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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容轉為憤怒,“我熱愛這個行業,我喜歡站在照相機和攝像機面前呈現出我自己,我也恨這個圈子,表面上光鮮,實際上,它太骯髒,用屁股換回名利的事,我這輩子都做不出。”

無關緊要的酒話,突然轉變到現實上,那些路明義從未對人提起的事,竟然在面對簡莊時,能夠毫無顧忌的說出來,真是奇怪。

簡莊雖然有些醉意,但不至於到無法思考的地步,原來帥哥的父母已經去世,他的事業也並不順利。一時間簡莊不知道如何去安慰那個醉酒的人,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路明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明義趴在桌面上,歪著頭,眯眼看他。

“總會好的。”

最簡單的四個字,卻讓路明義鼻子發酸,他扭過頭,把臉埋在臂彎裡,不想讓簡莊發現自己的眼睛已經紅了。

簡莊以為路明義困了,從背後環住路明義,將他往上帶:“要睡進去睡,趴著睡一夜,小心把腰睡出問題來……男人的腰,最要注重保養啊……”

趴著的時候只是覺得有一分的眩暈,站起來,這份眩暈被放大十倍,路明義腳下踉蹌,整個人全靠在簡莊身上,由他帶著自己走。

轉身的時候,餘光瞟見瀟灑用尾巴勾住英俊的尾巴,英俊拒絕了兩三次後,最終敗在瀟灑的堅持下。踏進臥室時,兩條狗已經糾纏在一塊,瀟灑趴在英俊身上興奮的嗷嗷叫,英俊低低地叫著,叫聲裡透著愉悅。

等到簡莊把路明義砣到床跟前,路明義才反應過,兩條狗正在做著活塞運動。

蠢狗的主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路明義暈得很,只能看到他兩片嘴皮上下動,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吵死了。”路明義嘟囔了一句。

簡莊回答了什麼,路明義還是聽不清,只知道那人一直在喋喋不休。越是聽不清,路明義就越著急,覺得簡莊跟他作對似的,自己已經說了吵死了,他幹嘛還要說,害得他好想知道,簡莊究竟在說什麼。

你的狗壓在我的狗身上吃豆腐,你還在我這裡讓我著急。喝醉酒的人,思維總是讓人難以琢磨,路明義叫了一聲,抱住簡莊,把兩個人一起往床上摔。

酒意十足的話,輕飄飄的從路明義嘴裡灌入簡莊耳朵裡。

“你的狗壓我的狗,我要壓回來。”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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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的一句話,讓簡莊半天沒反應過來,待他回過神的時候,T恤已經被路明義推上去了。

路明義的手在簡莊身上游移,簡莊被他或輕或重的手法弄的咯咯笑。

“帥哥,好癢啊。”

路明義眯著眼,醉眼熏熏,只顧摸起。

說話無效,簡莊畢竟是警察,在兩人身高體力差不多的情況下,他一翻身,便輕鬆地將路明義壓在身上。

這樣的狀態下,路明義的手無法自由活動,加上酒精作祟,喃喃了兩句,眼一閉,很快便睡了過去。

胸口的瘙癢總算不見,簡莊打了個哈氣,趴在路明義身上也睡著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入房內,路明義皺了皺眉頭,用手背遮住雙眼。

耳邊傳來另一個人的哈氣聲,路明義側過頭,微微張開一條縫,看到簡莊近在咫尺的臉,驚得後退了一步。

簡莊不覺有何不妥,笑得人畜無害:“帥哥,早上好。”

“早上好。”回答這句話的同時,路明義的大腦正在快速。他是gay,與簡莊不同。昨晚兩人都喝得爛成一團,又躺在一塊,簡莊性向正常,不會有其他動作,他路明義可保證不了自己沒做出什麼來。

將手伸到下面,發現褲子還身上,前後無異樣感,路明義鬆了口氣,等這口氣吐出去,再吸回來,他才覺得莫名其妙。

圈子裡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塊有如家常便飯,睜開眼後才知道跟自己一夜狂歡的人是誰,這種事就更普遍。路明義潔身自好,卻不免有幾次被同行拉著一起□。他有意拒絕,終究抵不過酒精跟藥丸的魔力。

再第三次被同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下了藥後,路明義就不再跟他們一起玩了。路明義身形高大,人不娘,很man,那幾次□都是別人在下面,可就是這樣,也讓路明義覺得十足的噁心。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患有很嚴重的精神潔癖,受不了任何不是情人跟家人之外的人的碰觸。所以當他在與簡莊抱在一塊同床共枕醒來後,竟然是鬆了口氣,而不是感到厭惡,或是噁心的情緒時,讓他有短暫的納悶。

簡莊早上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