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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到底是什麼人?”江意無法保持鎮定了,能讓尉遲臨風不惜以暴露自家為誘餌,引人上鉤的,這孩子是第一個。

慕容烈又露出那妖孽般的狡黠笑容,“不如,你猜猜看?”

作家的話:

千辛萬苦,終於爬上來了。

小烈說,偶可不是來打醬油的喲~~~~~

(8鮮幣)追風(現代生子)42

任江意猜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那個看起來象高中生一般的妖孽男孩,正兒八經的職業居然是──“慈善家。”

而他也不是什麼高中生,實際上大學都快畢業了。只是臉嫩,看起來顯小而已。

來回轉圈的時候,江意已經回到自己差點被慕容烈闖進來的家了。

家裡一切如常,但走到陽臺上檢視左邊靠牆的那塊玻璃,表面上雖和其他的一樣乾淨透亮,但仔細看下面的邊縫,卻明顯比其他的要新一些,是換過的。

慕容烈沒有撒謊,他是真的曾經來過。

想想他跟自己說過的話,江意不自覺的屈指,咬上食指關節。這是他自小養成的習慣,一遇到緊張的時候就忍不住咬那裡,可今天似乎緊張得格外厲害,在他還沒有意識到疼的時候,嘴裡已經嚐到淡淡的血腥味了。

沒來由的一陣噁心,捂著嘴衝到洗手間,在盥洗臺上吐得昏天黑地。最後,連膽汁都吐出來了,在洗手池裡殘留著苦苦的黃,看著人又是一陣反胃。

強迫自己把視線挪開,把水龍頭開到最大,聽著那嘩啦啦清爽的水聲,似乎胃裡也舒服了一些。

肚子很餓,但完全沒有胃口,只喝了半杯清水,江意就回到房間躺下了。

可是睡不著,怎麼說服自己似乎都不夠力度,兩隻太陽穴跟紊亂的心跳一樣不停的突突直跳,他想靜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最終,只能妥協的拿起電話,順應自己的心意撥出了。

電話是通的,卻沒有人接,一直響到斷線。立即重撥。可還是沒有人接。

江意跟著了魔似的,不停的不停的重撥,嘴裡在他無意識的時候呢喃起來,“求求你,求求你接電話吧!”

可是電話依舊處於無人接聽狀態中,心象是被看不見的貓爪使勁撓著,不停撓著,想逃脫,卻沒有絲毫辦法。

當這股鬱憤積累到他受不了的時候,終於,象是洩憤一般,手邊的餐椅被橫著扔了出去。

緊接著,是沙發上的椅墊,茶几上的水果,他能抓得起來的一切一切。甚至,還有這個萬惡的,怎麼也無法接通的手機。

等到門鈴暴躁的不知響了多久,已經累得全身大汗,趴在地板上的江意才總算是聽見。一俟聽見,他立即跟條件反射般跳起,衝到門口接起可視門鈴。

可是對面卻出現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只是他身上穿著的制服似乎有些眼熟。

“先生,對不起,請問您家是出了什麼事嗎?您的鄰居已經在投訴了,如果您再這樣的話,我們就要報警了。”

“不要,不要報警!我們改,馬上改還不行嗎?”江意慌了,渾沌的大腦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語言。

可是與此同時,可視門鈴裡出現了另外一張臉,他無比熟悉的臉。

那人正要上樓,卻突然從旁邊聽到一聲變形得有些刺耳的呼喚,“尉遲臨風!”

尉遲臨風微怔,轉過頭看著大廈的管理處人員,“你這是幹什麼?我家出什麼事了嗎?”

那保安無奈的攤手,“先生,您最好儘快回家,您的家人似乎情緒有些不穩定,一直在砸東西,引起了鄰居的投訴,再這麼下去,我們都準備報警了。”

“不必了。”尉遲臨風迅速沈了臉,可是很快又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最近工作壓力很大,心情不太好,請諒解。我上去之後,他會好的。”

保安點頭,去安撫那投訴的住戶了。

尉遲臨風進門的時候,江意已經多少冷靜下來了,看著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家,他都無法相信這是自己會幹出來的事。

“我這是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蹲在地上抱著頭前後搖擺著,江意厭棄得簡直想把自己掐死。

尉遲臨風並不在乎家裡的亂狀,只是在他前面蹲下,墨黑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你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江意憤怒的嘶吼起來,“是在想著怎麼和冼氏家族聯姻,然後給紅門找個保護傘嗎?”

他怎麼會知道冼氏家族的事?墨黑的眸子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