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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邪魅的地獄氣息。

“不,先生……不……”明白男人想要做的是什麼,林笑驚惶地躲閃著眼前的龐然大物。一年了,他最怕的還是這個,在他單純的思維裡,根本就無法明白世上為什麼會有人喜歡把這個東西放進人的嘴巴里。

好……噁心。好惡心。

“啊——”左臉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林笑身體歪向一邊,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拼命地朝門口逃去。

卻不知道這種行為只會讓一個男人更加興致盎然。

林笑從被李嘯天抓過來起,除了第一次,從沒要求他做這種。而第一次也以他劇烈的咳嗽,男人不耐地一頓猛踹而告終。而今天,李嘯天不知道為什麼,居然……

“一年了,你似乎還不太懂這裡的規矩。”男人殘忍地說著,拽住林笑的胳膊一把將他扔翻在床上,按住還沒來得及逃走的少年,猛地坐了上去。

“嫌惡心是吧,老子今天偏要你做。”李嘯天手裡不知哪裡來的手銬,只聽清脆的一響,林笑的雙手便再也無法動彈。

“不要……先生……別的都可以……”被銬住的少年絕望地哭喊起來,他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是哪裡惹到了這個男人。

“唔……”嘴裡被龐然大物填滿,林笑再也喊不出來。

“你他媽還有臉嫌髒?”男人將自己的用力往裡頂,嘴裡罵罵咧咧,“知道嗎,天下最髒的就是你,都被送去過印象了,他媽跟老子裝什麼純?”

“唔……”

“就這張嘴,還不知道裝過幾個男人的東西吧,啊?”

“唔……唔唔……”

“上過你後面的男人,起碼有兩位數吧。”

“嗚嗚……”少年的眼裡滿是淚水,恥辱地嗚咽。突然猛地閉眼……

“啊——”李嘯天突然歪向一邊,眼裡的怒火似乎要將少年化作灰燼,“敢咬我!”

沒有了身上男人禁錮,林笑飛快地坐起來翻身,爬到床邊痛苦地乾嘔起來。還沒喘過氣,就被李嘯天從床上扯了下來,上來便是一腳。

又是這個地方,少年苦笑。也許李嘯天真的是變態吧。一年了,每次暴怒的男人踹的都是小腹的同一個地方,林笑很驚奇自己竟然還沒有死。也許是命賤吧,林笑下意識地蜷縮起來,做出根本就沒什麼用的保護姿勢。

“不知道規矩是吧,老子教你。”男人的語氣像只被冒犯的獅子。

還好,他並沒有穿鞋。林笑咬緊了牙,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慘叫。

偌大的臥室,除了慘烈的虐打聲,連一點別的聲音都沒有。林笑看著華麗的天花板,畫上的故事他看懂了,太陽神阿波羅絕望地擁抱著月桂樹的樹幹,眼裡是蝕骨的不甘。而月桂樹枝幹搖曳,似在拼命躲閃。

“啊——”李嘯天這一腳竟直接踹在林笑的腰上,苦苦堅持的少年終於忍受不住,慘叫出聲,身體脆弱地蜷縮起來,瑟瑟發抖。

“這種時候還能走神,”男人一把提起林笑將他扔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沒注意到少年嘴角的一線赤紅。

終於要來了麼。林笑毫不掙扎。他沒有這個力氣,雙手被縛,他也沒有這個能力。

滄州城雖然已經是全國有名的經濟科技城,但那繁華的不夜城從幾千米的高空俯瞰,卻是呈環狀的,蟄伏在環狀裡面的,是個黯淡的方形黑夜。

滄州城其實在政策下來經濟起飛前只是個很小的古城,也就是俯瞰時中間那個黯淡的方形部分。繁華的不夜城裡的人們稱住在方形古城裡的人為“城裡人”。稱進到古城牆裡為進城。

此時,古舊的城牆上零零散散坐著一群早上進城,現在還沒回家的年輕人。

“沒想到,滄州城晚上這麼好看。”溫婉而甜美的聲音,說話節奏把握地很好,像春天初融的山泉水。

“哎喲嫂子,您這感慨發的,這是要思念郎君的節奏啊。”痞痞的聲音,不過因為是晚上,所以你看不到這個小麥色說話時賤賤的表情。

“浩子,其實,凡博哥並不喜歡我。”女孩一雙清秀的丹鳳眼,小巧的嘴巴,白皙的臉蛋略有些嬰兒肥。當然,看到白皙是因為此時那個小麥色已經打亮了外景燈。

“唉,這事兒我知道。你們倆就慢慢耗吧哈,說不定能有戲。”鍾浩準備著各種拍攝器材,臉上的表情卻是一臉的黃大仙。

“嘿嘿,浩子,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女孩嘆口氣,“可我越來越覺得沒希望了。你還記得去年我們在楊木溝時那個漂亮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