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松連忙伸手摸,一隻手正堵在肛。門外。
“你又怎麼了?”劉松攥住薛雅謙的手拔了白天也沒拔出來,“別一直用手堵在那。”
“劉松我對不起你。”薛雅謙面對手裡的東西悔恨交加,“我犯了個原則性的錯誤。”
“什麼意思?”劉松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上,左挪右躲反而讓手指跟著自己越插越深。
“我太想當然了,沒有仔細閱讀說明書!”薛雅謙憤慨地說,“上面說塞進去的部分要消毒,而且液體溫度要接近人體,否則容易生病。”
“管他呢,你快點兒好不好?”劉松耗得太久已經沒脾氣了,過程怎樣都無所謂,他現在只想速戰速決。
“那怎麼行!萬一你因此生病不就本末倒置了,總之你等我一下,我再好好研究一下說明。”
“你研究可以,手指能不能先抽出去?”劉松又試了一次,還是沒拔出來。
“不要,我要先在裡面佔個地方,免得一會兒你反悔——阿嚏!”薛雅謙話到一半打了個底氣十足的噴嚏。
“咱倆還不一定誰生病呢。”劉松開啟淋浴用熱水幫他暖身,“你先把澡洗了,別的事之後再說。”
雖然不情願,但身上接連襲來的寒意讓薛雅謙不得不屈服,依依不捨地抽出手指,在劉松的幫助下洗完澡,拿著浣腸器對著電腦認真學習了一下午。
期間劉松喝了半斤牛奶,吃了一根冰棒兒,看了一部電影還在沙發上打了個小盹兒,醒來正好是吃飯時間。
“晚飯吃什麼?”他在客廳裡高聲問道,等了一會兒沒人應便,走到電腦桌前才發現薛雅謙趴在桌上睡著了。
“你怎麼趴在桌子上睡?”劉松上前想把人叫醒,碰到薛雅謙的面板竟是燙的!
“你真發燒了?”
“啊?”薛雅謙迷迷糊糊抬起頭,“你說什麼?”
“你發燒了,告訴我體溫計在哪,我給你量體溫。”
“體溫計?”薛雅謙茫然地看著劉松,慢悠悠地說,“我也不知道。”
“算了,我回我家去找。”
“你別走。”薛雅謙撲進劉松懷裡不撒手,“我有點兒冷,你身上暖和。”
“你燒糊塗了吧?”劉松摸摸他的額頭,應該燒得不低,“還能站起來嗎?我先扶你上床躺著。”
薛雅謙歪歪扭扭站起來:“我骨頭縫有些疼,使不上力。”
“就告訴你別光屁股瞎晃。”劉松半拉半拖把人帶上床,翻出棉被幫他蓋好,“我回家找體溫計,你老實躺著。”
“陪陪我……”薛雅謙一個勁兒地往劉松身上靠。
“聽話!”劉松把人按回床上,調頭就忘門外跑。
90
劉松奔進自家家門愣了好半天才想起藥箱放在哪,自從之前劉媽媽住進來,他幾乎都泡在薛雅謙家,對自己的家反而感覺有些陌生。
雖說只有一牆之隔,但心境卻大不一樣。一個人和兩個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劉松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居然能這麼快融入進去。
這大概要歸功於薛雅謙。劉松從茶几下取出藥箱眼前浮現的是對方愁眉苦臉的表情,明明在人前裝得人模人樣,關起門來正面形象立刻無影無蹤,只剩下一肚子的齷齪思想。
滿身糟粕配上足以掩蓋真相的外表,他要是異性戀絕對能成為大流氓。不過幸好,他喜歡的是自己……
劉松沒來由的一陣安心,緊接著醒悟過來又感覺吃驚,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把和薛雅謙在一起當做一件值得心懷感激的事了,既然是背地裡他也不介意承認薛雅謙冷不丁還是會冒出幾分吸引力。
具體內容來不及總結,劉松找到體溫計馬上返了回去,出門左拐再推門,可使了半天力氣大門紋絲不動。
出來的時候他特意虛掩沒有鎖!劉松又推了推,確定門被碰上打不開。早知就該把薛雅謙的鑰匙一併帶出來,劉松焦急地抓抓頭髮,摸進口袋抓出一把零錢,才想起手機還在薛雅謙家充電。
“薛雅謙!”劉松站在門外邊敲門邊高聲喊,不過他不認為在臥室裡昏睡的薛雅謙能聽見。
等了半天果然沒人應,劉松又跑進屋裡想辦法。他家陽臺和薛雅謙家的陽臺距離很近,如果側面的窗戶開啟,以他的身高應該能面前跨過去。
不過遺憾的是薛雅謙家的陽臺只有正面的幾扇窗是開啟的,側面不但緊閉而且從裡面上了鎖。
“薛雅謙!”劉松又趴在窗臺上喊