起來,握緊拳頭要去找沈言。
簡莊被路明義的眼神嚇了一跳,一手拽著亂動的瀟灑,一手抓住從自己身邊擦過的路明義。
“你想幹什麼?找高利貸算賬嗎?”
“鬆手。”路明義冷冷地說。
“我是警察,你可以透過正常的途徑解決這件事。”
“我根本就沒有借高利貸!!!”
“啊?”簡莊反應不及,兩眼呈呆滯狀,指著潑的到處都是紅油漆問,“那這是怎麼回事?”
“關你什麼事。”
“被人尋仇?”簡莊抓緊路明義的胳膊,死死的,不肯鬆手,生怕手一鬆,就讓路明義誤入歧途了。
“英俊被人抓走了!”路明義幾乎是用咆哮在說這句話。
“什麼!”簡莊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路明義根本不想再重複第二遍,在簡莊發愣的時候,抽出胳膊要走。
“嗷唔”的慘叫聲突然響徹在客廳上方,嚇得路明義硬生生僵住,嚇得簡莊一不注意,讓狗兒子掙脫出來。
“瀟灑!!!你給我停下來!”
看著瀟灑在房間裡到處亂撞,簡莊心疼地追上去,想要讓他停下來這種自殘的行為。可瀟灑的速度實在太快,連簡莊都無法將它抓住。
簡莊回頭,對路明義說:“還不快幫忙。”
瀟灑雖然撞到牆的頻率很大,可是它進出每間房間的行為像是在找什麼。
難道它能夠找到英俊?
路明義目睹著這一切,看著瀟灑最終鑽入自己的臥室沒有出來,簡莊緊跟其後,他無暇思考太多,邁開大步也跟進去。
只見瀟灑抬起前爪趴在衣櫃上,用指甲掛著衣櫃門,在木板山留下一道道深可見底的劃痕。
“蠢狗,你刮壞帥哥的衣櫃了!”簡莊掐著瀟灑的腰,就要把它抱走。
瀟灑嗷唔嗷唔叫個不停,叫聲哀婉,隨著身體被簡莊抱走,兩條前爪離衣櫃越來越遠,它仍舊不放棄地伸長脖子,用腦袋蹭著衣櫃門。
那叫聲聽得人心神不寧,整顆心都被瀟灑的叫聲揪起來,擰了幾下,痛得快要喘不過來氣。
路明義發現,瀟灑的眼睛上都開始泛著淡淡的霧氣——它似乎是哭了。
神奇的一幕讓路明義驚愕不已,他拍了拍簡莊的胳膊,讓他放開瀟灑。
簡莊沒明白過來,路明義說:“瀟灑好像能夠找到英俊。”
當初瀟灑就是順著英俊的尿味才發現他的,也許真的如路明義說得那樣,簡莊鬆開手,只見瀟灑又一次撲向衣櫃,仰起頭髮出悲傷婉轉的嗚嗚聲。
路明義總算明白過來,他立刻開啟衣櫃,果不其然,陰暗的衣櫃裡,一團白絨絨的毛球靜靜地躺在那裡。
“英俊!”路明義和簡莊異口同聲的叫起來。
“嗷唔!”瀟灑身體一扭,從兩人中間鑽過來,抬著前爪,趴在衣櫃邊上,用鼻子拱英俊。
聽到響聲,英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感受到瀟灑的溫度,慢慢扭過頭,汪汪叫著回應它。
雖然英俊第一個看得是瀟灑,這讓路明義很吃醋,可是看在瀟灑找到英俊的份上,路明義姑且忍了。
英俊是怎麼跑到衣櫃裡來的,無人知曉,當英俊從衣櫃裡跳出來,站在陽光下時,包括瀟灑在內,兩人一狗全部呆住。
英俊不明所以地叫了兩聲,身體磨蹭著路明義的小腿,尾巴一彎勾著瀟灑的,企圖讓他們回過神來,它抬起頭,突然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也呆住了。
只見鏡中的那條薩摩耶,雪白的毛,一半染上了紅色,英俊眨了眨眼,那條顏色詭異的醜狗是誰?
15、15
15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簡莊,他摸了把英俊的毛,又仔仔細細地檢視一番,說:“只是油漆,沒有受傷。”
路明義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