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臨時現編的,他不可能做出這麼快速的解釋。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是怎麼侵佔了江意的身體?”
對面男人的眼神突然變得嚴肅之極,江意只覺得頸上一涼,一把小刀已經貼上了他頸部的大動脈。
江意快嚇瘋了,艱難的吞了吞唾沫,“我……我真的叫江意,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的。”
“還敢說謊嗎?”尉遲臨風的眼神更加懾人了,把這男人完全壓制在身下,他清楚的看見對面的男人很害怕,眼神裡充滿了恐懼,還有一抹小小的掙扎和抵抗。
把刀收起,尉遲臨風雙手捧定他的臉,“你說你尚未成婚?”
江意拼命點頭。天可憐見,他沒撒謊!
年輕男人逼問,“那你有過女人嗎?”
搖頭。江意自覺臉上有些發燙,這地方的人,怎麼問得這麼直白?
年輕男人再度逼問,“那你有過男人嗎?”
拼命搖頭,江意嚇著了,他突然明白為什麼和這男人呆在一起,總讓他覺得恐慌。他想起了在瀚海,有一些特殊的帳篷裡,住著的特殊男孩。
“你說你是瀚海人,那你為什麼要去你所謂的大洪王朝?”
江意嘴唇動了動,卻囁嚅著沒有出聲。
尉遲臨風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低頭吻上他的唇。
一開始是吻,可很快當江意的大腦意識到那是在做什麼的時候,吻變成掠奪。
粗暴的,狂野的,完全以武力征服為手段的掠奪。
唇被咬出了血,緊咬的牙關被人捏開,口腔被暴躁的劫匪佔領,柔弱的舌被強行拖出去蹂躪。
江意想反抗,可所有的反抗在絕對的武力面前全是徒勞。
他感到內衣被剝落,被撕開,卻怎麼拼命也無法阻止。
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角滑落,江意開始絕望了。
突然,快要被壓得窒息的胸口一輕,年輕男人暫時放開了他。可還沒等江意感覺到輕鬆,雙腿就被人大大分開,在下身那最隱秘的地方,頂著一個硬梆梆的東西。
“聽著,我只給你這一個機會。”墨黑眼眸危險而犀利,“你如果再不說實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